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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干啥你就干啥,你還準她還摸你的頭!”“你說的我好像是一只寵物狗?”“……沒有說你是狗……”白良翻了一回眼,李文凱趕緊坐下,賣乖道:“都說一物降一物。她還說我手段強硬,那我也比不上你。你瞧你不用說話,我就已經(jīng)乖了。”“你乖什么啊!”白良失笑,這人一點兒都不乖,一點兒都不聽話。“她說把電話給了一個老人,什么意思呢?”“連環(huán)案件里面包括了她自己家,所以她將坐鎮(zhèn)指揮的位置委托給可信的穩(wěn)妥人了。”“會是誰呢?”“不知道。”白良隨口應答,見他不信,又道:“是個會幫林苗照顧孩子的老人。”“這是什么意思?”“……”白良壓低聲音,跟李文凱耳語:“我猜是林苗那個神秘失蹤的奶奶。”見他不解,他拉著嘴角一笑,道:“隊長說過的關于林苗的后招還記的嗎?”“!”李文凱恍然大悟,想起西城拐角之后隊長絕口不提的那個“如果林苗沒想明白的救場人”!“為什么?”白良搖頭,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那三個家庭有什么共同特點他還不敢確定,但是三家的孩子卻都非同一般。一進八處就擔任隊長的王平不一般,從八處離開考入高檢的利秦不一般,堅持自食其力拒絕被安排工作的表哥也不一般。而林森、林淼、林大衛(wèi),那段往事,以及華中方家的雙生子……他的心理被密密麻麻的線索糾纏鋪占,有什么東西似乎就在眼前,呼之欲出,他卻還沒有抓著。“白云是什么?”李文凱好奇的提出自己的疑問,半天沒有等到回答,他扭頭看白良:“?不能說的秘密?”“你連白云是什么都不知道嗎?”白良明顯轉移話題,睜圓那雙好看的眼睛看傻瓜一眼看著懵懂的人。被看著的人心頭一熱,扎臉湊過去:“我知道白良就夠了!”他還記得剛剛被打斷的事情,他的小良雖然沒來得及說可以,卻抱住他了。“哎喲!”一聲大叫,病房的門被推開又瞬間被關上。李文凱煩躁的錘了一下墻。好事多磨這種鬼話是誰先開始說的?簡直可惡!他想把那個人挖出來千刀萬剮!白良沒忍住噗的笑出聲:“我真的餓了。”王平離開老宅以后,陳虎并沒有苦惱很久,反正無論他怎么苦惱,方木是他長輩這事都改不了了!想起整墻的書,他如魚得水,樂不思蜀,兩耳不聞窗外事,連曾祖什么時候出去,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又出去了,他都不知道。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時,陳虎仍舊抱著一本厚厚的書坐在地上,身邊還放著好幾本備查用,他像是一只藏在殼里的蝸牛,沉溺于書中。王平無奈的搖了一下頭,把一個兩三歲的幼兒,放到他腿邊,孩子卻不肯乖乖定住,只拖著口水往地上爬,他像是棄了屋子的大號蝸牛,所過之處,無不留下一趟水漬,惹得王平直往后退。陳虎卻毫無反應。王平只得拎著幼兒的衣領子,把孩子拉起來,讓他不要再爬了,順手又給孩子擺了個立正的姿勢,讓孩子站在邊兒上。她幾步回去踢了一腳沉浸在另一個世界的陳虎。“……”“……”居然不理睬她!王平好笑道:“起來。”“……”“陳虎。”“……”居然還沒有聽到!她蹲下去,猛的抽走陳虎手中的那本書,道:“喬昇失蹤了!”“……”“喬昇失蹤了。”她又說了一遍。“阿公你不是有事走了嗎?”陳虎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的人,終于回神,喊了一句:“教授失蹤?不可能啊!”“我的消息不會錯。他失蹤了。”“什么時候的事?”“確切的說那天葬禮結束以后,我就沒有他的消息了。”“這……”陳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能參加曾祖的葬禮多虧教授,他是以喬昇的學生,拜祭師公的身份去磕頭的。那天這三個人差點打起來,當時的情形他還記得清清楚楚。他們差點攔不住阿公和羅佑生,幸好西林借給阿公的保鏢出手,辛辛苦苦才把那兩個人分開,才沒有發(fā)生江大生怒打大師兄,血濺當場的新聞。“我懷疑羅佑生。他原本打算抓我的!”“阿公……”陳虎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如果是羅佑生抓了教授,那就糟糕了!“這是利大大,你還當他一聲哥哥,可看好他,跟我?guī)熌刚f這件事,是否轉移聽她的,知道嗎?”“那書……”“……”還書個屁喲!王平對這個心不在焉的人無語極了,拎著陳虎的耳朵把他拽起來,道:“書又不會跑,過了這些日子就回來了!我?guī)熌改兀俊?/br>“不知道……”陳虎搖頭,還在因為可能要離開這書房而失落。王平懶得理他,看著站了三分鐘就開始搖搖晃晃的幼兒,又搖了一次頭。直到今天李家齊才回到梁西林身邊,他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這太奇怪了!“阿公……”陳虎又喊了一聲。王平回神,抬手在他頭上揉了一把,道:“如果沒有合適的地方就去你父親那里,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我父親?他在哪里?”“……”王平一笑,這傻孩子!陳安國名義上是調(diào)職下放,實際上是革職查看,姜泩的事情就算法律上不判她,可內(nèi)部規(guī)矩是死的,規(guī)矩是不會輕易放過陳安國的!更何況還有那么多巴不得陳安國倒臺的人!他正在修身養(yǎng)性韜光養(yǎng)晦呢!她道:“北郊的鄉(xiāng)下。地址在這里,那輛車留給你,要注意安全!”“那……”陳虎還沒那出個所以然,眼前的人一閃,又不見了。“……”陳虎無奈,利大大又開始亂爬,于是他跟著他爬在地上玩了一會兒,末了陳虎實在受不了利大大的旺盛精力,率先放棄,枕著剛剛在讀的那本書,他把自己的身體當做障礙,讓利大大在他身邊玩“穿越火線”的游戲。他怎么也沒想到,從太陽下山道天黑,這才過了多久,他就淪落到只能做個帶孩子的奶哥哥的悲慘地步了。一路無話。這是怎么了?大條如張駿都覺得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詭異,偏偏李家齊本身就不太說話,他輕輕咳了一聲,梁西林又在車里辦公,他更不敢出聲,側首看向車窗外。可他看著越來越荒涼的道路,更加不懂了。醫(yī)院本就在郊外。車子行駛的方向卻更加偏僻。他有心提醒李家齊是不是走錯了?可車卻毫無征兆停了下來。張駿抬眼就看到在院墻里面迎風招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