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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面紅耳赤,不敢抬臉,卻又忍不住好奇,是誰,這是誰?他輕輕拉起擋在眼前的簾幕,卻驚訝的看見傷痕累累的自己正在被人以羞恥的形態施以刑法!而那個自己卻嬌喘連連甚至主動環住對方乞求更多更強烈的入侵。眼前的一切讓他震驚,讓他覺得不可置信,他連連搖頭,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可隨著他搖頭,那個放浪的自己跟著搖擺起來,他清楚的看見自己的眼里帶上了釋放的溫熱。“你會哭著求我的。”他還未從先前的驚訝中回神,就聽到耳邊出現了這么一句,像是惡魔的召喚,讓他顫栗不已。不,不是我,我不會……一眨眼,他成了被他看到的那個自己,正勾著別人的脖子不能自己的哭泣。不,他開始掙扎,開始推拒。不要,救我,誰來救我!不,我不要,不要,走開,你走開……救我,求你,他無法控制,真的開始哭著胡亂乞求,放開我,不,不要,我不要,我不是……白良猛的睜開眼,沖坐起來,眼前熟悉的一切喚回他的神志。他做了個很可怕的夢,卻記不清楚夢到了什么,只有無盡的恐懼和不安。噩夢帶來的汗水浸濕了床褥,他捂著瘋狂跳動的胸口深深呼吸。他四處尋找著什么,想要讓自己能夠感覺安全一些,卻發現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狼狽不堪,卻什么都不想做,只是那樣呆呆的坐著。噩夢帶來的恐慌逐漸消失不見,意識卻愈發清晰起來:果然,還是沒有人能救你,除了你自己。他抱緊被子,想讓自己不那么冷,不過一瞬,又莫可奈何的笑了笑,他搖著頭甩開那黑暗的情緒。他一個人,才是對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他側頭,看著門口的人,愕然了,看著那兩張緊張的臉,他的心一下子軟了,不那么冰冷堅硬了。原來不是一個人。“終于醒了!你發燒了,昏睡了一整天了。快躺下,給你熬了粥。”“凱哥,你好啰嗦,把門兒讓開。他這會兒應該先喝水,你到底懂不懂怎么照顧人!”說著王平推著李文凱走進來,她放下手里的水杯,直接爬過來探他的額頭:“不燙了。太好了!小良,你嚇死我了!”“我……”白良想說些什么,讓他們安心,卻發現嗓子疼的說不出話。“你昨晚哭太多了,又受了驚嚇,還挨了凍,都是我不好,讓你坐在地上。”王平解釋了一番,并把水杯遞給他:“先喝水。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凱哥……”說著她瞪了身后的李文凱一眼,她還記得,都是這個家伙,仗著自己力大,非要抱著小良站在客廳里跟她討論案情,都不知道把人先放進屋嗎?轉眼看到李文凱也是一臉擔憂,她不想數落他了,“算了,你年輕力壯的,休息幾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放假時間,不扣錢。”“……”白良有些無奈,他沒有在想扣錢的事兒!李文凱也湊過來,伸手在他大汗淋淋的額上撫了一把,問:“洗澡不?出了一身汗會難受吧!”“當然要洗,你去放水,我來給他脫衣服!”王平一語驚人,白良嗆出一口水。李文凱攔住她:“得了,男女授受不清,你去放水!”耳邊那兩人開始爭吵斗嘴。白良覺得耳邊有兩只鳥,一只是喜鵲,喳喳的聒噪不停,一只是啄木鳥,嘎嘎的不住干笑。明明應該覺得煩悶,白良卻覺得心里暖暖的,他還有搭檔呢!生病的人,怕沒有人關懷,更怕有人認真的關懷。沒有人關懷,會覺得寂寞,有人關懷,卻會讓人覺得幸福。而這樣幸福的關懷,似乎是給自己任性耍賴的脆弱找到了借口和釋放的理由,讓人忍不住想要更清楚的確認:真的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些溫暖,都會讓人不再堅強,卻舍不得放手。“別吵了!小良哭了!”王平止住和李文凱的爭吵,跑過去抱白良:“我們不吵架。你可不能再哭了,你一生病,很多事都要耽擱下去,趕緊好起來。有些事,可只能你做呢!”白良點著頭,眼淚卻更多了。換洗一番以后,白良被重新塞進被子里。王平拿著一些材料跳上床,不一會兒李文凱過來,占了另一邊,兩人以白良為中心開始討論工作。白良有些無奈:“……”這兩個工作狂,他們居然真的要在他床上,和仍然在生病的他討論工作的事情!“你聽著就行,不想聽了就睡覺,不用管我們。”“就是,我們就是怕你無聊。凱哥,說說你的看法。”安撫了白良一番,王平率先進入工作模式。李文凱組織了一下語言,道:“28號遺留問題,首先,被告人也就是法人是消失了三年的林淼。其次,原告幾人成了梁西林的保鏢,他們的家人也許是人質,也許就是所謂的‘非法禁錮’的開端。可關鍵的問題在于,這幾戶人家,有什么過人之處,為什么偏偏選他們做保鏢,是林淼發現的還是梁西林發現的。”見王平沒有說話,白良也只是在一旁摳手指,他知道這些是的禿子的頭頂,明眼人都看得到的結論,有點受挫,很快又打起精神,道:“值得注意的是,這些人都換了身份信息,林淼之所以沒有任何信息,會不會也是被換了信息?”他的問題讓白良側目,李文凱得了回應,見他掙扎,重新壓了一回被腳,繼續道:“達汝已經沒有用了,卻不銷戶而是被東遠收起來了,他們是一伙的還是林淼也是受害人?”他又提一問,拍了一把不老實的人,不準他再亂動,道:“最后,這個案子有撤訴記錄。”“還有別的嗎?”王平嘲諷一笑,道:“這些都是顯而易見,根本不用說的內容,凱哥,你有認真思考嗎?”眼睛卻不離那個被李文凱壓成木乃伊,困在被子下的白良,兩個怪人!李文凱被嘲得很不開心,沉著臉怒道:“你怎么又變了?”他明顯的覺得今天的王平感覺和以前不一樣,完全不同。“我樂意!你再仔細想想,漏了什么。”白良看著兩人又要斗嘴,有點兒想笑,可是他不能說話。他又掙扎了一下,還是得起來,他想要拿筆寫字。李文凱知道這是按不住他了,轉身拿出一套毛絨絨軟綿綿暖呼呼的家居服給他套上,防止他又繼續發燒,然后把紙筆推過去:“就知道你肯定會睡不著!”“……”白良無奈的白了二人一眼,他又推不開李文凱,只能穿著那不太像話,卻很暖和的衣裳,寫道:“你們就是故意的!”第22章B-07-36(2)不等那二人咧嘴傻笑,白良又繼續寫道:“聯名告,又撤,有人,反水。”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