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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悠安看一眼臉上平靜無比,實則已經在爆發邊緣的裴知賀便也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說完,向裴知賀點點頭,便轉身要走。 腳還沒抬起,手腕就被抓住,鐵鉗似的手緊緊的抓著她,掙脫不開,卻感覺不到疼痛。 葉悠安回頭,裴知賀弧度完美的下顎線便近在眼前,她后退一步,仰頭看他的眼睛,剛好和他低頭看她的眼睛對視。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就下去了。” 袁嘟嘟一驚一乍的聲音穿了過來,葉悠安側頭去看,剛要開口解釋,卻被裴知賀伸手抱緊懷里,強勢不容拒絕。 她的耳朵靠著他的喉結,她可以感受到它在上下滑動,她聽到他的聲音:“沒關系,你們先走,我和安安等會再下去。” 袁嘟嘟使勁點頭,邊點頭邊一手一個的拉著想要說話的嚴以寬和白寒,邊往樓梯口去,到樓梯口時,還說:“沒事,你們別急,我幫你們和他們說一聲,保證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的。” 裴知賀抱緊懷里一僵后打算掙扎的葉悠安,第一次對著除葉悠安以外的人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那就謝謝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起晚了…… 以前每天八點準時醒,今天竟然睡過頭了。 以后晚上放的都是防盜章,寶寶們可以選擇早上再賣,不過晚上買了也沒關系,后來替換字數只會比防盜章多。 昨晚放的防盜章是新文的節選3000字,感興趣的寶寶可以戳我專欄去看看。 第三十一章 當年真相 直到幾人下樓的聲音漸漸消失,裴知賀才由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放在她后腦勺的姿勢變成了兩只手都摟著她的腰的姿勢,她也終于可以后退一點,看見他低頭看她的臉了。 裴知賀見她抬眼看他,低聲道:“眼見為實?” 葉悠安看他的眼睛,眼里是不似作偽的不解,后一想,也對,他不知道她什么都聽見了,當然不解。 “那只是玩笑,她不是我女朋友。” 葉悠安難得挑眉,重復了一遍當時在籃球場更衣室外,聽到的話。 她記得那天上午是考試,她和裴知賀沒說幾句話,中午吃飯時,旁邊桌坐的剛好是她們班的同學,一對情侶,男孩和女孩討論著后幾天的籃球賽總決賽,說到后面,男孩向女孩抱怨,說女孩都已經兩天沒去看他打球了。 后來的她就不知道了,因為那時的裴知賀臉非常黑,渾身散發著低氣壓,讓那對情侶飛速端著還剩了一大半的飯跑了。 她看著覺得好笑,笑道:“你怎么突然不高興了,你看我們隔壁桌,你一變臉他們就趕緊跑了,那速度,短跑冠軍的節奏啊。” 裴知賀盯著她,稚氣未脫的臉上,表情由生氣到委屈,良久才說話,“你從來沒去看過我打球。” 葉悠安也有些愧疚,她每天晚上不止要完成作業,回家也有葉老爺子布置的書法和每天必練的鋼琴,再加上那段時間,她出演的電影即將上映,她有時還得和劇組去宣傳,所以真的一次都沒有去看過裴知賀打球。 她也很想去看裴知賀打球,球場邊都是為他加油的女生,她也會難過自己作為女朋友卻不能到場,可是,晚上還有一個劇組的宣傳要跑,她真的抽不出空,看著裴知賀從未在別人面前表現出的期待和委屈,她嘴角翕動,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也無法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就說出一定會去看的承諾。 裴知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答案,垂下眼眸,良久沒有說話。一時間,這一片地方,該走的都走了,連經過的人都小心翼翼,絲毫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葉悠安現在還記得裴知賀那時的表情,那是一種對極為親近的人置氣的孩子氣和委屈,特別是在他那張即使還未長開,就已經俊朗非常的臉上,顯得尤為讓人心疼。 那時的她想到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應該可以和導演商量一下,甚至想若是實在不行,她也可以讓爸爸幫她說一聲。 從六歲開始拍戲到她十五歲,這期間,她從未用過她父親的名義討要過任何方便,也許是不論她取得任何成績,都會被人歸到葉家或者父親的身上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從來不被真正的肯定的原因,導致了當時的她反而更加堅守著自己所謂的骨氣,暗想著,總有一天要讓所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即使后來她知道了也想開了,不論她是否承認,她所獲得的一切,確實都是在葉家和父親支持的基礎上得來的。可是那時的她,還是那個為了那么點沒人知道的小心思,堅持了快十年的,處于叛逆期的少女,做出那一個決定,對她來說,并不容易。 裴知賀卻在她準備開口之前把臉轉到了窗外,他的臉對著正午的陽光,讓她看不清表情,語氣卻回復了原來漫不經心的樣子:“算了,反正今天也只是友誼賽,不重要。” 說完他回過頭看她,他淡淡的不在意的表情,讓她很難說出剛剛做下的決定,過了那一會后,又更難開口,所以,直到吃完飯,她和裴知賀都沒再說過話。 下午裴知賀表現的很正常,一點異樣也沒有,她松了口氣的同時也趁著去上廁所時,給經紀人打了電話,經紀人并不贊同她突然請假,若是這次突然缺席,劇組肯定會要求補償,這次以后的行程都在其他城市,不論增加幾場,對她來說壓力都很大。 因為過不了多久便要中考的緣故,經紀人和劇組周旋下,只讓她跑三場宣傳,一場在天津,其他兩場都在北京而這一場,是經紀人和劇組商量好的最后一場。 即使經紀人極力勸阻,她也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只是告訴她,若是劇組要求過分的話,可以把這件事轉交給她父親工作室處理,經紀人聽到這里便不再勸阻,因為她知道,她的經紀人雖說是父親配給她的,可是因為她不愿意和父親的關系牽扯的緣故,經紀人也一直沒有動用過她父親的關系,所以在很多方面,并不方便。 她這次開口,便是一個信號,一個讓經紀人驚喜的信號,所以經紀人很快便應承了下來。 一個下午她都在想象裴知賀發現她在球場的表情,然后她又要怎么解釋才能顯的她只是很平淡的推掉了工作。 很快便到了放學的時間,特意磨蹭著讓裴知賀先走,等他離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