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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推開,“不準(zhǔn)你碰我女兒!”于是唯一想搭把手的衛(wèi)英,也揣著手優(yōu)哉游哉的站到旁邊。林庚露了個臉,悄悄給發(fā)現(xiàn)他的李玟招個手。李玟小跑過來,墊著腳尖在林庚耳邊小聲解釋經(jīng)過。大概四點的時候,這個女孩也就是馮霜,孤身來到警局。她開始還很鎮(zhèn)定,警察問她有什么事,馮霜開始死活不開口,后來不知想到了什么就開始哭,哭得特別慘,剛開始同事還以為她是被人欺負(fù)了,沒在意,就想給她倒杯水安慰一下。這個時候,她母親趕了過來,看到她就要把她帶走。馮霜不肯走,哭著說:“你別拉我,是我害死高鵬的,我要自首!”然后衛(wèi)英就下來了,正好聽到這句話,知道她們和案子有關(guān)聯(lián)。便把她們留下來,想問問馮霜她有什么線索,結(jié)果才問了兩個問題,她母親忽然就發(fā)飆起來,一會說警察冤枉好人,一會說警察是廢物,然后母女兩就一起哭。哭完后,聶松本想再問點具體的內(nèi)容,可是馮霜卻什么都不肯說,加上她母親攔著,什么都問不出來。林庚點頭,表示大概已經(jīng)了解了。正要說話,從回到警局就沒開過口的宋巖忽然反應(yīng)過來,追問道:“你怎么能保證一定能看到施易。”宋巖剛才在車上一直在琢磨這件事,十多米范圍說大不大,畫成圓好歹也是二十多米的直徑,他怎么能保證自己一直看得到施易?這個問題問的沒頭沒尾,甚至慢了太多拍,但奇跡的,林庚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只見這個平時看起來精明能干的刑偵隊大隊長朝副隊長招招手,然后神秘莫測的說:“猜的。”宋巖:“……”戲弄完宋巖,林庚拍拍手,抬高聲音說:“行了行了,又不是沒見過,都散了吧,各回各家。”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紛紛離開,剩下林庚隊里的人和這對母女還杵在原地。林庚照轟不誤:“還有你們幾個,先上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待會開個會。”聶松等人依言上樓,偌大個廳堂只剩下林庚和母女。林庚不知從哪摸出一盒抽紙,拆開遞到馮霜面前。馮霜抬頭,從林庚手上接過。林庚這才注意到馮霜的長相,居然是白皮瓜子臉,挺漂亮的。林庚這人實在是顏控的一黨,一看到美人就心慈手軟起來,幾乎是柔聲細(xì)語的說:“多大點事,哭什么。來,把眼淚擦擦。”又轉(zhuǎn)身對馮霜的母親說:“您待會把您女兒帶回去,讓她好好睡一覺。真是的,您就不該讓您女兒出來。”說罷,不理會馮霜二人的詫異,繼續(xù)說:“這邊沒什么事了,要是哭好了你們就走吧。”說著,作勢就要上樓。馮霜母親終于忍不住問:“你不問點什么?”“還真有,”林庚想了想說:“高鵬死的當(dāng)晚,您女兒在哪?”“她那天身體不舒服,在家睡覺。”林庚真事似的點頭:“那就沒別的問了。”說罷,見馮霜母親一臉不信任的樣子,補充道:“查案本就是我們警方的職責(zé),您要是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們會慢慢查。”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就是過程慢了點,兇手逍遙法外的時間長了點,還死者和家屬公道慢了一點。以及,你女兒心里難受時間更長一點。不過這也沒事,你女兒多哭幾次就好了。”馮霜的母親看了眼馮霜,方才還跋扈的女人一下子沉靜下來。林庚站在樓梯口等了等,確定她們不會多說什么,知道這招以退為進(jìn)失算了,只好上樓。才踏進(jìn)辦公室,聶松劈頭問道:“你真讓她們走了?”“不然怎么辦,你問的出來?”林庚邊走邊說:“她們現(xiàn)在明顯不想說,你越是逼問只會適得其反。馮霜肯定是想說,不過有忌諱,先不要問,讓她心理防線降低了,抽個她母親不在的時候,再問。”林庚看了眼宋巖,后者正拿著勺子挖咖啡,“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不過別對馮霜做太大指望,順便去查查馮霜在出事當(dāng)晚為什么請假,以及前后經(jīng)過。”衛(wèi)英在旁邊插話問:“你打算怎么讓馮霜開口?”宋巖笑得十分燦爛:“像馮霜這種涉世未深的丫頭,回頭找個人去勒索,我再出面‘恰巧’救下她,英雄救美一番,和她做個朋友聊兩句,什么都出來了。”同事們異口同聲:“切~”宋巖不服:“雖然手段老套,可是很有效果好不。”接下來,警方又開始了各自的調(diào)查工作。這一天,下課已是傍晚時分,太陽半昏半睡的掛在云層后面,天色是種不明朗的暗。一陣風(fēng)吹來,涼絲絲的感覺沁入皮膚。似乎快要下雨了。馮霜把書包在懷里,從學(xué)校的cao場橫穿過去,是她們的寢室樓。而到達(dá)寢室樓的必經(jīng)之路上,有一排的桂花,柏樹,便是寒冬也枝繁葉茂,看起來格外有生機活力。可是此刻這些生機勃勃的樹木,在馮霜眼里卻仿佛是籠罩了一層陰影,連著一整片區(qū)域都是昏暗的。馮霜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書包,好像這樣能有安全感一樣。自從上次的事之后,她發(fā)現(xiàn)再也不敢獨自一人往這里走,她心道早知道剛才就和室友一起走了。馮霜咬牙給自己壯膽,足足一分多鐘后,她才重新邁起步子,往小樹林走去。然而,或許是上天故意在給她開玩笑,這一次,甚至還沒等她走進(jìn)小樹林里面,那個該死的,讓馮霜膽怯的聲音又響了。“站住,你去哪?”有個聲音從馮霜身后傳來。馮霜眼睛驀地紅了,她咬著牙抱緊了書包,沒有說話。她身后走出來六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青年,有的耳朵上掛滿了足以閃瞎人眼的耳釘,有的紋身張牙舞爪的文到了脖子處,總之無一不是渾身貼滿了不良少年的標(biāo)簽。馮霜不敢動了。第15章線索前段時間被警察問過話,之后就一直平安無事的唐懷文走了出來,冷笑著說:“跑啊,上次不是跑得很厲害嗎。這次不跑了?”他走到馮霜面前,直把馮霜怯懦的樣子看了個遍,這才故作恍然道:“哦,可惜這次那個叫高鵬的救不了你了。”“高鵬”二字無疑觸到了馮霜的神經(jīng),馮霜驟然間獲得了勇氣,抬頭狠狠的瞪著唐懷文,可惜她的勇氣就像鼓起的氣球,輕而易舉就癟了下去,還不等威懾到唐懷文,眼淚就無聲流了下來。馮霜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恨過自己軟弱。五個男生靠攏過來,把馮霜包圍在里面。看到馮霜的樣子,紛紛露出輕蔑的神情。其實按理說,欺負(fù)這么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對他們來說太“掉價”,但是這個“小姑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