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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感情色彩。這一點來說又與蕭埕忻有區別,蕭埕忻喜歡男人,卻不喜歡濫交。所以他現在也是隨意擺了擺手讓面前的男男女女從哪來就回哪去了。“怎么,多少天沒見你轉性了?還是這些人都不對胃口?”張承運見蕭埕忻興致缺缺的樣子不似作假不禁調侃道。“醫生說了縱欲過度不好。”蕭埕忻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優雅地喝了一口道。“哈,你嚴澤還信這些鬼話?古人還說了人生得意須縱歡呢!”蕭埕忻笑笑不語,不欲在此糾結就隨意找了個話題帶了過去。這時隔壁的卡座里傳來一聲清脆的器皿破碎聲,許是服務生不小心打碎了酒杯。“啊!你小子不長眼嗎?”尖銳的女聲倏地響起,帶著十足的怒氣。蕭埕忻好奇地轉頭看去,卻驚訝的發現了燈紅酒綠下那張精致白皙的面孔,屬于謝君哲的五官在頻閃燈的映射下若隱若現,一雙眼睛沉穩干凈,很是迷人。第3章落魄少爺的好舅舅“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淡漠的聲音宛若夏日的涓涓流水,沁人心脾。謝君哲的底子好,高挑挺拔的身軀被裁剪得當的黑白燕尾服漂亮地展露出來,少了平日的學生氣,又帶有魅人的禁欲風。“怎么做錯事一個對不起就可以過去了?也太沒誠心了點。”說話的人蕭埕忻并不陌生,正是謝君哲同父異母的弟弟謝明杰。謝明杰平日不學無術,這個點混跡在酒吧里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謝君哲怎么會在這里?蕭埕忻饒有趣味地觀察著隔壁卡座的諸人,除了謝明杰以外,在場的還有幾個男人,為首的那一個比他們都年長些,是李家旗下的一個小頭目。“你最近不是對他挺有興趣的么,怎么不去英雄救美?”張承運用手肘撞了一下蕭埕忻,兩只眼睛意味深長地朝他瞟去。“……他還未成年你也敢用?”蕭埕忻無奈地指了指謝君哲道。然后就見張承運一副‘我懂的,但我不說’的欠揍表情咧著嘴笑道:“這不是為了你兩肋插刀嗎?近水樓臺先得月啊……”“……”感情張承運這是以為他看上了謝君哲,想玩一玩才會那么關注他的呢。想太多是病啊!蕭埕忻特別想告訴張承運他只是單純的為了完成系統給的任務才會對謝君哲格外的關注并非是因為好色想帶上床什么的不可明說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見他人不錯,丟在謝家可惜了,他可以有更好的發展。”張承運聽后震驚地看向蕭埕忻,結結巴巴道:“你想培養他?他說到底是謝家的人……”謝家的人,又怎么會與他們為伍?“等等吧,把人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會做的。”蕭埕忻勾唇輕笑道。“哎,說你那,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謝明杰語氣不善,明顯不打算那么輕易的放過謝君哲。說不定今天這個李家的小頭目就是他用來對付謝君哲的,現在的謝君哲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沒權沒勢,少了謝家的庇護就連最低等的地頭蛇都可以讓他吃不消。“喲,剛才沒注意,這個服務員長得還有點姿色啊。”黃超一臉yin|笑地推開陪酒的小姐,不由分說地去摸謝君哲的臉頰。“客人自重。”謝君哲往后退了一步,眼眸里隱忍而冰冷。謝明杰對事情的走向也很吃驚,原本是想借著黃超好好教訓一下謝君哲,卻沒想他竟然對謝君哲起了歪心思。很快,謝明杰臉上浮現譏諷的笑,精神上的折磨比身體上的疼痛更令謝君哲痛苦不是么?這個雜種就是下賤,嚴莉莉是這樣,謝君哲也是,都是婊|子!“哎,跟我玩一玩,就當你賠罪了。”謝君哲現在才十六歲,五官還未全部張開,加之常年悶聲讀書身體羸弱,不免顯得有些女氣。黃超這種人是男女通吃的,只是男生難有謝君哲這樣的好貨色輪到他來玩,如今遇上一個哪能放過,兩只眼睛緊緊地貼著謝君哲恨不得現在就扒下他的衣服狠狠的cao|弄一番。“不好意思,本店沒有這個陪客的規矩,也請這位客人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就算是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謝君哲還是太小,沉不住氣,對于黃超的調戲自然惱怒。“嘿,你小子,在這給我擺什么譜?”黃超也是個暴脾氣,一巴掌就揮向謝君哲。他是一把砍刀從馬仔一步步做上來的,對謝君哲清高自傲的態度自然很看不順,越是卑賤的人,就越是容不得他人的輕視。這一巴掌黃超是用了十成的力氣,打得謝君哲毫無反抗的能力摔倒在地,白凈的臉頓時紅了半邊。打得好!謝明杰內心深處愉悅地吶喊道,恨不得謝君哲就這樣被打死。“黃哥,這種人就是不識好歹,你帶回去訓幾天就乖了——”身邊黃超的手下不懷好意地在一邊輕聲提示道,謝明杰眼睛一亮,若是謝君哲被黃超帶回去可想而知會發生什么事情,謝君哲必會身敗名裂。“是啊,憑黃哥什么人拿不下?這個人也就是現在故作矜持罷了。”謝明杰諂媚地高聲說道,對上謝明哲陰冷的目光也毫不畏懼,做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被底下的人這么一說,黃超也有點心動。謝君哲長得的確好看,清冷的模樣更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在這個地方工作的人想來也不會有什么背景,若是他想帶走這個人還不至于會麻煩。不知道在床上的樣子是多么絕色?黃超越想越興奮,竟是當場硬了,暗搓搓地吞了吞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謝君哲。謝君哲見他們的反應之后也開始慌了神,他很清楚今日黃超想拿捏他輕而易舉。他只是一個學生,單單一個黃超就可以讓他處于劣勢,更不用說從那么多人中逃脫。耳邊嘈雜的人聲不斷刺穿謝君哲的耳膜,讓謝君哲頭疼欲裂。酒吧的負責人根本不愿惹上黃超這種難纏的地頭蛇,他很清楚今晚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他。謝君哲心中產生一種巨大的絕望與怨恨感。緊攥的雙手里,指甲深陷皮rou,可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疼痛,他只是恨,恨他無能,恨他無用!“哎,你還不過去救場?你親愛的外甥快要被人帶走了。”張承運輕吹了一個口哨提醒著蕭埕忻。既然蕭埕忻打算培養謝君哲,那么也就是承認了他的身份,這時候用‘外甥’來稱呼謝君哲也是可以的。“愣著干什么,帶走。”黃超低沉地說了一聲。底下的人立刻心領神會,紛紛朝謝君哲走去。謝君哲的臉變得煞白,接連退后幾步警惕地防備這些人的接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