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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亮晶晶的眼睛瞇起,嘴巴咧開笑得很開心。“今早乖乖吃飯了嗎?”蕭珵忻摟著藍(lán)硯滑溜溜的藍(lán)尾,親切地為他梳理鬢間的碎發(fā),心里對這個小鮫人是發(fā)自心底的喜歡。藍(lán)硯長得跟瓷娃娃一樣可愛,為人又乖巧純真,也難怪討人喜歡。“吃啦!我吃了好多,不信你問落羽!”藍(lán)硯笑著張開他細(xì)嫩的手臂夸張地比劃,被一個奴隸抱在懷里不但不會讓藍(lán)硯覺得厭惡,反而很喜歡,屬于人類身上低低的暖溫迅速沿著鮫尾傳達(dá)至心底。藍(lán)硯的尾巴眷戀地纏著那纖瘦的胳膊更加愉快地?fù)u擺起來。“乖。”蕭珵忻撫摸鬢發(fā)的手頓了頓,隨后禮貌地向一旁的落羽行禮。就算他和藍(lán)硯親近,也不代表他可以擺脫奴隸的身份,面對落羽他還是要畢恭畢敬的。落羽美麗的紅尾有點煩躁地?fù)u了搖,表面上她還是淡淡地給出了回應(yīng)。“沈書我們出去玩玩好嗎,老是在這個大殿里也好無趣。”藍(lán)硯一雙小手臂親昵地挽著蕭珵忻的脖子,軟綿綿的詢問道。再旁的落羽驚訝地微張起嘴巴,藍(lán)硯很討厭出門,很多時候他都把自己關(guān)在大殿里不愿與外人交流,像這樣主動提出是極其難得的事情,看得出他的心在逐漸變得開朗起來。“好。”蕭珵忻沒有拒絕,他也挺想逛一逛這個皇宮的,只是奴隸活動很受限制沒有允許不能隨意走動。放開摟著藍(lán)硯的雙手,短小的藍(lán)尾又愉悅地?fù)u晃起來向殿外游去。身后的落羽和其他紅尾鮫人想跟著卻被他及時阻止了,他可不想和沈書玩的時候還有人在一旁苦著臉。“藍(lán)硯殿下……”落羽急促地喚了一聲,藍(lán)硯拉著沈書大步流星邁出大殿,很快消失在她的視野中。落羽見狀,精致的嘴角不悅地輕抿,嚇得身后的趙明陽大氣不敢喘,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透明。他內(nèi)心也很不爽好嗎,宮殿上下里里外外的紅尾鮫人都來伺候這個小祖宗,可他還偏偏不愿意,天天纏著沈書是嫌沈書活得太長嗎,他們的工作明明只是……好吧他們的工作的確是陪著殿下耍樂子的,誰知道這個奇怪的小殿下偏偏喜歡逗奴隸,他可聽其他奴隸說了,這個小殿下根本就不是善茬,被他手撕的奴隸數(shù)不勝數(shù),果然他們這些奴隸的作用還是給小殿下練手的嗎?!趙明陽臉上留下黃豆大小的汗珠,藍(lán)硯和沈書越是親近,他就越是心慌,以前這個小祖宗是拿著一群奴隸逗著玩,現(xiàn)在胃口變了,喜歡纏著沈書一個奴隸玩,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悲傷,說不定他膩歪了沈書,也會直接手撕了他呢……想到鮫人手撕奴隸的場景,趙明陽的臉色就變得慘白起來,他抖了抖身子,一句話也不敢說地盡量把身子藏進(jìn)其他奴隸中間,龜縮起腦袋來。“你們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了。”站在落羽身邊的一位男性鮫人輕蔑地抬了抬眼皮對趙明陽等人擺擺手,一干奴隸們像是獲得了大赦,就差沒有跪地拜謝,心中對這個新來的沈書充滿了好感。太好了,今天小殿下又不需要他們,他們的命又保下來了!“落羽,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讓吾皇知道。”明務(wù)臉色也不好看地和落羽說道。