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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杯呢?”蕭埕忻看了看薛晉笑意盈盈的臉龐,一時摸不清他的意思,只是順從地接過又是仰頭喝盡。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蕭埕忻猜測薛晉調(diào)得酒都是溫性的,誰知一杯下去嗆得他淚水不住地往眼眶外涌動。“咳咳……”這一杯酒很辣,又辣又嗆,要是用蕭埕忻的詞語來形容就是芥末加辣椒水吧。喝盡之后,那股后勁一直襲上蕭埕忻的腦部中樞神經(jīng),只覺神智開始模糊了一些。蕭埕忻皺著眉緩了幾秒鐘,那種昏迷的感覺又消退全無。“嗯,好是好,有點嗆。”難得薛晉今天興致好,蕭埕忻不想掃他的興。“你的酒量可不如以前了。”薛晉依舊笑笑,手中動作不停,很快又遞上一杯。接下來蕭埕忻也不拒絕,任薛晉遞上什么東西都下意識地去喝,直至連喝到第七杯的時候人也徹底模糊,趴在吧臺上一個勁地說著胡話。“寶貝,我愛你!”“薛寶寶,來,親一個!”“嗯……爺我會好好疼你的……”蕭埕忻左手貼著吧臺,頭枕在上面微微朝上抬去,右手則是一個勁的向前伸,企圖夠到吧臺另一邊的薛晉,嘴里不斷嚷嚷著一些熾熱的語言。“嚴(yán)澤?”薛晉冰涼地手試探性地覆在蕭埕忻的臉蛋上拍了拍,想確認(rèn)人是否真的喝醉,卻被蕭埕忻一把抓住,一臉痞笑地親了幾口。其實蕭埕忻是真的喝迷糊了,只是沒有那么嚴(yán)重,今晚薛晉的確是抱著灌醉他的心思,這讓蕭埕忻很警惕。在他半醉的時候就連忙裝著不行止住了薛晉的灌酒行為。他想知道薛晉究竟想干什么。薛晉審視的目光在蕭埕忻的臉上來回掃視許久,才稍稍松口氣,把人拖著往樓上的房間走去。酒歌的負(fù)責(zé)經(jīng)理自然知道薛晉和自家老板的關(guān)系,很識時務(wù)地領(lǐng)人進了最頂層的高級套房。蕭埕忻進入套房之后變得心猿意馬,原來薛晉今天有這個意思,但是又害羞所以才把他灌醉啊。蕭埕忻無奈地笑笑,對于他這個矜持的小情人十分滿意,待薛晉將他拖到床邊時,蕭埕忻一個猛勁,開心地?fù)еx倒在寬大柔軟的大床上。“寶貝,來,親親……”素了那么多年的蕭埕忻想到今天終于可以開葷,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抹不去。手上的動作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朝薛晉的衣衫里伸去。薛晉也不扭捏,修長的脖子像一只優(yōu)雅的黑天鵝高高仰起迎合著蕭埕忻的動作。雙手還十分急切地就著這個體位去拉扯蕭埕忻的衣服。蕭埕忻眼里滿是愛意,重重地覆上了薛晉的柔軟的雙唇,技巧生疏地在他口里不斷攪拌,這個時候薛晉的衣服已經(jīng)落在了腰間,光滑的背脊暴露在空氣之中,蕭埕忻伸手去撫,引來身下人一陣顫栗。“寶貝,我愛你。”蕭埕忻低低地笑了幾聲,聲音變得沙啞性感。一心一意地閉著眼和薛晉擁吻著,反倒是忽略了薛晉狹長的眼眸里透出的精光。當(dāng)蕭埕忻低頭去解薛晉的褲頭時,只覺眼前一花,身體來了個180度翻轉(zhuǎn),被薛晉死死地壓在身下。光線被他那頎長的身影遮住,投射下一片黑影。“唔……”蕭埕忻被薛晉這個猛力晃得腦袋更加暈眩,只聽頭上傳來一個快意地聲音。“嚴(yán)澤,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薛晉聲音清雅依舊,可卻帶上無窮的惡意,蕭埕忻心里咯噔一下,心生不妙。