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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這男人有很強的實力,如果他們掉以輕心,今天要交待在此的就要變成他們了。不過他們萬萬沒想到,即使拿出所有的實力,也贏不過這個看起來不比他們大多少的年輕男人。當古仲顏用對方的斬馬刀揮舞出漫天刀花,毫不拖泥帶水地用那從刀鋒劃出的氣勁,一顆顆人頭掉落,像是一把鐮刀收割般,輕易終結那些人性命。那不過就是一眨眼之間的事,唐曇在他身后大氣不敢喘一下的盯著直瞧,還用力地眨了眨眼,發現古仲顏瞬間取走五條人命依然面不改色,有種心情復雜的感覺。尼瑪——這男人如果是敵人就可怕了,有著jian商的腦袋和高強的武功,活脫脫就是武俠中的大俠、足以稱霸武林當個什么武林盟主的貨色啊!唐曇再一次的為自己手中握有這么個大殺器感到心驚膽跳,不過,倒是沒有什么畏懼。他沒有什么圣母情結去指責古仲顏殺人不眨眼,因為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不是他們被殺就是殺了這些人。要當圣母指責前,他得先有那種自保的能力,而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他今天就是倚靠有古仲顏這身武功才能保命,沒有古仲顏他今天肯定就在這里變成一捧黃土了。而他唐小侯爺并沒有那種犧牲小我、完成這些人大我的念頭,再加上是這些人自己來找他們麻煩,所以對于他們死在古仲顏手里,唐曇可沒有半點同情或是愧疚不安。那種東西在這種時候可不能救他們。「仲顏……那個人……」看著白馬上的那男人,還有白馬的鬃毛都已經染成鮮紅色,唐曇遲疑的開口。他們……到底要不要救這個男人啊?雖然他不喜歡多管閑事,但見死不救……好像又有違人性,可救了這人……是好是壞呢?萬一這傷患其實是個壞人,恩將仇報那該怎么辦?唐曇內心閃過非常多八股劇情。古仲顏扯動韁繩來到那匹白馬旁,白馬雖然有些緊張地用馬蹄在地面上抓耙了下,但并沒有什么抗拒,很自然而然地接受他們靠近。見狀,古仲顏伸出手,一點也不客氣或溫柔地抓著傷者頭發將對方腦袋抬起,看見對方沾著血漬的臉,微微一愣,鋒眉隱約攏起。只是他的表情并未讓唐曇看見,很快地就恢復平時面無表情的冷靜模樣,稍微探看了對方的傷口后,轉頭看向唐曇。「要救嗎?」古仲顏反問唐曇讓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個鮮血淋漓的男人……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血腥。那幾個掉了腦袋的黑衣人在一定距離外沒看這么清楚他還沒感覺,但這個皮開rou綻的……他可能會有好幾天不敢吃rou了。「……他還有救嗎?」唐曇看了幾眼后就移開視線,心中暗想,這個人不是什么女人,看起來也挺有男子氣概的,雖然那些現在都被落魄凄慘的模樣給掩蓋過,但總不會想對古仲顏以身相許吧?「還有氣息,用內功護住他的心脈,半時辰內如果救治或許可以。」古仲顏捏著這男人的脈搏一會兒之后答道。聽完,唐曇了解地點了點頭。「那看看附近有哪邊有城鎮吧……總不好見死不救,沒死就算他福大命大。」唐曇真的不是想當好人,作惡多端的壞人被砍死是一回事,但見死不救還是會讓他良心不安,為了不讓自己半夜做噩夢,還是把這人撿去給大夫看比較好。古仲顏沒有反對,翻身跳上那匹白馬,在那男人嘴里塞了顆藥丸后,一手搭在對方心后,另一手去牽起白馬的韁繩。唐曇知道他是在照剛剛說的運功護住對方心脈,但看著那種莫名親密的姿態,他還是小小的,吃醋了。「阿曇,你騎著洵華跟在我后面,蒼空會自己跟在我們后頭。」古仲顏叮嚀他,見唐曇點頭表示明白后,便駕馬往官道上奔去,唐曇也不敢遲疑地立即跟上。開玩笑,他可不認識路啊!要是在這種地方跟古仲顏走丟可就不妙了。※※※他們花了比想像中多半個時辰的時間,才趕到鄰近的城鎮,噠噠地駕馬沖進城時還差點被攔下,是跟在后頭的唐曇留下來處理,將兩人的通關文牒交給城管檢查,一邊說明他們是在路上遇到那個被強盜行搶受傷的傷者,趕緊把人送到這里來治療。一開始城管守衛還帶著幾分猶疑,但在看見唐曇拿出的通關文牒上寫的人名與另外附上的紫色魚袋時,一口氣提吊到喉頭上不來又下不去的,趕緊讓唐曇跟著進城,然后呆望著唐曇消失的背影。「陳老大,你剛剛是看到什么了,像活見鬼一樣。」另一個年輕小兵戳戳那個負責檢查通關文牒的前輩,滿心好奇的問。「……紫金魚袋啊……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瞧見……」城管守衛喃喃自語,突然驚覺他沒將剛剛那兩人還有傷患給瞧仔細啊!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吧?「紫金魚袋?」小兵顯然不懂那個什么紫金魚袋有什么不一樣的,還一副傻傻的模樣。「笨,那是三品以上的官啊!」城管罵完之后才感慨的想,剛剛那青年年紀看起來比他還要小啊,竟然就是個三品官了?唐曇入城后隨意的抓了個路人詢問,知道城東有間醫館后,便牽著馬往城東走去。不是他不想騎馬過去,而是在城里騎馬有些過于顯眼,就像在二十一世紀街頭騎重機一樣,可以上路,但有限速且過于顯眼。牽著走也比較安全,他覺得以自己的騎術,如果有人突然沖出來,他可沒辦法保證自己可以及時煞住。但一個人牽著兩匹馬還是稍微引人注目了些,但大多數的人都只看了一兩眼,見唐曇衣著樸素就收回視線。唐曇走沒多久就看到了那匹停在醫館外頭的染血白馬,醫館門口還掛著個「長生館」的橫匾,讓他忍不住在內心沉默了一下。他拍拍兩匹馬兒,它們像是聽得懂人話地哼哧哼哧兩聲后,唐曇才轉身走進醫館,地面上還迤邐著一路的血跡,讓唐曇心中默默感嘆希望那位仁兄不要失血過多而亡,照這失血量……古代可沒有輸血的說法。「這、這位公子有什么事嗎?」一個滿頭大汗、看起來約莫才十三四歲,仍在發育期的少年匆匆地迎上前來詢問。「我朋友方才帶著一名傷患來這里,還在吧?」唐曇反問著對方,而少年明顯一愣,不太會說謊的臉上流露出遲疑與打量,大概是擔心他是追兵之類,讓唐曇露出有些好笑的表情。「如果覺得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我在這里等他吧!」唐曇也懶得多解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