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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聽大江說他們訂婚了。 “哦,是他啊。你們還一直聯(lián)系著呢?”溫子墨問。 “聯(lián)系啊,我和璐璐的關(guān)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長安說。 溫子墨有片刻沒有出聲,他轉(zhuǎn)開臉,望著前方平坦的公路,靜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低聲說:“是我疏忽了。” “你說什么?”長安沒聽清。 溫子墨搖搖頭,笑著把話題岔開,“我說,我真羨慕你們啊,你們的經(jīng)歷,都能拍部電視劇啦。” 就算是離婚也能重新走在一起,時間和空間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人生的積累和歷練,無論過程如何曲折跌宕,可happy ending的結(jié)局是必然的。 因為他們之間從不缺少愛,而愛情,正是綁在他們身上的紅線,即使他們迷失方向,走丟了,走遠(yuǎn)了,可終歸有一天,他們還會被這根愛情的紅線指引著,不期而遇…… 他的運氣真的不怎么好,但所幸,他也遇到了生命里重要的二分之一。可見,人生沒有放下,就不會有美好的開始。緣分很奇妙,總會在你猝不及防的時候不期而至。 “這話你可別對嚴(yán)臻說,他會驕傲的。”長安笑著推推溫子墨,“別說他了,你呢,你的未婚妻……” 溫子墨拿出手機,遞給長安,“打開。” 長安手指輕輕一滑,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一位明眸皓齒的姑娘。 她呀地叫了聲,忍不住贊嘆說:“真漂亮。” 溫子墨微笑說:“她叫韓涵。你別瞪眼,不是那個韓寒,是涵養(yǎng)的涵。她是上漂,搞藝術(shù)的,你別看她長得乖巧漂亮,其實啊,其實啊……” 提起那個古靈精怪的未婚妻,溫子墨的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久違的笑意。 “其實她啊,是個特別能折騰事的人,能折騰,你懂嗎,就是攪得別人生活一團(tuán)亂,她卻在一邊樂呵呵地看熱鬧……” “這別人就是你吧。”長安笑道。 溫子墨無奈地點頭,“我是被她折磨慘嘍……” “說明人家重視你呀,要是不喜歡你,她才懶得理你呢。”長安擺擺手。 溫子墨愣了愣,指著長安,“她也是這么說,原話!” “哈哈哈……” “哈哈……” “說什么呢,這么高興!”嚴(yán)臻拿著幾瓶礦泉水走了過來。 長安把溫子墨的手機打開,讓嚴(yán)臻看上面的人,“說她呢,子墨的未婚妻,怎么樣,是不是特別漂亮。” 嚴(yán)臻看看手機,又看看她,“的確,是比你漂亮。” “喂!”長安打了嚴(yán)臻一下。 嚴(yán)臻哈哈大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眼神熱烈地看著她說:“可你就算是個丑八怪,在我這兒,這里,也是唯一,知道不!” 嚴(yán)臻指著他的眼睛和胸口。 長安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一旁的溫子墨受不了開始起哄,“喂喂喂,你們再這樣我就走了。” 嚴(yán)臻把水遞給溫子墨,順勢勾住他的肩膊,“別啊,你要這樣走了,長安回頭準(zhǔn)得剝我的皮!” “她還是那么,那么……”溫子墨瞅了瞅橫眉豎眼的長安,把沖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可不是嘛!在她面前我哪兒有地位啊,被她虐得可慘呢。走,兄弟,咱們?nèi)ツ沁叄绾煤媒o你掰扯掰扯她的‘惡行’,bababa……”嚴(yán)臻摟著溫子墨,邊說便回頭沖著長安擠了擠眼睛。 兄弟?哥? 這人的臉皮可真厚! 長安扶著額頭,無奈地笑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盛世長安(大結(jié)局) 溫子墨要趕飛機,所以只停留了幾個小時便告辭離開,對此長安感到非常遺憾和抱歉,溫子墨大老遠(yuǎn)過來,別說盛情款待了,就連口熱茶也沒讓客人喝到。 溫子墨倒是一點不介意,他說他是看人,又不是來吃飯的,再說了,回上海后他們見面就方便了,到時他再好好宰她一頓。 長安剛笑著說沒問題,一旁的嚴(yán)臻卻起哄,說他有問題。 “哦,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你們?nèi)コ元毷硟海绦膯幔俊?/br> “忍心!” “忍心!”溫子墨和長安同時出聲,兩人愣了愣,隨即相視大笑。 嚴(yán)臻摸著鼻子,斜著眼睛瞪著一對兒笑得只見牙不見眼的人兒,氣哼哼地說:“狠心的人啊!” 于是,那兩人笑得更大聲了。 送走溫子墨,長安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她抻開雙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眼神晶亮地看著嚴(yán)臻說:“好久沒這么輕松了。” 嚴(yán)臻知她意有所指,笑著揉揉她的頭發(fā),“你早就該這樣了。有些事擱在心里,時間久了就變成石頭了,你早該把它們?nèi)拥簟!?/br> 長安若有所思地低下頭,腳尖一伸,踢走路上的小石子,然后抬頭看他,“這樣嗎?” 嚴(yán)臻微笑,“對,就是這樣。” 她笑了,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氣,指著遠(yuǎn)處巍峨聳立的坎貝山,“我們?nèi)ズ蛶煾父鎰e吧。” 嚴(yán)臻點頭,牽起她的手,朝美麗靜謐的蝴蝶谷走去。 沒想到易鍵璋的墓地被人打掃清理過了,干干凈凈的墓碑下方,放著一束白色的菊花。 “誰來了?”嚴(yán)臻納悶地問。 知道易老長眠于此的沒幾個人。 長安瞥了一眼花束,語氣篤定地說:“雷公。” 嚴(yán)臻的眼里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但他沒問長安是怎么猜出來的。 “因為他昨天問我鎮(zhèn)子上有沒有花店。”長安主動解釋,“而且,上次他出事的時候,我跟他提起過師父的事。他很敬佩師父,覺得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援非建設(shè)英雄。” 雷河南說過他想來祭拜易老,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長安把采來的野花放在白菊旁邊,拉著嚴(yán)臻在墓碑前站好,然后向墓碑的方向三鞠躬。 “師父,我明天就要走了,這次來除了向您辭行,還想告訴您一件事。您留給我的房產(chǎn)我讓寧寧賣掉了,這筆款項將以您的名義申請成立鍵璋慈善基金,用來幫助當(dāng)?shù)厥W(xué)兒童重返校園。另外,還要告訴您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咱們公司決定把營地改建成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