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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堅(jiān)決的說:“我不是同性戀。”李文凱愣了一下,接道:“我也不是。”這一句讓白良驚愕回頭,他詫異的看著李文凱。李文凱擦了一下模糊的眼,堅(jiān)決道:“我也不是。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給你做飯,跟你查案,你冷了給你蓋被子,你睡不著了跟你說話,生病了照顧你,如果有人打你注意,我就打他。”第55章X-10-09(12)白良瞪大眼睛,看著讓他無法理解的人,這都不是同性戀,是什么?!李文凱吸著鼻子,因?yàn)楸话琢颊劭戳硕老驳男α艘幌拢@莫名的笑讓他那張混亂的臉顯得更奇怪了,他卻不自知,抹了一下混亂的臉,繼續(xù)道:“我在部隊(duì)十幾年都沒有喜歡男人,怎么可能是同性戀。我只是碰巧就喜歡你了,而你正巧也是男人。你要是因?yàn)檫@點(diǎn)兒小事兒在煩惱,我可以安排去做個手術(shù),不過,我這骨架,那樣可能會丑……”“你在說什么。”白良打斷他,真不知道這人在說什么糊涂話!他接著說:“做手術(shù)也改變不了你和我都是男人的本質(zhì)。我是在跟你說,我不是同性戀,我不會和男人交往,談情說愛,甚至牽手擁抱親吻,你不明白嗎?”“明白,我也一樣……”“你不明白。”白良打斷李文凱的爭辯,重新垂下眼睛:“我說的男人,包括你。”李文凱呆愣的看著白良,后者把懷里的機(jī)器抱的更緊了,狠心道:“你……你讓我覺得很可怕……”真正親耳聽到說被他恐懼,李文凱一下子就僵住了雖然他已經(jīng)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對方所恐懼,可真的聽到的時(shí)候,還是覺得心口被什么重重一擊,居然這么可怕嗎?“不是害怕王方的那種可怕。”這話讓李文凱有了一點(diǎn)希望,重新看向白良,帶上了期待。“比那種更可怕……”一波三折,然而最后這句害怕成功的擊倒了懷著期望的李文凱,連最后那根欺騙自己的救命稻草也斷了。他跌坐在床上,完全被拒絕了,徹底的。他居然會覺得他比那個可惡的男人還可怕。這讓李文凱想哭,男人的尊嚴(yán)強(qiáng)撐著他,他對自己說不能哭,因?yàn)樗奁饋恚赡軙雍ε隆?/br>他勉強(qiáng)在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急道:“你別說了,我知道了。”他從床上彈起來,強(qiáng)忍著沒有讓自己太失態(tài),轉(zhuǎn)身沖進(jìn)衛(wèi)生間。白良看著衛(wèi)生間方向,隱約中,他能聽見掩藏在水流聲中的碰撞聲,那朦朧不明的聲音讓他忍不住跌下床,癔癥般跌跌撞撞的走過去,就在他幾乎要推門而入的時(shí)候,他又硬生生收回頓在門把手上的自己的手。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就又迷失了。他重新回到床上,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他不是同性戀,他喜歡一個女人,即便不能在一起,他依然喜歡她。這才是愛情,從一而終的愛情,至死不渝的愛情,唯一僅有的愛情,那個人以外的別人都不可以的愛情。她才是他唯一的救贖。而這個唯一并沒有被打破。對,沒有被打破。沒有送到手邊的飯,沒有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沒有不由自主的靠近和信任,沒有因?yàn)閯e人在身邊所以能夠安眠……所有這些都沒有,都不曾存在!白良縮成一團(tuán),咬著牙抱緊自己。他很害怕,因?yàn)樗芸膳隆K娴暮芸膳拢驗(yàn)樗蚱屏怂奈ㄒ弧K浅?膳拢驗(yàn)樗麜λ膽哑诖K韧醴娇膳拢驗(yàn)椤市那樵浮?/br>而這甘心情愿,是他最無法原諒的自己。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不是那么無能為力、只能任人宰割的人。門被打開的聲音,驚醒了頹在沙發(fā)上的林苗,她站起來,殷切的看著從書房走出來的人,可對方?jīng)]有任何回應(yīng),她失落的停住步伐。“你很好奇,我在書房做什么?”“……是的。”心里的想法被拆穿,林苗有些不好意思,卻擋不住她的好奇心。“那個書柜,我說過,設(shè)計(jì)很特別,還記得嗎?”“記得,那個設(shè)計(jì)有問題嗎?”“我在別處見過,一樣的。”“!”林苗震驚了,這不可能!那是奶奶的書柜,唯一的,這是奶奶給她的嫁妝,祖?zhèn)鞯摹?/br>“苗姐,你知道書柜的秘密嗎?”王平看著林苗,很明顯后者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利秦應(yīng)該知道了,也許這就是他失蹤的原因。”她安撫的看著林苗,示意對方不用太擔(dān)心:“你明天繼續(xù)查家長簽字。或許,能夠證實(shí)我的猜測。”“隊(duì)長,書柜的事,能告訴我嗎?”“不好。”王平拒絕的很干脆,這讓林苗連偽裝的笑一下都做不到,直接低下頭。王平道:“因?yàn)檫@個秘密出了差錯,我不能把這樣不確定的信息給你。讓你也陷入不確定的危險(xiǎn)里。你奶奶,叫方民,人民的民,對嗎?”林苗震驚的不之所錯,方民嗎?她搖頭:“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奶奶姓方,我以為奶奶姓林。”“不知道也好。你不要多想了,先做手頭上的事,有任何發(fā)現(xiàn)都要報(bào)給小良,可以嗎?”“好。”“利秦的事,我會處理,相信我,可以嗎?”林苗抬臉,看著王平認(rèn)真的雙眼,不由自主答道:“……好。”回過神時(shí),已經(jīng)只剩林苗一個人了。她推開書房的門,里面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改變,全部都和隊(duì)長進(jìn)去之前一模一樣。王平是個不一般的人,林苗早就知道。只是能做到這么天衣無縫,太不一般了。而這個不一般的人,知道奶奶的名字,奶奶的秘密……她們真的是一樣的人。總有一天,書柜的秘密,會公布于世,奶奶的秘密也是,王平的秘密,也一樣。這世上哪里有永遠(yuǎn)的秘密?只有被暫時(shí)遮掩的真相。林苗靠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相框,照片上只有奶奶半張側(cè)臉,耳后那顆并不明顯的凸起,日常生活中不會有人注意到,可在這照片里,卻被拍的很清楚。奶奶有,爸爸也有,可是,她沒有。她的耳朵很干凈,耳后耳下耳廓耳垂都很干凈。從遺傳的角度來講,這不對。她底氣不足,不僅僅是因?yàn)樗裁炊急炔簧蟿e人,更因?yàn)椤?/br>所以他們才什么都不告訴她嗎?隊(duì)長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這個秘密呢?所以她才再三肯定的對她說:“可以嗎?”“相信我。”相信她……嗎?林苗看著手機(jī)上已經(jīng)新掛好的手機(jī)繩,簡單的小貝殼裝飾,看起來小巧可愛,惹人喜歡。一人一個,隊(duì)長手上還有三個,是他們?nèi)齻€人的。這是五隊(duì)的人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