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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要盡快完成工作而已,有問題嗎?”“她說案卷多,不就是在懷疑我們沒有工作嗎?”“你為什么要這么想?凱哥,我們五隊沒有隊長這么久了,案卷多才正常吧,你在心虛什么?”“白良,你在挑釁嗎?”兩人爭鋒相對,李文凱被踩到痛腳,擼著衣袖就往白良身邊沖,只差揮拳頭打人了。白良不退反進,仰著臉問回去,卻不帶任何情緒,他攤著雙手,以證明他并不想打架,只是在疑惑提問:“凱哥,我說的是事實。倒是你,為什么突然就這么暴躁……”“小良!”白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他閉上嘴巴,偷偷地跟王平交換一個眼神后,安靜的站到王平身側(cè)后方半步的位置,似乎那才是正確的位置。他的這一舉動再次讓辦公室的其他幾個人震驚了。那個從來不聽人吩咐,從來不會安靜的退后,更不會因為職位什么的就站在什么人身后的白良,在見到這個新隊長之后,居然完全顛覆了原來的叛逆和倔強。這還是“八處第一花”的白浪嗎?王平抬起臉,認真的看著李文凱,朗聲道::“我沒有質(zhì)疑大家的意思,對不起,讓你們誤會了。我初來乍到,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希望大家可以配合指正,謝謝?!?/br>面對王平如此坦然的道歉,李文凱有點兒后悔自己的沖動。這個人反應好快,而且能屈能伸,他的猜測得到證實,她果然不一般。可是這說不出的感覺又是怎么回事兒呢?李文凱按捺著心底的疑惑,小聲嘟囔:“為什么這么正經(jīng)八百的道歉……”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這個人真奇怪!林苗笑著截斷李文凱的話:“看來王隊是認真嚴肅的性子,我們平常散漫慣了,你多擔待,我們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說……”韋敏立刻跟著林苗笑起來,道:“就是就是,多點兒事兒啊,整理卷宗是吧?王隊說,要怎么整理?”兩人言語間毫不掩飾對李文凱的袒護,雖然說著配合工作,卻明顯將球又踢還給王平。她們明明心里不愿意,卻都很開心的笑著。她們的笑讓王平看不明白,為什么要在工作中帶上這么明顯的帶上私人情緒?說起工作,王平拋開這點兒說不清楚的感覺,她本來就冷峻的臉又嚴肅了幾分,她拿起剛剛正在看的卷宗,道:“這個‘!’是什么意思?誰畫的?進展如何?”王平面對工作時的認真嚴肅的態(tài)度,讓其他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收起了笑,莫名的跟著緊張起來。“利隊畫的。面對沒有任何進展的卷宗,或者不可能卷宗時,他會畫上這個?!表f敏說著,瞟了一眼那個熟悉的卷宗。“這一類的卷宗屬于失聯(lián)卷宗,即除了受害人,什么都沒有的那一類案子。也就是不可能破的案卷?!绷置缪a充了一句。她分的類別,她最清楚為什么這么劃分此類案卷。“失聯(lián)卷宗?這個詞不錯,很貼切?!蓖跗近c著頭,接著問:“這一類的卷宗都在哪里放著,以往是怎么處理的?”韋敏看一眼林苗,拿出一把鑰匙,遞給王平,道:“苗姐分類后,利隊會再次確認,畫上‘!’后,按照事件發(fā)生的時間編號,并封存在檔案室的A級柜子里。這是檔案室的鑰匙,平常由我保管?!?/br>“隊長,這個案子有什么問題嗎?”白良更加關(guān)注案子本身。“不,不是這個案子的問題,是這類案子的問題……”王平說的模棱兩可,李文凱又急了,瞪著眼睛道:“咱們五隊收到的幾乎都是失聯(lián)卷宗,或者是等待卷宗,所以五隊是以文職為主,其他四個隊的人就不會像我們這樣常年駐守辦公室?!?/br>王平點頭:“原來是這樣……”思考了片刻后,她補充了一句:“小敏,苗姐,你們把這些卷宗列表給我,注意標明時間,事件,進度,類別……”“那我呢?”白良緊緊跟著王平,他積極的讓其他三個人覺得這個是別人冒充的。“白浪,你很不正常?。 崩钗膭P看著詭異的白良,疑惑道。“就是,浪哥,你怎么突然就這么積極起來了?”韋敏也很疑惑。林苗并不著急說話,看著他的眼神卻是同樣的疑惑,道:“利隊在的時候,也沒有見你這么積極的稱呼過是‘隊長’,白浪,你們認識?”“剛剛王隊喊你‘小良’,而你很反常的聽話,直接就站到她身邊去了,你根本沒有半分‘浪’氣了,浪哥,你還是那個能靠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靠著的白浪嗎?”韋敏緊跟著說。“這么說來,你掛在墻上的時候,你們的對話也很可疑!”林苗補充了一句。“苗姐果然觀察入微,心思縝密?!蓖跗椒Q贊了一句,目光一轉(zhuǎn)看向韋敏,道:“小敏也很細心?!?/br>李文凱有些疑惑的看著王平,這短短的幾分鐘,她已經(jīng)轉(zhuǎn)換了好幾種氣息了,冷漠,妥協(xié),堅持,讓步,協(xié)作乃至現(xiàn)在,她恰到好處的夸贊,居然所有的一切都剛剛好!想精準計算過的精良機器一般,她做的不多不少,恰到好處,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嗎?他的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猜測,卻又覺得不可思議,他不太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她,可是個女人!李文凱小的時候,隱約聽長輩們說過,有一個神秘而完美的國家機器,叫小將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太小,再追問的時候卻被長輩們打著馬虎眼岔過去。再后來,沒有任何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個早就被他忘得只剩“小將軍”的三個字,卻在這么平凡的一天,突然不平凡的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可是他很快又否認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有“小將軍”,真有這樣的人,豈不是一件很可怖的事情?就算是真的存在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是女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人前任職?他決定繼續(xù)觀察刺探新隊長。他迫切想要知道,新隊長帶給他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到底是什么!面對實力高于甚至遠遠高于自己的人時才有的遵從感,像是動物的本能,弱者對強者低頭并追隨的本能嗎?他不相信這種理論,也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看到上位者就下跪,看到高級動物就低頭?不,李文凱不,因為他本身就屬于上位者,原本就在高級動物范圍內(nèi)。前西北第一軍特種兵的身份,本身就讓他有著與眾不同的優(yōu)越和絕對出眾的實力。誰才是更加優(yōu)秀的物種,要比過才知道。李文凱笑道:“原來是老熟人?。“桌耍恰??”白良笑著跳到李文凱身邊:“沒錯,她是!她就是!”面對白良沒頭沒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