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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拉從來不做吃虧的事情,難道說……”說到這里,真紅曖昧地一笑,“他嘗過你的滋味了?”忍不住又上下看了看靜靜站在他面前的西澤爾,一身黑衣襯著雪膚紅發,翡翠眼眸,惑人心神的冶艷。凝駐不動之間都能感受到一股類似于罌粟劇毒的美宛轉流溢。真紅有些微的失神,然后嘖嘖輕嘆:“的確,澤拉喜歡獨占漂亮的東西,為了得到這個美麗的身體,看來他為你花了不少心思。”西澤爾臉色頓時冰冷,十七在一旁不滿地哼哼。真紅的目光饒有趣味地流連在兩人之間,西澤爾轉頭看著十七,平靜地解釋道:“澤拉是奧地利的布魯克大公,我的老師?!?/br>真紅則在一旁惡意補充道:“澤拉大公是黑天鵝城堡的主人,吸血鬼的第九親王。”他笑看十七一臉的失魂落魄:“你喜歡這個美人?這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啊……”真紅無視西澤爾冰寒的視線,繼續說道:“這個美人兒恐怕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呢,十七小可憐~”十七沖真紅齜了齜牙比一根中指,“你少胡扯,我還不知道你跟澤拉那點陳年爛事……”正說著忽然間他晃了晃,毫無預兆地頹然倒下,西澤爾一愣沖過去抱住他:“十七……”真紅也吃了一驚,他急掠到西澤爾的身邊,十七合著眼睛,唇色慘白,額上冒出細密的冷汗,已經陷入半昏迷。懷里的人渾身冰冷并有輕微的顫抖,西澤爾用手輕輕觸了一下十七的頜下,皺眉。真紅解開十七的上衣,找到他腰間的傷口,神色不由劇變:“怎么會是這……”西澤爾說:“一個紫色的人影,看不清容貌,應該是針對我來的,十七被他刺中?!?/br>“紫色……?”真紅出神片刻,隨即清醒,拉過西澤爾的手,用拇指指甲劃開他的手腕,“借圣子之血一用?!?/br>紅色的血汩汩流出,灑在傷口處,真紅用指腹抹了一下西澤爾的手腕讓血口復原,然后右手按住十七的腰側,白色的微光在真紅的手心里發出,西澤爾的血匯聚在他手下,然后沒入傷口,真紅說:“十七中毒陷到夢靨里去了,借用你的血可以壓制。”西澤爾不以為意。真紅一邊使用天賦,一邊又道:“我看見十七的身上有契約印記……而且從契約印記上來看,約束人是你?!?/br>西澤爾抬頭有些意外,然后又平靜地點頭,“是。我記得十七說你可以讀出契約印記的內容。”“那是我的天賦。”真紅忍不住凝起了好看的眉,藍紫色的眼睛若有所思:“這小子把十克靈魂給了你……他喜歡你?!?/br>西澤爾低下頭,注視著十七不語。真紅語氣冰冷:“可是他絕不應該喜歡你?!?/br>西澤爾神情淡漠,依舊無語,只是看著十七在懷里輕輕動了動,他換了個更舒服姿勢讓十七靠在他的肩膀上。真紅收起治愈,起身。西澤爾摟著十七,等他漸漸清醒。好長好長的一個夢,醒過來,十七稀里糊涂地發現西澤爾居然抱著他,喜出望外,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對他露出一個傻笑。真紅在一旁靠著桌子,用手指順了順黑色的長發,涼涼道:“別高興,你中毒了,十七。”十七“啊”了一聲,“中毒?”他想了想,摸了摸腰間的傷口,已經愈合,看向真紅,后者抖抖紫紅色的衣袍,俏臉一轉,不屑地“哼”了一聲:“浪費我的精力。”十七疑惑道:“那劍上有毒?”真紅轉過頭來看著他,表情有些奇怪:“劍?你看見那人是誰了嗎?”十七點頭:“看見了大概,我不認識他?!?/br>“不認識?”真紅失笑,“傷你的不是劍,是人魚的鰭。”“人魚的鰭?”十七重復了一遍,一臉茫然,“人魚?”“人魚都是有毒的……”想了想真紅輕輕嘆氣,“你居然說不認識他?!?/br>“人魚?”十七如遭雷劈,臉色發白,“不可能吧?!?/br>“伊蘇他不是已經死了?”真紅的臉上飄起淡色的無奈,他看著十七:“曾經聽說澤拉說過,人魚只有化為泡沫才是真正的死亡,那個傷口的確是人魚的鰭不會錯?!?/br>十七用力搖搖頭,聲音有些飄忽,“可是我認不出他……我都忘記了他的樣子?!?/br>真紅看著十七苦澀的表情,冷冷地說:“你忘了誰都可以,不應該忘了他。”十七茫然地按住心口,揪緊,一臉煩惱。西澤爾在一旁看著十七,神情萬千復雜。真紅目光不善地瞟著西澤爾,語氣涼薄地問十七:“你到紅島來,就是因為你的舊愛要傷你的新歡?”十七看了看西澤爾,然后又不自然地避開他的眼睛,“不是,”他對真紅說,“他和另一個惡魔結下了靈魂契約,我來找你讀出他的約束人是誰。”真紅驚訝的轉向西澤爾,后者波瀾不興。于是他在蒼白的臉上勾起一個惡毒的笑,眉眼之間流動著嫵媚的恨意,宛如白骨上盛開的黑夜之花:“我為什么要幫澤拉的情人?這種事情,你為什么不去找澤拉呢?”第二十七章約束人西澤爾微微挑起一邊的眉毛,狹長的眼睛里流轉著隱約的笑意,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諷。真紅看在眼里,竟然漸漸升起一種脊背發寒的感覺來,那種眼神,犀利深邃,華貴的祖母綠色澤里又透著一股勾引的味道,真紅身為吸血鬼,用金眼勾引獵物是一種天性。而他面前的這個人類,似乎把這種天賦的精華都已經完全掌握。爐火純青。真紅幾乎要以為那是澤拉的眼睛。西澤爾淡淡一笑,聲音充滿著磁性的魅惑:“你會幫我的。”真紅的意志還在掙扎,但是類似澤拉的那種眼神讓他感到忍無可忍的眩暈。他向西澤爾走近了一步,目光開始迷惑,手伸向他的脖子,解開了西澤爾的衣領。十七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真紅你在干什么?你敢非禮我的……”真紅恍若未聞,抽出西澤爾的白色領巾,撥開上衣,一顆顆解著襯衫的口子,他始終看著西澤爾的眼睛,目光越來越迷惘,輕聲喚道:“澤拉……”他的手順著西澤爾修長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