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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對外說了多少次的「官方設定」。對方似乎還有一些懷疑的地方,但也只是看了看他,沒再深究,不過唐曇覺得就算現(xiàn)在對方不深究,也有的是方法去挖出自己的訊息,如果這些人真和電視上演的那些武林人士一樣神玄乎。他們?nèi)绻嬉榈贸鰜恚蚕胫雷约菏钦l,當然,前提是別出現(xiàn)個什么大魔頭反派人士的身分就好。「謝謝你把這藥送回,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出,我們辦得到的都會幫你。」年輕男子看說了這么多下來,對方一點提起要好處的跡象都沒,干脆自己提出,這點小事以他的權限還是可以做主,只要不是殺人越貨都還不成問題。唐曇在他這么一說后愣了一下,表情看來似乎完全沒考慮過這問題,而后面露微笑的搖搖頭。他沒什么想要的,現(xiàn)在這樣平穩(wěn)的生活就已經(jīng)很好,再者他真正想要的……這個人也沒辦法幫他達成。誰能讓他的朝胤回到他身邊?他唯一想要的只有這個,可誰都不可能達成。年輕男子看著對方澄澈干凈的眼神,同樣透著淡然無欲,明明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但卻有種已經(jīng)看透這世間的無睪無礙。光憑這點就讓他覺得眼前之人絕不可能是他所想的那人,即使,他們有著相似的外表,但這并不算什么,天下之大,有著一、兩個長得相似的人沒什么奇怪的。而且這人給他的感覺遠比那人還要溫和舒服許多。「如果沒有其他事,小的就先去工作了。」唐曇平淡的微笑說完,拉拉還在恍惚與驚訝他拿到如此珍貴藥草卻半點不遲疑還回去的武師兄,回到他們崗位上去繼續(xù)整理那些還需處理的藥草。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半晌,年輕男子才略略轉(zhuǎn)頭看向后方。「古爺,那位公子……」年輕男子帶著幾分猶豫與不確定的詢問。在他轉(zhuǎn)頭看去的方向,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位身形頎長的男人,如劍芒銳利的濃眉、帶著幾分桃花的眸形與墨黑如夜斗的沉穩(wěn)眼瞳,挺立的鼻隼與不豐不薄恰如其分的唇形,深邃五官搭在一起,除了俊美,沒有其他負面形容詞可說。這男人有著一種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一眼就讓人有種非池中之物的感覺,合該天生就是王者。「……衛(wèi)四,這些日子你暗中跟著那位公子,探查他的作息順便保護他,那竊賊或許還會回頭找上他。衛(wèi)一,盡快將這幾株長生不老草送回侯府,務必親手讓侯爺喝下藥,別假手任何人。」那位被稱為古爺?shù)哪腥巳∵^唐曇還回的那包藥,打開觸聞確認過這是真品后,再度包好遞給其中一名護衛(wèi)。「是,屬下立刻就送回府。」衛(wèi)一接過那包藥草塞進懷中,二話不說的離開。古爺望著方才唐曇離開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唐曇不知道是自己神經(jīng)敏感或是自我感覺良好,他總覺得這幾日似乎都有人無時無刻不在看著自己,但四處張望后卻又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可疑人物或是沒有人。是他神經(jīng)過敏?還是真有誰在偷窺他?話說回來,他也沒什么值得別人窺伺覬覦的,就徹頭徹尾一個平民小老百姓,那張曾經(jīng)讓襄王喜愛的外表也在這半年的磨礪下,退去那種稚嫩嬌氣,更有男人而非少年的味道。現(xiàn)在應該也不會再有什么權貴人士看上自己吧?雖然說他外表看起來還是一樣可以稱為美男子,但大抵脫離這年代喜好男風者的標準了。雖然唐曇本身也是喜歡男人的,但他并不是很欣賞那種嬌弱女氣的零號,不是說看不起,只是真的不是他的菜,他也不想讓自己變成那種類型。就算以前的溫秋甫可能是這種,也不代表他唐曇要跟對方「生前」一樣才行。所以話題拉回來,身上除了這張臉也沒什么值得夸耀價值的人,能有什么值得人去覬覦的?「繡兒?繡兒?……奇怪,上哪去了?」唐曇回家后四處都找不到唐繡,不由得皺眉。雖然也沒讓唐繡像個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但她也很少到這時間還沒回家,沒猶豫多久,唐曇就決定出門找人。問過周圍鄰居都沒人看見唐繡,唐曇思考自己該上哪去找人。走沒多遠,在要過橋時,突然地頓住腳步,像生根似的盯著不遠處橋另一端的男人,怎么也轉(zhuǎn)不開視線。周圍一切吵雜的人聲在這一刻仿佛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什么也聽不到、無法做任何思考,只能愣愣地看著那個人,眨也不眨地,像是害怕自己只要眨一下,那道身影就會像泡沫。沉寂已久的心臟宛若擂鼓的劇烈敲擊著,一種強烈的酸澀涌上鼻端,眼眶也逐漸模糊,淚水淹沒了他的視線,眼前的一切不真切地晃動起來。是你嗎?是你嗎?唐曇腦海里只有這個問題飄蕩著。他很想沖到對方面前,卻又害怕當他真的站在那人面前時,赫然發(fā)現(xiàn)其實并不是他所期望那個人,雙腳也生根似地邁不出步伐。世界像在搖晃,唐曇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恍惚,還是因為他似乎被人狠狠擦撞跌落橋面,那瞬間涌入七竅的湖水讓他一時無法反應,意識也跟著混濁凌亂。分不清那是自己的妄想或是現(xiàn)實,但再一次看見那張熟悉又思念的容貌,唐曇覺得就算他現(xiàn)在被淹死,或許也值得了。※※※這些日子以來,古仲顏除了從副手手中獲得關于這個「唐曇」的資料外,也定時收到衛(wèi)四飛鴿傳書回來關于這個他的日常生活作息。這個人和他meimei的過去異常干凈,登記在錄的資料顯示那個山村因為洪災已經(jīng)覆滅,父母雙亡的兄妹倆因住得較偏而逃過一劫,便帶著所有家當來到杭州,然后找了個兇宅定居下來,目前倒也住得安然無任何異常,讓那宅子逐漸脫離兇宅的傳言。很尋常也很普通的背景,但就是因為太干凈簡單,而讓古仲顏產(chǎn)生幾分懷疑。先不說那天他看到那個青年時,在對方身上感覺到的氣質(zhì)與觀察到的反應,不像個山村來的小伙子,措詞和語氣即使刻意用得很普通百姓,仍遮掩不去那種靜雅,那也不是說讀過幾本書、識幾個字就能練養(yǎng)出來,而是那種自小被培養(yǎng)熏陶的。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個單純的山林莽夫?可要說是他懷疑的那個人,對方所表現(xiàn)出來的脾性卻又迥異于他在尋找的那人。太恬淡平靜,和那人風風火火又帶著些許任性驕縱的公子哥兒脾性差太多,再者那人絕對不是可以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