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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我不解。“正常來說,言情里的總裁在這種情況下會怎么做呢?”他望過來反問我。我想了想,良久,才回答:“應該會擲出一千萬,讓助理替他上天下海做牛做馬吧!”“沒錯,”洛霆閃點了一下頭,“可我不喜歡對你用這個方式。既然是好朋友,我就覺得你不應該是出于金錢而幫助我的。”他正色說道。“這是什么理論呀?一般來說,如果是朋友的話,才會更加客氣,更加給好處,更加附以金錢,算得均均真真,來求取信任的幫助吧!”我叫著。“是啊,普通朋友是這樣,但我不想你當我的普通朋友嘛。”洛霆閃眼睛笑成彎月,心里不曉得藏了什么鬼胎。天啊!我發(fā)現最近我身邊的人怎么都變成這樣了?一個個藏著一肚子壞水,我越來越看不懂了!“那天在我家不是說好了是普通朋友的嗎!?”我驚慌大叫。他的頭忽然湊過來,嘴唇抵在我耳邊小聲說:“有上過床的普通朋友嗎?”“普通朋友那是那時候說好的啊!!!”我失措大亂。洛霆閃眼睛繼續(xù)笑成彎月,“男人上完床之后說的話能信嗎?”“那句話怎么說的?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信嗎?’意思是說,上完床之后就變回正常狀態(tài),在床上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不算數了呀!”我腦子亂了套,“是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不是上完床之后說的話不能信!”“我是反過來的。我在床上說的話能信,上完床之后說的話不能信。”洛霆閃反悔的得瑟樣子,令我似乎能看到他在吹著無形的口哨。“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我從咬牙的牙縫中xiele一道氣出來。“沒有這點兒駕人能力,我這個總裁就坐不到總裁這個位置上了呀。”他輕松地調侃說,“我說,陳靈你是本總犧牲色相才留下來的人,我總不能把你丟跑了是吧?”我盡力角形惡相地向橫白了他一眼,“是是是,什么都是你對,道理全都在你這一邊。”我懶得再跟他辯駁。“嘻嘻,我就知道陳靈待我好。”突然,他整個頭挨過來,靠在我的肩膀上,他合上眼,“困了,借我睡一會。”“喂!這是干什么呀?哪有男人枕在男人肩上睡覺的?”我抓狂。他睜開眼睛,笑著說:“沒錯,我現在是反悔了。我們是不普通的朋友嘛。”“特殊朋友?”“對,特殊朋友。”“那做這個‘特殊朋友’拼死拼活幫你和你公司打江山到底我有什么得著?”我這才終于認真地算計得失起來。“沒有得著。”他的眼睛終于微笑成了一鉤完美的彎月,“為朋友付出是計算得失的嗎?幫助朋友是需要有什么得著的嗎?這不符合‘朋友’的正常道德觀哩!”“我不干。”我撇過頭去,“哼。沒有得著的事,我才不干尼。”“這樣啊。”他的頭在肩上蹭了蹭,“好吧。那我給你得著。我就一于繼續(xù)犧牲色相給你吧。”“我cao!什么鬼?”我眼冒金星。我們就這樣一起在飛機上睡過去了。第14章男子氣概到步之后,我們立即前往一早預訂了的酒店。今次出差我們只有兩個人,自然是訂一個房間,不可能訂兩個房間。聽說,很多公司如果是二人出差的話,哪怕是一男一女,也是住同一間的呢,何況我們是兩個男人?來到接待處,辦理好入住的手續(xù),那金卷發(fā)碧藍眼的美國辣妹就給了我們房卡,讓我們坐電梯上房間。進入房間,我們把行李放好,將需要用的物品取了出來,就快速地梳洗、洗澡,然后上床睡覺了。真的是太累太累了。什么二人獨處的尷尬都感受不到,只覺得發(fā)自心底地疲憊。做人為什么這么累呢?做人真難,卻是無論多廢柴多垃圾的人都會做。就此睡了一大覺。到睡醒的時候,總算是養(yǎng)足了精神和體力,終于可以開始正式工作了。硅谷是一片寬闊的區(qū)域,四處都是做電子工業(yè)的矮大樓,沒有任何的摩天大樓,到處是大片大片的草皮。看著平平凡凡,走著走著,突然間就冒出一家國際性超級出名的公司來,比如:蘋果。我跟著洛霆閃七進七出,與約定的公司商談公務事宜,簽署各類合同,為MH集團輸入了當前全世界最新的電子金屬高科技,更新公司的工廠工具,令公司能夠制造出更多和更好的產品,賺取更多利潤。在和洛霆閃一起跟美國商人交涉的過程中,我深深地體會到了他的商業(yè)水平有多高。我本身也算是外語和公關能力很優(yōu)秀的人了,但和他還是不能比。他的談吐舉止,他的風度禮儀,樣樣都盡顯出他上等人的姿態(tài),不是我這種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能比的。不是外語和公關能力這些“硬件”的東西,而是那些無法上課學習得來的“軟件”的東西。我開始認同河俊子說的話了,他們總裁和我們普通人比真的不一般,光是洛霆閃和硅谷的美國人的交涉,就已經簡直是一種表演,可以用來做MBA視頻教材那一種。洛霆閃說,他的英語好是因為他在英國留過學啦,沒有什么夸張的啦,但我覺得這不是留學的問題。去留過學的人多了去了,有這么高的能力的人我只見過他一個。他只負責談,其余所有輔助文秘整理記錄沏茶遞水等等所有的工作都是我一手包辦的。對于他談的公事,內容我并不了解太多。除了他認為我必須掌握才能完成工作的部分之外,其他的我都不甚清楚。在旁觀賞洛霆閃的商事交際,實屬人生中之一件樂事。洛霆閃和一個美國企業(yè)家史密斯先生在對方的公司大樓談生意,談著談著就從早到晚談了一整天。望見天已經黑了,對方提出去附近的酒吧喝兩杯,再接著談,洛霆閃同意了。于是,我們就去了那位史密斯先生帶路的一間附近的酒吧,一邊喝酒一邊繼續(xù)談生意。硅谷的酒吧消費很貴,硅谷什么都特別貴。反正,以我的工資是一定在這里消費不起的。然而,他們倆卻若無其事地揮金如土,點單點完一樣又一樣,我再次感受到了社會階層的差距。明明沒有人有意向我施展任何惡意,我卻感受到了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寒意。他們一邊吃著東西喝著酒,一邊用流利的英語談著生意,我在旁遞飯奉茶,做些助手工作,絲毫沒有存在感。我像個好學生一樣雙手放在一雙大腿上乖乖坐著,看看旁邊的兩人聊得正歡,我無事可做。此時,有一個看上去很流氓的金發(fā)美國男,突然從旁邊的桌子走過來,他一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