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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行淵躺在床上,臉色很是蒼白,“一心回去吧,明早再過來。”“我……我想陪著行淵大人。”“一心。”施行淵只說是叫了他的名字,黎晗月便乖乖的站起身來,抿著嘴,有些不情愿的往門外走過去,不時的回過頭來看他。施行淵伸出手擺擺,黎晗月雖然不情愿,但終究還是悄聲離去了。黎晗月有些開心,也有些糾結,這一切來得太過順利,反而讓他覺得這是一場夢。回到losedemon吧的那一刻,他幾乎以為自己其實一直沒有離開過,剛才真的就是一場夢而已,他想要回去,回到施行淵的身邊,可是他又硬生生的忍住了。“你怎么了?”澹臺沁今天很容易就解決掉了一個麻煩,這讓他很是開心。“我找到他了。”黎晗月蒼白著的笑著,看著澹臺沁。他太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久遠到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人。澹臺沁的臉色微變,強笑著漫不經心的問,“你找到誰了?”“我找到行淵大人了,多少年了,我終于找到他了,”黎晗月沒有注意到澹臺沁的不自然,他自顧自的笑著,“我真的以為他是騙我的,幸好,澹臺,真是幸好。”“是,幸好。”澹臺咬牙切齒的說,手指搓著衣角,快要把衣角給搓碎了,“可是……你在哪里找到他的?”“停車場。”黎晗月說完,有些疑惑的繼續說道,“只是……為何刀勞會出現在那種地方,還……”“你臉色這么蒼白,是不是還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澹臺沁打斷他的話,直勾勾的盯著黎晗月的臉,忽然拉過黎晗月的手腕,按住他的脈門,“你的靈力為什么這么微弱了,連靈丹也薄了許多!”黎晗月抽過自己的手,嘴角還是帶著若有似乎的笑意,“沒事,不過是有點使用過度而已。”“晗月,你身上那么強大的法力,為什么卻非要封印起來,現在倒好,連你自己辛辛苦苦修煉的來的靈力也用個山窮水盡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澹臺沁氣急敗壞的吼著他,那樣子,恨不得打他兩巴掌才好。黎晗月知道澹臺沁是擔心他才會這樣的,這些年多虧了澹臺沁這個朋友,不然他非得崩潰不可,黎晗月搖搖頭,手掌按在了澹臺沁的頭上,揉了揉,“澹臺,謝謝你,但你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好不容易找到行淵大人,我還沒有報答他的恩情呢。”“你……”澹臺指著他,恨恨的說不出話來。“澹臺,”黎晗月將他被揉的直立起來的頭發按下去,“那么多苦我都吃過了,現在終于是我報答行淵大人的時候了,我怎么可能會出事呢!”“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摸我的頭,”澹臺沁嘴里雖然抱怨著,但并沒有躲開黎晗月的手,嘟著嘴繼續碎碎念,“就怕你這些年的癡情,對別人來說,不過是一番笑料而已。”“澹臺,你。”黎晗月吃驚的看著澹臺沁,似乎沒有搞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而后他苦笑的搖頭,“你不會以為我對行淵大人有什么戀慕之情吧,怎么可能,”夸張的擺著手,“行淵大人那樣風月無邊的人,怎么可能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能配的上的,我只是想要報答行淵大人的恩情罷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其實是一個完結的文,是以前寫完的,然后本來想要大修之后再發上來,但是……還是全部發上來吧,哈哈哈哈第2章第2章“是……是……恩情,”澹臺沁拉著唱腔,“你總說是恩情,什么時候你自己的心也信了,那才是真正的報恩。”黎晗月不與他一般計較,轉過身的時候,表情卻不怎么好看了,“行淵大人這個時候應該也醒了,我去看看他。”“晗月。”澹臺沁拉住黎晗月的手,將一個小瓶子塞在他的手里,轉過臉去,語氣惡劣的說道,“我是怕你死掉了,我就沒人陪了,才給你的,別以為我是關心你,你這種人,傻逼似得,出去可千萬別說你認識我,我嫌你丟人。”摸著手中帶著余溫的瓶子,知道澹臺沁煉丹并不容易,何況他一向的口是心非,黎晗月淡淡的道謝,再沒有多言。等了好久,直到后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澹臺沁才抬起頭,臉上滿是不甘心和憤恨,如果此時黎晗月在這里,肯定不會相信,他一直認為簡單的澹臺沁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你還要看多久!”澹臺沁忽然開口,并向角落甩過去一只蠱蟲。蠱蟲很小,飛過去的痕跡就像是一條線。角落里十分的安靜,過了好一會兒,才傳出吧唧嘴的聲音,“嘖嘖,味道不太好。”說話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上面套著一件紅色的皮坎肩,妖嬈的走出來,蘭花指嬌俏的指著澹臺沁,“小親親真是討厭,就算是黎晗月真的死掉了,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滾,死娘娘腔。”仿佛是他身上有什么病毒似得,澹臺沁快速的后退著,直到離的很遠了,澹臺沁才停下來,不管那人受傷的模樣,腳尖背向那人,時刻準備要逃跑,“郎霏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近一點,我就……我就……”“咯咯……”郎霏羽半掩著嘴笑,“你就什么啊,難道是送給我那些好吃的?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巧有些餓了呢。”郎霏羽揉了揉胃,苦惱的說道,“這人間也沒有什么好吃的,我唯一看得上眼的,也就是小親親你練的蠱蟲了。”“郎霏羽……”澹臺沁跺著腳,憤恨的瞪著他,“你真惡心,還吃蠱蟲。”說完,他呸了一聲,飛快的轉身。“小親親,你總是說我娘娘腔,可你自己剛剛,哎呦,還學小女生跺腳,真是……”郎霏羽嬌俏的嘲笑他,澹臺沁踉蹌了一下,頓了頓,又扔過來一只蠱蟲。蠱蟲再次飛來之時,郎霏羽收起調笑的神情,但嘴角還是微微的上翹著。輕松的將蠱蟲捉在手中,擺弄著。對于其他人來說是致命的蠱蟲,在他的手里,仿佛就是一只毫無威脅力的菜蟲。“真是可憐,這樣的小東西,那么容易就會被殺死。”他的五官立體,不笑的時候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但幾乎沒有人看到他不笑的時候,他總是對人笑,柔和的,艷麗的,詭異的,都有,他似乎一直在笑。但他的笑永遠都是表面上的,從來不到眼底,不達心底。黎晗月輕聲輕腳的走到施行淵的房間,仿佛是怕驚醒了沉睡中的人,他偷腥一般的悄悄笑著,坐到床邊,輕聲喊,“行淵大人,很晚了,你怎么還不起床?”被子里的人并沒有理他,施行淵一向淺眠,這一點黎晗月是清楚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