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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待在釣魚臺釣魚呢!”趙明陽哭喪著臉,失魂落魄地坐到床上,寒意席卷全身他急忙拿起被褥把自己像個粽子一樣團(tuán)團(tuán)包起來。蕭珵忻沒有理會他,如果不是看到淵天身后的那道痕跡,他或許也會和趙明陽一樣懊惱,像刀痕淺淺凸起的胎記,淵天就是那個人。他不會認(rèn)錯,那個人特有的記號,他果然隨著他來到了這個世界。蕭珵忻心底暗喜,再一次為鮫人不穿衣服而慶幸,為再一次找到那個人而高興,蕭珵忻甚至有點期待與他相處的時光。“我出去一下。”蕭珵忻看向窗外黑影綽綽的樓宇,穿起鞋子就要往外走,半途被趙明陽不悅地攔了下來:“你要去哪,你不知道我們是不能隨意走動的么,要是被那些鮫人發(fā)現(xiàn)會被處死的!”“不會的,我會很小心。”蕭珵忻溫和地拍拍趙明陽的肩頭,他的眼睛很亮,仿佛胸有成竹。經(jīng)歷了那么多個世界,沒有一點本事是不可能的,他雖然打不過強(qiáng)壯的鮫人,要想避人耳目在皇宮行走還不算難。早在一個月前他就摸清了皇宮內(nèi)鮫人守衛(wèi)的分布圖和時間順序。有的時候他會故意賴在藍(lán)硯那,直到很晚才回來,這個時間點他知道鮫人守衛(wèi)在觀星閣的人數(shù)并不多,只要小心些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你要去哪啊,那么晚了……”身后趙明陽見攔不住,只得抱怨地沖著那勁瘦的背影叫喚。去找淵天。蕭珵忻心里答道,他從其他鮫人口中得知淵天有一個習(xí)慣,就是每天夜里都會在觀星閣的頂端看夜色。白天,他是冷酷肅穆的鮫皇,夜里,他是孤獨落寞的獨行者,沒有人能夠和他比肩,也自然沒有人能夠陪伴他。他就像星空中最孤傲的明星,高高懸掛又清冷寂寞。現(xiàn)在他來了,他不會讓淵天再是一個人,他想陪著他,度過一個個漫長無趣的黑夜,走過一個個平淡無奇的日子。不管結(jié)果如何,蕭珵忻想珍惜彼此的時間,好好的和那個人在一起。觀星閣很陰暗,里面并沒有掌燈,黑乎乎伸手不見五指。在它的最高處,月光照拂的地方,隱隱可以看到一個身形健碩的暗影,他修長的鮫尾靜靜地垂落在木質(zhì)的欄桿下,不時隨著水波輕輕搖晃。這時候,一個更濃重的黑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不需要很多的時間,只見沐浴在月光下的暗影飛快的掠過欄桿,速度快得驚人,像離弦的長箭。蕭珵忻只眨了一下眼睛,眼前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淵天那雙冰涼濕粘的手輕而易舉地掐住他的脖子,蕭珵忻整個人半浮在空中呼吸變得困難。很快,淵天看清了來者的容貌,手迅速地松開,在暗處俊美的唇角上揚,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你不知道奴隸不能亂跑嗎?”就算心底里看到這個人高興極了,嗓音聽上去還是那么冰冷,沒有一絲感情。“嗯,我只想過來看看你。”蕭珵忻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與膽量敢斷定眼前這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不會殺害他,那個人從來就不會讓他失望,縱是沒有記憶,他還是會愛上他,就像他蕭珵忻游走了多個世界卻還是栽在了這個盲目的愛情里一樣。