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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江南落荒而逃。為了不打擾客人,吳耀在店門口掛上了休息的牌子。等到曾柯來了,吳耀就招呼著要不要坐下來吃個東西。曾柯拒絕得干凈利落,倒是讓吳耀有了幾分尷尬。要知道他制作房里還放著他特意為曾柯做的甜品呢。但是他很快就開始欣賞起了曾柯干活的樣子,直到曾柯突然開聲。曾柯:“請問,這個放在哪里?”曾柯抱著最后一盆滿天星,詢問。“就、就放在柜臺上……就好了。”吳耀反應(yīng)過來,微微紅著臉,聲音也有幾分拘謹。吳耀可是第一次近距離面對著曾柯,要知道以往都是躲在窗簾后啊。聽到吳耀的話,曾柯點點頭。看著曾柯一言不發(fā)完成吳耀他的指示,吳耀心里難免有些雀躍:“曾柯,我拿點東西給你。”說罷不待曾柯反應(yīng),從制作房拿出一款零油脂布朗尼。曾柯嗅到甜膩的味道就知道吳耀在干嘛了,可是說實在的,他厭煩極了這種甜品。吳耀獻寶般將蛋糕遞到曾柯面前:“新品,你試試?”曾柯后退兩步:“吳先生,擺完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從一邊桌椅上取過自己的襯衫,轉(zhuǎn)身就走,頗有些急躁的感覺。吳耀連忙拉住他:“哎哎!別啊,你……你不喜歡布朗尼?”曾柯不動聲色的扯回自己的袖子:“抱歉,我不喜歡。”準確來說是所有甜品。吳耀快速放下蛋糕,生怕曾柯不高興,就在這點空當(dāng)間,曾柯禮貌的道了聲再見就走了,吳耀也只能看著曾柯穿過小街,走進他的花店。超失落。吳耀:“沒辦法啦……他不喜歡啊……”吳耀打起精神,把蛋糕放進柜臺。但是他想了想,還是將蛋糕放回了制作房。吳耀親手將蛋糕倒掉,喃喃自語:“除了曾柯,沒有人有資格嘗。”蛋糕啪噠一聲掉進洗碗槽。走回花店的曾柯發(fā)現(xiàn)江南又回到花店里來,不禁擰著眉頭說:“你又怎么?”江南知道曾柯干嘛去了,卻還是問:“怎么回事,我剛剛出去買煙,一回頭就看見你在甜品店里拉拉扯扯。你不是討厭甜品么?怎么搬花去那。”江南簡直要為自己戲精般的表現(xiàn)頒一個奧斯卡金像獎。曾柯無所謂的說道:“他買花,我賣花。”江南:“然后呢?他以前可是天天給你甜品……”江南欲言又止。曾柯說:“我說我討厭。”江南一愣:“什么?”反應(yīng)過來后,江南拼命搖著曾柯的肩,恨鐵不成鋼:“你這個傻逼!”后來幾天吳耀陸陸續(xù)續(xù)從曾柯那里進了很多植物。趕上曾柯心情好,他有時也會和吳耀聊聊其他話題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吳耀不再每天送甜品了。曾柯跟江南提起:“或許他終于放棄了。”江南:“呵呵……”其實吳耀不再送甜品,還是江南給的主意。吳耀之前有和江南打過電話,電話里,他似乎有些難過:“江南,你說我想給一個人做甜品,我最好做什么呢?”江南早就覺得吳耀天天送甜品這個點子太老了,況且曾柯是真討厭甜品,所以急忙提醒道:“這樣啊……如果是重要的人,最好先摸清楚對方的喜好什么的。”今天看來,吳耀是聽進去了。曾柯對江南的笑略不解。他不經(jīng)意間,目光又飄到對面那家甜品店里。沒有收到甜品,曾柯心里有點不爽。雖然每次他收到,他都會丟到垃圾桶,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就好像一直堅持的習(xí)慣,突然從身體抽離的感覺。曾柯:“我感覺好像少了什么……”聽到曾柯無意識的話,江南想,習(xí)慣這種東西啊,可是很容易上癮的。江南想起曾柯今天好像需要外出,問到:“你是不是要出去?”曾柯點點頭:“古街的游樂場最近開張了,擺的都是我店里的一批花,今天我要過去看看有沒有花需要更換。”話題一轉(zhuǎn),“所以江南你該滾了。”江南:“好好好……”游樂場啊……真是一個庸俗但直接的地方。隨后,江南的手指開始不停地在手機屏幕上跳動著。手機突然響起,曾柯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卻在看見來電顯示時停頓了一下,迅速接起:“喂。吳耀。”“曾柯,我問一下,你是不是要去游樂場?”那頭的吳耀問。曾柯疑惑:“你怎么知道?”吳耀避開這個問題:“那么,就是要去啦。”曾柯:“是的。”吳耀深吸一口氣,“我也要去游樂場,一起吧。”曾柯:“為什么。”吳耀支支吾吾:“……因為……”糟糕,剛剛一收到江南的信息吳耀就立馬打來了電話,完全沒有想過自己要以什么借口來說。“因為……那個、嘉年華用的甜品是我店里的!”吳耀連忙說道。曾柯當(dāng)然不會相信,他前腳才對江南說過這件事情,后腳吳耀就打來了電話,巧合過頭了吧。曾柯用余光掃了一眼正在擺弄手機的江南,一邊說:“好吧。但是我提醒一句,沒必要送我東西。”江南一邊把將手機拍在自己臉上:“你這個……”吳耀:“哦,那,明天我來找你哈。”曾柯應(yīng)了一聲,就拿下了電話,然后對著江南道:“解釋解釋?”江南:“嘿嘿嘿……”曾柯嘆了一口氣,繞過江南走進了內(nèi)室:“隨便你了,只不過你不要太過分了。”江南對著走開的曾柯背影,心里一陣酸楚,作為一個性取相筆直的腐男,他不知道該哭該笑啊。手機鈴聲響起,這次是江南的了。江南接起電話,就說:“耀啊,我在學(xué)校寫論文呢,估計明天也不能走啊。”吳耀感到尷尬,他打來就是為了詢問江南明天的行蹤的,要不人家剛發(fā)來短信,每天就看見他跟曾柯在一塊,那多打臉。吳耀:“啊,其實我就是想來問問,你要不要來我店里……”江南故作失望:“可我只能在學(xué)校哎。”吳耀巴不得,直說:“那沒辦法了,你忙吧。”江南掛斷了電話,就直接走向后門,跨出去前對著曾柯在的內(nèi)室叫了一句:“曾柯!我走了,我真的走了!”曾柯的聲音悠悠傳來:“怎么不走大門。”“我害怕!”怕對面的吳耀看見。江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