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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對世界抱有惡意[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4

分卷閱讀234

    且所有人都以為楊禾溪夫婦非常寵愛玲玲,拿她當自家女兒一樣的寵,都說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念幼兒園那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不幫忙呢?

    可這回就是沒幫忙!

    大姑初時甫一把楊禾溪的意思往家里一說,兒子跟兒媳就又吵了一架。

    就算背后再說楊禾溪的不是,也沒有辦法,人家鐵了心不做冤大頭,任她百般打感情牌都不接話,她也沒辦法啊。大姑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侄子會忽然這樣,后來聽meimei罵侄子白眼狼才知道雯雯想進醫(yī)院工作被楊禾溪拒了這事,心里想可能是掃到臺風尾了,托人家?guī)兔φ米苍谶@事上,他就索性都給拒了……雖然心里也挺埋怨,雯雯找什么工作不好找,玲玲這可是讀書的大事,怎么能混為一談呢……反正這會兒也沒辦法了,侄子不幫忙她們想進笑笑幼兒園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她就想著把這件事先給了結(jié)掉,其他幼兒園先插班上個一年,等明年夏天幼兒園招生了再想著進笑笑。大姑還不肯相信楊禾溪是真的不管她們了。她就覺得他是在說氣話,因為最近找他找得太頻繁所以惱了……過段時間就會好的。

    哪知道,趙曉婧炸了。

    兩夫妻間,因為玲玲摔斷胳膊這回事,本來怨氣就重的很。玲玲上幼兒園,就是解決矛盾的一個措施——不用再為誰帶小孩怎么帶小孩起摩擦了,吵架的源頭自然就沒了。但是趙曉婧指望的幼兒園女兒沒辦法上,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了。張口閉口孫澤剛沒用,然后就是翻舊賬。

    其實也不是就非沖著笑笑幼兒園不可了,她知道自己就是在無理取鬧,但就是想看孫澤剛對她服軟,像以往那樣道歉賠罪說好話什么的,可孫澤剛這回還就是鐵了心無轉(zhuǎn)圜了。忍無可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著自己絕對不能再慣著老婆,得讓她學會認錯。

    于是兩人杠得天昏地暗。

    家里烏煙瘴氣的,大姑沒辦法,只能再去找楊禾溪。她覺得再怎樣下去不行,媳婦帶著玲玲都回娘家住了半個月了,問兒子,兒子說兩個人個短信都沒通過,她又焦急又難過,生怕搞不好兩人之間真的要走上絕路,想著侄子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表弟跟他老婆分手啊,再說玲玲——玲玲也要被耽誤了啊。然而楊禾溪面對聲淚俱下的大姑,唯一的反應就是笑笑,然后再次拒絕。

    楊禾溪不僅把話說得明明白白,而且下了最后通牒,這跟他沒關系,他懶得為別人的婚姻保駕護航,真合不來那就趁早分,指望著別人來做臺階算什么啊。像隨隨份子吃吃酒逢年過節(jié)正常的親戚來往他不會拒絕,但夫妻間吵架這種事都要套他頭上,那兩家還是趁早斷絕來往。至于玲玲,別人家的孩子為什么要他負責?非招生期硬要他把人塞進一所機關幼兒園,這不是強人所難么。

    別提出如果是自己孩子、會不會奮力把她塞進好學校這種假設,他壓根沒孩子好么!而且,再怎么說玲玲都只是親戚家的,隔了一層,讓楊禾溪跟俞雅把她當自家孩子看待,根本不可能。要說以前對玲玲那么好,怎么現(xiàn)在到關鍵問題上就鐵了心呢——大概是別人會錯意了。錢對俞雅來說壓根不算什么,她給玲玲紅包送禮物只憑著自己開心,再不濟就是看二姑跳跳腳,從來沒將這個放在心上。至于她對孩子的態(tài)度……她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想生不是嗎?

    在大姑眼中,侄子這模樣可不就跟猛然換了個人似的。

    大姑覺得他不可理喻——其實楊禾溪也認為自己有點矯枉過正,但他心里清楚,不這么極端他擺脫不了冤大頭這個身份。他那大姑二姑壓根就不是話可以說得通的。更何況,他認為,孫澤剛跟他老婆分得好,早該分了。他以冤大頭的角色用錢為兩人的矛盾做潤滑劑這種事,也干夠了干累了,既然自己沒法調(diào)解,強留不如早痛早超生。

    大姑一臉失望痛苦難以置信,但眼看著這侄子毫無動容,還是哭哭啼啼地回去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家做的不對?是真的不知道楊禾溪應付他們時的厭倦?不,她是知道的,可她還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找上楊禾溪。因為這種不勞而獲的感覺,這種一有麻煩就會有人幫忙解決的快感,就像毒品一樣是會上癮的。只要想著,反正人家錢多,反正人家方便,反正人家能做到,就會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一切。可惜,人家最終還是不愿意了。

    其實有些東西說白了真的很沒意思。

    只要相信俞雅跟楊禾溪這一對實在是再冷清冷性不過的人,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俞雅就是那種,在意的人十分在意,不在意的人就是空氣,她恨不得把人際關系一項從自己的生活中剔除,最好誰都不去搭理她。楊禾溪稍微好點,思維跟行事還比較正常——“比較”正常。對他有恩,他會還恩,你主動與他接洽,他也不會拒絕跟你來往。

    他還在讀書的時候,跟倆姑家的關系還比較正常。那個時候他就一窮書生,有什么利可圖,彼此之間的來往也挺真誠。可惜他后來娶了俞雅,當上了教授,又開發(fā)出了暢銷書寫作這個特長,名與利都有了——人家不找他找誰?

    最初他還比較熱心。親戚嘛,又是對他有恩的親戚,人家求他幫忙,他也是真的愿意還這份恩情,還怕自己還得不夠;向他索取,他也不會拒絕,還怕人家困難,要多給點——然后就被人家當成了冤大頭。人家的態(tài)度越來越隨意,開口越來越狠,楊禾溪容忍的進度條也就一點一點往上爬。他心里有一桿秤,恩會還,加倍還,但這秤尾不可能翹到天上去。久病床前還無孝子呢,他就一侄子,人家把他當?shù)枨笥枞∵€沒有對爹的尊敬,他還沒蠢到這份上。

    如今終于解決了這檔子破事,渾身輕松。楊禾溪只覺得,越活,他就越覺得他老婆活得自在。

    這會兒,老楊同志一邊剝小龍蝦一邊講的,就是他表弟跟表弟媳終于鬧離婚這件事。

    “趙曉婧帶著玲玲在娘家不肯回來,一住大半個月連點音信都沒有,孫澤剛?cè)ソ恿崃幔w曉婧不肯給——差點發(fā)展成搶孩子——然后就是尋死覓活鬧離婚了。”

    一場大戲。

    *

    休完兩天假回去上班,大冬天的到科室的時候外面天還很黑。

    俞雅嫌空調(diào)悶熱干燥,里頭開的是取暖器。脫下大衣掛架子上,順手換上白大褂,然后洗干凈手,整理了一下桌子。黃怡打著哈欠進來,拿電壺進來給她倒了個熱水瓶。

    俞雅只覺得她這種困倦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果然沒片刻,洗了把臉徹底清醒的黃怡就啃著個面包又給跑進來,眼睛亮晶晶的帶著神秘的八卦之光:“俞醫(yī)生俞醫(yī)生!我告訴你啊——你絕對想不到這樣的發(fā)展過程!”

    上一回不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