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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那么松懈了一下警惕后,我成功的在餐桌上被半個咸蛋黃噎死。 臨閉眼的那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好!崩人設了! ――身為頂級富豪家的小公舉,怎么能在自己家的豪華餐廳里吃油條豆漿配咸蛋黃的“平民”飯食呢! 萬幸萬幸,不是完全的倒帶重來。 當我站在洗漱臺前,望著鏡子里那個兩只眼眶腫成紅桃子的傻姑娘時,慶幸的想到。 假如,我是說假如―― 假如每次狗帶后都要重頭開始,我估計自己早晚會被逼瘋。 想到接下來就是倒帶前向廚房吩咐炸油條磨豆漿興致勃勃的決定,我無奈的嘆息。 ――雖然我也做過十八年的豪門千金,也在末世里憑“自愿”獻身異能者們而度過整整十二年吃喝不愁的“幸福”生活。可說到底,當初的韓氏也只是普通豪門,跟本次世界里郝家這種頂級富豪家庭的設定差了足足八條街那么遠。 換句話說,頂級富豪家每餐到底什么標準才算不崩人設啊! 愁到頭禿.JPG 其實當年韓真真有句話說的還挺有道理:“麻雀永遠是麻雀,骨子里就帶著窮酸氣。” 嘖,怎么說呢,她當初說這句話時的背景,就是末世來臨之前,我這只被趕出鳳凰窩的“小麻雀”落魄到只能在小餐館洗盤子來維持生計的那兩年。 那時候,我被趕出韓家,恢復了本來的名字,郝甜。面對著唯一的親人――因失去乖女韓真真而絕望病倒的生母。被特權階級利用權勢剝奪了高考資格,又被韓氏幾乎趕盡殺絕般對待的我,最簡單也最好找的工作,也就是像小餐館洗盤子這種了。 那時候,每當發了工資,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大排檔吃一頓油條豆漿咸蛋黃的奢侈早餐。 咳,因為生母的病開銷太大,不好敗家的嘛。 我也很費解,童星出道、十七歲就已經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十八歲就被親生父母找到并火速接回家的韓大小姐,為什么這么跟我過不去,每次不管我躲得有多遠,早餐鋪的位置有多偏僻,她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我,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以一種輕蔑的語氣來嘲諷我一頓。 不是我說,就她對我這么緊迫盯人的戰略,致使我一度以為我可能上輩子刨了她家祖墳。 難道不是應該我討厭她才對嗎?畢竟她作為我初中時期曾經的三年同桌兼好朋友,卻在高一同班的上學期就跟我的未婚夫睡到了一起并被我捉jian在床。 噫~不曉得她的粉絲們要是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國民初戀清純校花十五歲就跟男生直奔主題的深入交流過…… 算了,多想無益。我當年還是腦筋不夠靈活,居然沒想到利用這點來打壓她。 不過也無所謂啦,畢竟她當年有我前未婚夫傾全家之力保她在娛樂圈青云直上,就我那點小算計,估計也很難成功,說不得還會導致我最后死的更慘。 啊,說起來,其實我當年是有點厭惡她的。 倒不單單是因為那點感情糾葛的破事兒。 事實上,如果不是末世來臨,韓大小姐還不會結束對我的一再羞辱。 沒錯,當我們二十歲那年,末世突如其來,韓大小姐的父母又逼我“自愿”回到了韓家。 然后,我就頂替韓真真成為了“自甘墮落”的“冒牌大小姐”。 最后,死在了“痛心疾首”的“父母”手里,享年……三十四歲。 至于真相如何?呵,誰又會關心呢? 嘖嘖,我這也算英年早逝了對吧? 唔,話題好像扯遠了。 那么閑言少敘。 現在,我正要面臨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原主家每頓飯究竟都吃些什么? 非是我故意裝傻,事實上,在任務者入職培訓之前,我已經把所有任務者相關資料大致瀏覽過,像我這種因為崩人設而狗帶重來的情況,很容易出現后遺癥。 ――比如,每次倒帶,原主的記憶就會模糊掉相關的一部分。 換算到當下,也就是說,我因為吃飯問題狗帶重來后,關于原主家每餐標準及廚房幫傭的具體信息就被和諧掉了。 給自己點蠟。 所以,等會兒我下樓后,該怎么不動聲色的吩咐那些我根本就不認識的幫傭們準備原主日常愛吃的食物呢? 唉,想想都要腦殼疼。 “小姐起來了?”剛剛下樓,就看見一位臉部如同被打了馬賽克般模糊的女士近前問好。 我,“……” 要不要這么狠!連馬賽克這種高端saocao作都有! 我的內心極度震驚,然而面上還要保持優雅矜貴。 時刻牢記如今的身份――頂級富豪家的小公舉。 “嗯。”于是我矜持的頷首。 “小姐想吃點什么?”女士,呃,暫時不太禮貌地稱呼她為馬賽克一號吧。 畢竟以眼下情況推測,后續極大可能還會出現馬賽克二三四……號。 只聽馬賽克一號和藹的聲音傳來,“小姐昨晚到今天都沒有用餐,想必胃里應該很不舒服,不如先用點養胃的粥吧?” “好。”我努力繃著表情,按照原主一貫的行為方式,坐到了餐桌前。 本以為這一層算是過關了,誰知,馬賽克一號適時又問了一句,“那小姐想喝什么粥。” 我再次,“……” “山藥粥?”我試探的說道。 話音未落,頭頂傳來細微的咔拉碎裂聲。 不等我反應過來,一個精致的水晶燈啪嗒落在了餐桌上,濺起的碎片以一個刁鉆詭異的角度勢如破竹般扎進了我的太陽xue。 why ?! 不好意思,我似乎給同行們丟臉了。 端坐在餐桌前的我,如是想到。 “那小姐想喝什么粥。”比倒帶前更加模糊的馬賽克一號重復了上一周目的問題。 我作若無其事狀瞥了對方一眼。 “……!” 好家伙!原來還只是臉部看不清,這回,連身材體型等都被亂碼覆蓋住啦! 太陽xue被扎透的痛還余韻幽幽,我感覺腦袋有點暈乎。 ――當然,由于上周目死的太快,實際痛的過程很短。而且倒帶后也不會再痛,這是屬于任務者們的特殊福利。 結論:是我的心理作用在作祟。 當然,也可能是亂碼看久了頭暈? 插敘一句:不是我吹,這也就是我罷了。換作其他人接二連三的狗帶,死法還推陳出新,恐怕都不會像我這般淡定。 ――畢竟我是一個死出經驗來的老手。 場外求援時間到。 我在心里呼喚系統先生。 【何事?】人高馬大的系統先生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