落羽眉心跳了跳,也是,沈書是特別的,從前藍(lán)硯和奴隸玩耍多是抱著惡意的玩弄,可對沈書不同,他甚至愿意為了沈書離開大殿,這樣的轉(zhuǎn)變實在是……“我這就稟告吾皇,明務(wù)你還是帶著人去跟一下,小殿下實在不應(yīng)該對人類產(chǎn)生好感。”落羽眼中閃過一絲別扭,不安的鮫尾左右晃動蕩起劇烈的漣漪,向皇宮最高處的鮫皇殿走去。穿過重重守衛(wèi),落羽心中忐忑地步入恢弘無比的鮫皇殿,殿中四角垂落著輕盈的鮫月紗,隨著水流輕輕撥動,恍若仙境。這里很廣闊,比藍(lán)硯的宮殿還要大上三倍不止,奢華無比的陳設(shè)盡顯主人高貴的身份。落羽緊張地咽了咽唾沫,低微地垂著頭跟著前方的紅尾鮫人一步步走到大殿的盡頭。里站著他們鮫人最高貴的皇,粗長柔韌的鮫尾撐起健碩的身形足足有兩米多高,英俊無雙的面孔更是叫其他鮫人自愧不如。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叫落羽深深為其著迷。那雙幽藍(lán)色的瞳仁深陷在眉骨之下,勾勒出嗜血和森冷,巨大的威壓瞬間彌漫了整個大殿,冰冷刺骨的寒意叫落羽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的失禮,“吾皇恕罪!”她花容失色,從未有過的失態(tài)令她的臉變得慘白,瀕死的壓迫感激得她四肢百骸。從來沒有鮫人敢在淵天面前失禮,她竟然會在那一刻走神,真是該死!“藍(lán)硯有什么事情嗎?”淵天淡淡地收回目光,他的聲音沉而暗啞,透著冰質(zhì)的冷感。“藍(lán)硯殿下他……近來和一個人類奴隸走得過于親近……”落羽不敢直視淵天,聲音也不由自主地變小。“殿下好像十分喜歡那個奴隸……”淵天搖晃的長尾微微一頓,飛斜入鬢的劍眉不可見地下壓,他只是動了動手臂,就有兩條英挺的紅尾鮫人畢恭畢敬地來到他的身后。“那個奴隸叫什么。”“沈書。”落羽連忙回答道。“去查一查。”紅尾鮫人不敢怠慢,恭敬地鞠了一躬,很快又消失在大殿之中。落羽能感覺到她的手心沁出了汗水,沒有得到淵天允許她不敢擅自離開,掙扎再三她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不知吾皇是否要解決了那個奴隸?”藍(lán)硯這一次作為實在是古怪,他不喜歡奴隸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可一旦他喜歡上了,也沒人敢在他耳邊說什么。畢竟,殿下的母親也是一個奴隸……尷尬的地方就出自這里,藍(lán)硯的血統(tǒng)并不純正,有一半是來自低賤的人類,這也是落羽反感沈書又不敢和藍(lán)硯多說一句的理由。別看小殿下年紀(jì)輕輕,其作風(fēng)狠厲古怪,倒是和淵天很相近,他人不敢隨意揣測這才來請示淵天,小的還是要靠老的來收拾比較好……“帶我去看看他們吧。”在皇宮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花園,里面種滿了許多古怪而艷麗的水生植物。蕭珵忻和藍(lán)硯走得累了,就到花園中的一個亭子里休息。亭子是白玉制成摸上去透著絲絲冰涼。藍(lán)硯兩只手摟著蕭珵忻,將頭伏在他的大腿上,粗重的藍(lán)尾順滑的貼著座椅愉悅地上下晃動,十分愜意。“沈書,你再和我說一個故事好不好,我很喜歡你的故事。”藍(lán)硯仰起頭搖晃著蕭珵忻的身體撒嬌道。蕭珵忻沒有什么親人,也極少和小孩子接觸,開始時也是誤打誤撞,用某一世所流行的童話故事和藍(lán)硯互動,反響很不錯,鮫人可沒有童話故事發(fā)行,它們很快吸引住了藍(lán)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