“那一天你差點想強-暴我。”薛晉居高臨下地挑眉看向蕭埕忻。我艸!劇情要不要這么狗血!面前的薛晉臉上掛著yin邪的笑容,整個人氣質(zhì)都變得完全不一樣,若是不這張好皮囊擺在那,蕭埕忻還以為是被哪個不知死活的地痞流氓壓在身上。“我一直在想,憑什么我要屈居你身下,那一日的恥辱我定要你加倍奉還!”果然……蕭埕忻哭笑不得,薛晉為他調(diào)試的都是酒性最烈的酒,幾杯下肚蕭埕忻哪還有力氣抵抗神智清醒的薛晉,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服軟,他是同性戀,可卻一點也不想被壓。“我也是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呀。”薛晉倏而啟唇微笑,可這個笑在蕭埕忻眼里卻十分的刺眼。“若不是有你,我也不會知道cao-男人比女人爽多了,嚴(yán)澤,你看那——”薛晉臉上掛著惡劣地笑容將蕭埕忻的下巴捏起來轉(zhuǎn)頭朝床邊的木架上看去,那是一個微型攝像頭。“……”蕭埕忻沉默不語。白皙的臉蛋被薛晉輕輕拍打了幾下,快意地說道:“我們那么相愛,重要留點記錄不是,堂堂嚴(yán)家家主被我壓在床上,嘖嘖,播出去一定很火吧。”“放開我。”蕭埕忻抬眸沉聲道,眼睛里冒著幾絲火氣,看來薛晉是想來真的。嚴(yán)澤的名聲怎么樣他管不著,蕭埕忻只是單純的不想被人壓,他寧愿不要這段感情,也不愿意屈居人下。更不必說在這種條件下還要被人拍攝脅迫。“不放,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嚴(yán)澤,你覺得你今天逃得了嗎?”薛晉眼睛里迸濺出yin邪的光芒,猩紅的舌頭在唇邊舔了舔,就身向下去啃噬蕭埕忻白嫩的脖頸。蕭埕忻是個懶骨頭,除了必要否則一般不會離開嚴(yán)家大宅,嚴(yán)澤原本健康的小麥色皮膚早已被他養(yǎng)成了病態(tài)的白色,配上毫無瑕疵的面孔,很能勾起薛晉侵占的欲望。“薛晉,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蕭埕忻厭惡地別開頭冷聲說道,他現(xiàn)在的力氣根本做不了反抗,只能硬生生地忍受。“呵……我等著。”薛晉兩手抓住蕭埕忻的白底襯衫嘶的一聲扯裂,眼里閃著精光,俯身去□□胸前那兩顆誘人紅櫻,口中還不停的發(fā)出愉悅地□□故意惹怒身下的人。蕭埕忻眼眸含冰,狠狠地咬住雙唇,閉眼不再去看,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嘭——”只聽門外傳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緊接著傳來謝君哲冷冰冰的聲音:“舅舅,現(xiàn)在下午五點,你應(yīng)該在家里吃飯。”第12章落魄少爺?shù)暮镁司?/br>謝君哲面無表情地走進房內(nèi),看見躺在床上的蕭埕忻和薛晉時,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將薛公子帶走。”和往日一樣淡漠的聲音在寂靜的房中響起,卻硬生生令在場的所有人不禁打了個寒顫。身后的黑衣保鏢不敢遲疑,迅速上前,將薛晉麻利地架起來朝外走,一句話也不敢多說。薛晉本來想反抗幾句,對上謝君哲滿含殺意的雙眸頓時乖覺了,毫無疑問他的小命現(xiàn)在被這個后輩掌控。待房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