淵天沒有說話,墨紫色的鮫尾左右晃動得愈加迅速,甚至可以聽到水波翻動的聲音,這證明他此刻的心情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冷靜。“你為什么每天都要來這里,看星星嗎?”蕭珵忻假意輕松地走過淵天,來到他適才坐的木欄桿前抬頭朝天看去,今晚的月色很美,盈盈月色中點點星芒如珍珠般散發(fā)著漂亮的光澤。“不是,我在想事情。”淵天默默地?fù)u晃著鮫尾來到蕭珵忻身后,寬厚的胸膛幾近挨著對方的后腦勺,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他把人摟在懷中。“在想什么?”清脆溫和的聲音像泉水叮咚比世界上任何一種聲音還要動聽,淵天抿了抿雙唇目光緊緊地鎖在這個人的身上,久久才道:“我覺得我好像丟失了一個珍寶,對我而言很重要的珍寶,但是我想不起來那是什么,只知道我很喜歡它,喜歡到愿意傾盡我的所有去換取。”蕭珵忻心中一動,“那你現(xiàn)在找到它了嗎?”接著蕭珵忻覺得他的雙腿好像被什么濕潤的東西交纏住了,墨紫色的尾鰭軟若無骨地貼在他的腳根處,極具□□蠱惑般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響起:“找到了。”第69章癡情鮫皇的好奴隸今一大早,蕭珵忻就被一名白尾鮫人從睡夢中喚醒。“你該去伺候吾皇了。”白尾鮫人的發(fā)音很不自然,就在昨晚,他們崇敬的皇吩咐所有鮫人都不得冒犯這個奴隸,甚至給予了他自由走動皇宮的權(quán)利。不明緣由,淵天的命令就要無理由執(zhí)行,對首領(lǐng)盲目崇拜的鮫人即便心里別扭極了,在這個奴隸面前還是擺出了和‘禮貌’沾邊的舉止。一路上,蕭珵忻出奇地沒有被白尾鮫人催促嫌棄,徐徐步入恢弘的鮫皇殿,一眼就瞧見了緊閉著淺色長睫的淵天。他□□的身體上整齊緊致的肌rou排列十分強(qiáng)壯,線條優(yōu)美且流暢。兩條迷人的人魚線隱入胯部,令人遐想非非。古瓷色的皮膚在微光的照耀下散發(fā)出美麗的光澤,就像一座精雕細(xì)琢的古希臘雕像,每一處都充滿了男性致命的誘惑力和爆發(fā)力。墨紫色的長尾帶著幽暗的光芒,像一條打盹的蟒蛇靜靜地蟄伏在寬大的寒玉冰床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光滑鱗片看似深海中漂亮的貝殼,實則充滿了致命的危險。蕭珵忻悄悄走近,仔細(xì)端詳著淵天精雕細(xì)琢的五官,濃密的劍眉給人以肅殺的感覺,即便是睡著的狀態(tài)也絲毫不減平日的威嚴(yán)。篤定這個人不會傷害他,蕭珵忻索性大著膽子爬上了冰冷的床榻,他半跪在這個俊美無儔的鮫人身邊,手好奇地摸了摸身下優(yōu)美的墨紫色長尾。他原本以為這個觸感就跟撫摸一般的魚類一樣濕粘難受,其實不然,鮫人的鮫尾意外的觸感很好,摸上去就跟絲綢一樣光滑。它們并沒有看上去那么軟綿,相反鋒利的鱗片很堅硬,又像是上等的瓷器,散發(fā)著低低的涼意。鮫人的溫度比常人低一些,更像是蛇類生物,永遠(yuǎn)都捂不暖似的,透著深海的孤寂和清冷的感覺。蕭珵忻一邊胡思亂想著,手也不知道往哪摸去,原本光滑無暇的鱗片下有一處地方高高隆起,帶著異常熾熱的溫度嚇得蕭珵忻放開了手。這時他才意識到這是屬于鮫人的性|器,它隱秘地藏在腹下的鱗片里,被一層薄薄的鱗膜包裹。異于常人的粗|大尺寸,呈現(xiàn)猙獰的紫紅色澤,像個兇猛的困獸在半透明的膜|片里掙扎晃動,似乎下一秒就能突破出來。蕭珵忻的臉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