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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小伙伴圣誕快樂,愛不愛情叔就看今后的收藏評論啦~\(≧▽≦)/~☆、【第五十章】刻骨三日后舉行了伮王的喪禮,全部過程都由拉瓦格逐一負責。因為這個國家并沒有要求王辭世而宮人需同葬的禮數,所以全宮的人只是在這一天全部下跪,從早到晚,方可盡歇。拉瓦格和旁系族親都進去陵墓里面,看著伮王的棺槨擺好以后才離開。之后,拉瓦格正式繼任開寧新一世的王。蕭子弦帶著蘇燁回到自家中,尼勻格分外喜歡他,買了很多小玩意兒送給他。蕭子弦還見著了多年不曾謀面的大哥,兩兄弟長談一番。晚上吃飯時,問及蕭子弦以后之事,尼勻格以為他會回來繼續做將軍,不曾想他卻是放下筷子道明日就離開開寧。“做什么還要離開開寧?”他大哥不解的問。蕭子弦給吃的打飽嗝的蘇燁順順背,道:“這里的事已經解決,我便是離開也無妨?!?/br>“那是要去哪里?”“自是帶著燁兒回青朝?!?/br>頓時飯桌上一片寂靜。蘇燁聽到要回去倒是挺高興,喂了青靈一勺青菜。第二日離開家門,他大哥因為經營的鋪子要照料所以凌晨就走了。尼勻格也早早起來,吃完飯之后就送他們出去。蕭子弦把身上還帶著的兵符交給父親,道:“請父親替我謝謝拉瓦格,還有二叔。”尼勻格接過,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當你二叔真是個古板不通情理之人?你的心思我們早就猜著了?!?/br>蕭子弦自是也知道會有這般結果,但還是放手一賭,賭家人情分。幸好并沒有輸!蕭子弦動了動嘴唇,問道:“父親你不問我為何還要回青朝去?”“哈哈,就像是你說的,這里的事情已經解決,我又怎么好再拴著你?你性子本就隨你母親,想來在青朝住久了也是習慣了。開寧啊,什么都好,就是沒有那些人說的流水落花,街巷繁華,你記得得閑時回來看看那就好了?!?/br>話語間詞句委婉,但蕭子弦卻是聽得明明白白。“對了。”尼勻格想起件事,“回去青朝幫為父找找穆爾和拉齊這兩臭小子,那么多天都沒音訊,不曉得為父會擔心的!”這陣子忙著事情,倒是把他倆給忘了,于是蕭子弦就應允下來。尼勻格見快出開寧城的大門了,就道:“你去吧,我在這兒看著?!?/br>蕭子弦朝著自己的父親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后帶著蘇燁往城門方向走去。蘇燁坐在馬上還回頭跟尼勻格招招手道別,“爺爺再見?!?/br>叫的尼勻格心肝一顫,這娃子跟自家孫子一樣萌??!千里馬行至一日,剛好在余昏時辰就趕上了將要關上的京都大門。因為中午只啃了兩個燒餅,所以蕭子弦先帶著蘇燁去了酒樓里吃晚飯,反正已經安全抵達,不差在這一時三刻。小二很快就把菜端了上來,道:“客官請慢用。”蕭子弦注意到他右臂上綁著一塊黑條,不僅是他,幾乎在街上的人都是和他一樣。心下好奇,便想問問,就道:“小二哥,現在京都開始流行在手上綁著帶子嗎?”指了指那條子,黑色可不像是什么好的象征。“客官你是從外地來的吧?”小二壓低了聲音,“昨天啊當今皇上駕崩,現在舉國皆殤,咱們京都的人都必須把黑條綁在手上,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風俗,從古自今都這樣,這是為了表達我們的哀念?!?/br>原本在手中的筷子瞬間掉下,蕭子弦沒聽清楚他后面說的是什么,而是皺著眉問:“你說什么?!”“皇上駕崩了,昨兒個的事了?!?/br>蘇燁咬著半個丸子,聽到了不得事,就呆呆的問了一句:“你說什么?”“聽說啊是因為心臟這兒挨了一刀,然后又不顧傷情去了邊境,回來之后就一直昏迷著。你們說那刺客多可惡!害的青朝又沒了主!”打發了店小二,蘇燁紅著眼睛道:“老師,他說的是真的嗎?”蕭子弦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掩去雙眼的濕意,道:“許是一個玩笑話,我們吃完就馬上回宮去?!?/br>蘇燁吃了幾口飯就在沒胃口了,心想怎么可能會有人敢開皇帝的玩笑?付了賬,蕭子弦帶著蘇燁馬不停蹄的趕回皇宮,片刻也不停留。因為手中有玉牌,所以進宮并沒有受到什么阻礙。蕭子弦在經過東宮時給蘇燁點了睡xue,讓他先睡一覺。給他蓋好被子之后,蕭子弦立刻就去了青帝的寢宮,守門的侍衛見著他來急忙跪下行禮。“皇上可在寢宮?”倆侍衛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我要進去!”“丞相請留步,皇上此刻不宜任何人打擾。”“讓開!蕭子弦戾氣漸生,侍衛也不好再阻擾,只好開門。寢宮沒有了往初時的富麗堂皇,取而代之的是滿墻白布,素紙燈籠。床帳處躺著的人一身白衣,豐神俊朗。安靜的像只是在夢中尋話,笑聲且長。蕭子弦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似花費平生所有的力氣,雙腳顫抖著,在他面前緩緩跪下。良久,蕭子弦喃喃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回想起這些日子的一切,將近大半都是如他所想的進行著,怎么偏偏這一步,他就沒有算到呢?“那日,那日的一刀我特意繞開了心臟,又及時幫你叫了御醫前來,常理來說只需休養數月便可恢復。怎么會致命!”他垂下頭,劉海遮住了已經朦朧的雙眼。但口齒依舊清晰,他想把一切都說給那人聽!“我本想著,事情由我一人去解決便好。伮王對你雖是怨氣重,但還不至于入骨。燁兒是庫爾瑪的兒子,伮王見到他必然歡喜,我便將計就計帶走了燁兒。我以為伮王會停止出兵,奈何他竟交于我兵符。如此也好,至少在戰場上我還能了解情況??晌也辉肽阋矔艿竭吘橙?!這般,便是害了你!”心里的自責和愧疚也許終其一生也無法泯滅!“若是那晚你不來找我,我帶著燁兒離開,或許就沒那么多事了!不!我不應該刺你那一刀的……”“伮王福澤尚淺,拉瓦格能辨是非,他不會讓子民陷于水深火熱之中。離開燁兒去戰場上時我就已經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去,如若不然,我定是不會留下燁兒一人。如今他已繼位,死囚也被銷毀,和解不難。只是怎知你會,你會……”蕭子弦悔不當初,若是不刺他那一劍,也不會有今日之悲了!“為何事先不與我說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