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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想把它抓住。可那‘鸚鵡’倒是不樂意別人抓它,扇著翅膀就往上飛去。蘇燁急了,道:“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別飛走。”‘鸚鵡’停在樹上看了他一會兒,居然飛下來立在蘇燁的肩膀上,毫無畏懼之色。這‘鸚鵡’打近看更美了,蘇燁大著膽摸摸它的羽毛,入手處盡是一片柔滑,令人愛不釋手。它沒搭理蘇燁,而是立好然后就瞇著眼睛,像是困極了想睡覺的樣子。蘇燁不說話了,他輕輕往前走,打算把這只‘鸚鵡’收歸所有了。直至日上三竿,蕭子弦麻痹的雙手動了動,也就醒來了。他的意識還是很混沌的,唯一記著的,便又是那個夢,清晰無比,仿佛已刻在腦子里一般。青帝感覺到身旁的人有動靜,就皺了皺眉。蕭子弦感覺到自己那手就跟千萬只螞蟻噬咬著一樣,難受的很。青帝睜開有些濁意的眼睛,問道:“怎么了?”“沒事,只是睡得久了,手有些麻了。”說完蕭子弦才發(fā)現自己身上蓋了件大髦,腰上還被一只手搭著,身體立馬一僵。青帝知他不喜這般肢體相碰,就只好移開,道:“過會兒便不會了。”蕭子弦點點頭,望著窗外已是陽光一片,便道:“太子也應該起床了,臣先去給太子講課了。”說完也不等青帝答應,就先出去了。青帝微微有些不悅,心道:朕又不會吃人,怎逃得這般快?!蕭子弦洗簌一番后便往北宮走去,剛到門外就聽到太子的讀書聲了。推門進去,太子從書中抬起頭,笑著說:“老師。”蕭子弦摸摸他的頭,道:“已日上三竿了,太子為何不來找我?”蘇燁捏了捏小手指,道:“因為老師在睡覺,而且父皇也在,我就覺得還是不要去打擾老師跟父皇比較好。而且今天的課燁兒也可以自己讀的。”蕭子弦微笑了一下。“對了老師,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很有趣的哦。”蘇燁拉著蕭子弦往里頭走,然后就看見一只貌似‘鸚鵡’的鳥兒正立在籠欄上,睡覺。蕭子弦眼里閃過一抹慌色,但稍縱即逝。“老師,這只不是‘鸚鵡’哦,它尾巴上有三條好看的羽翎呢。”蕭子弦點點頭,這一點,他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睡著的鳥兒聽到了動靜,張開眼后就立馬扇著翅膀,圍著蕭子弦轉了轉圈,有些興奮的樣子。蘇燁迷惑:“老師,你見過它嗎?還是它見過你?”蕭子弦伸出手,那鳥兒就停在他的手背上,完全沒了剛才那股冷漠之色。不但如此,它還溫順的蹭蹭蕭子弦的手背,極盡欣喜。“太子,這是我家的青靈。”“青靈?是它的名字嗎?”蕭子弦點頭,然后坐下,青靈站在了他的肩上。“這種鳥兒叫翎雀,傳說它們在上古世紀是百鳥之王鳳凰的隨行者,前人都稱它們?yōu)樯瘾F,因其安世有功,鳳凰便將它們的尾翎進行點綴,才有了這三羽綠翎。青靈是我一手養(yǎng)到大的,我離家三年,前些日子我走時它也是不舍得我,沒想到居然會沿途找了過來。”三條綠翎垂了下來,泛著一股淺光。蘇燁問:“老師怎么不把它帶過來養(yǎng)呢?”蕭子弦只得扯出一個理由,道:“呃,老師是考慮到它,飛行的問題。”“飛行?皇宮很大的呀,夠它飛上好幾天的了。”蕭子弦抿抿唇,沒接話。“老師,以后就讓青靈留在這兒好不好?燁兒挺喜歡它的。”“好,太子若是喜歡便留下吧!”蘇燁甜甜一笑:“謝謝老師。”青靈張嘴叫了幾聲,蕭子弦聽后便道:“太子,青靈它飛了這么久也是餓了,我先出去給它弄點吃的來。”蘇燁好驚訝的樣子,問:“老師聽得懂青靈說什么?”蕭子弦撒了個小謊,只道::“我不懂它的話,但是養(yǎng)的久了的動物,自是會知曉它所想要表達的意思罷了。”“這樣啊,那呆會兒老師記得回來哦。”蕭子弦答應了。待行到無人的假山處,蕭子弦才停下腳步,對著青靈,道:“家鄉(xiāng)那邊,出了什么事嗎?”青靈依舊張嘴叫了叫,但這次維持的時間比剛才的長。蕭子弦聽后也是皺起眉頭,若有所思。三刻鐘之后,蕭子弦回來了,青靈也飽足了一番,顯得精神奕奕。蕭子弦坐下來,道:“太子,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開始上課吧!”“嗯。”蘇燁拿出備好的課本,認真聽著。“今日我給太子講的是里的八大條目,分別是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青帝這一天也沒閑著,又叫人搬了一大堆奏折回來,繼續(xù)埋首南殿處理,幾乎一天都沒出過房門。蕭子弦白天依舊給太子講課,晚上接著幫助青帝,只是再也不敢睡著了。就這么又過了兩天,那將近兩個月的奏章,都被處理好了,南巡之期也不用延誤。蕭子弦收拾好凌亂的折子,然后道:“皇上,您早些休息,臣先告退。”“丞相,最近朕是不是澡洗的不夠干凈?”青帝皺著眉不悅的問。蕭子弦頓時被問得莫名其妙,道:“皇帝乃九五之尊,怎么會……”“那你為何有著機會就離得朕遠遠的?朕還會把你吃了不成?”其實這問題青帝前些日子就想問了。自從蕭子弦探父回來之后,這種迫不及待想要逃離的態(tài)度已經發(fā)生了不止一次。蕭子弦連忙搖頭:“臣絕對沒有嫌棄皇上的意思。”青帝盯著他表示——那你是什么意思?蕭子弦垂下眼簾,半響才道:“君臣之間,若是過于親密,會引來不好的非議,也會對皇上的江山社稷造成影響。”青帝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是不是朝中又有誰在造謠?”“即使沒有謠言,臣也應該守著自己的本分。”“本分?”“是。”蕭子弦彎腰行禮,“食君之祿,為君解憂。”青帝眼色一凝,但很快又平靜下來。“你若是想陳詞激怒朕,好免去明日的南巡之行,那是不可能的。”蕭子弦被說中了一半的用意,眼里閃過一絲的慌亂,但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臣并無其意。”青帝也不生氣了,只道:“夜深了,回去吧!”“是,臣告退。”不過蕭子弦回頭走了幾步,青帝又道:“在你認為,你我之間,只是君臣?”蕭子弦停下了腳步,然后側臉微笑道:“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