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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彎道兩輛車絲毫沒有減速的沖了過去。卓溪自然是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度過這個彎道,畢竟他們玩的是刺激,可不是去死。即使不一定可以跑到那紅色的跑車前面,他承認,那女人的實力不錯。當然,他也不會就這樣放棄。卓溪的想法不錯,只是那是正常情況下。女人輕哼了幾句歌,悠閑的向側邊的藍色的跑車撞了過去。“媽的,神經(jīng)病啊。”卓溪的大聲一吼,又手忙腳亂的打著方向盤。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會來這一招,艱難的想穩(wěn)住車。技術再好,在這里的情況下,也沒辦法快速的穩(wěn)定下來。更何況旁邊還有人在虎視眈眈。眼看著卓溪的車慢慢的減速了,紅色跑車猛地一竄,方向盤往一方打死,然后整輛車撞上了藍色的跑車,而白色的防護欄在兩輛車的撞擊下,脆弱得如同豆腐渣工程一般,絲毫沒起作用。兩輛車先后摔下了山坡,那陡峭的巖石和山體讓兩輛車相互撞擊,又猛地停在了一處被巖石阻擋的斜坡。在監(jiān)控沒有控制到的地方,那紅色車里的女人的身影忽然的消失。而卓溪完全像是被意外嚇壞,僵硬了動作。這里自然都是有監(jiān)控,而即使有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了這里發(fā)生的事,也根本就來不及救援。畢竟爆炸就在一瞬間。“轟……”相撞的兩輛車猛地爆炸,而滿是巖石和土壤的地面,雖然沒有可燃物而那車輛的火光還是不息。卓溪被安全帶拉住了沖出去的身體,而忽然的爆炸也讓他失去了意識。也正是這樣,他才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周形成的一個無形的圈,攔住了火舌。即使如此,那透明的防護罩也隨著火浪的動作有些漣漪。雖然不知道那防護罩可以支撐多久,但那卓溪的臉卻越來越紅了。“啪”的一聲,卓溪身上的安全帶被燒斷,然后隨著傾斜的車體和被摔壞的車門掉了出去,而擋住了向下滾動的車體的石頭堆也擋住了他向下滾的趨勢,被埋在了車底下。而救援的人,還沒有到來。這條環(huán)山路原本就是固定的賽道,而該有的救援和醫(yī)療團隊向來是不缺的。這些尋求刺激的公子哥們可不在乎這東西是不是危險,負責這賽道的人可以在乎的。斜坡上,離那仍然還燃燒著的爆炸現(xiàn)場不遠處。看著那些人奮力滅火救人的樣子,短發(fā)穿著白袍的男人戴著口罩,眼底是不屑。而他的身后是同樣的穿白袍的男人。他們就是此次的醫(yī)療小隊。只希望就出來的人,要不是死的要不就受傷輕些才好。有這樣想法的不是一個兩個,畢竟這也是有先例的。以前就是有個人也是賽車時候的車禍,人臺上擔架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不行,后來那個人果然沒有救過來。結果他的那主治醫(yī)師可被那人的家里整的夠慘,最后好像死了。其實這些東西自然是會被隱瞞起來的,可是只要存在,就總是會有流言的。火漸漸熄滅了,而兩輛車也完全的消失了開始時候的模樣,兩輛車車已經(jīng)變得焦黑。“這車底下有人。”一個穿著紅色防護服的男人忽然叫道,被防護服包裹的他們并不擔心那被燒焦的車的余溫,齊心協(xié)力的將那人拖了出來。幸運的是下面是空中的,渾身焦黑的男人并沒有被壓住。“還沒死。”幾個護士急忙的圍了身上,簡單急救了一下。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過來了,“隊長,另一輛車里沒有其他人了,應該是及時的離開了,可是周圍并沒有那個人的痕跡。”被他們叫做隊長的男人取下了頭套,向那焦黑的爆炸現(xiàn)場看了一眼。不管是怎么回事兒,那都不關他們救援隊的事,“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應該沒事吧!木馳仰躺在沙發(fā)上想到,他覺得,怎么說過年應該會安全些。而且那卓溪也不是喜歡找死的人。木馳看了看自己的放在矮桌上的手機,手臂一伸就將它拿了過來。然后,打開手機游戲。在這種有些心神不寧的時候,打游戲是挺不錯的放松方法了,對他來說。木靈兒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筆,然后甩甩手看向了窗外,陽光燦爛的今天,可是她還在趕作業(yè)也是夠了。不過幸好做了這么幾天終于解決了。她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房間,然后幾步撲到了自己的床上,作為一個高中生就是這點兒不好,作業(yè)壓死人了,她花了這么幾天才完成。一旁的置物架里,一個手臂長度的洋娃娃躺在那上,了無生息。原本這洋娃娃本來就是死物,沒有生息也是正常的,木靈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用這個形容詞。只是,這東西好像是江珊送過來的,而江珊最不喜歡的就是洋娃娃,她也一樣。看來她房間里的東西應該清一清。……“尤于,想出去走嗎?”卓然靠在門框上看著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精致男孩,話語里也滿是溫柔,“今天天氣很好,我?guī)愠鋈ァ!?/br>那男孩的目光放在了矮桌上的一盆小花上,那盆栽只有手心大小,白色的膠制的花盆,里面開滿了綠色的大朵大朵的小花。嫩綠的葉子上還有可見的水珠。卓然也沒有在乎尤于的回答,他輕聲的向尤于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后半跪在他的腳邊為他解開了那扣在他腳腕的鐵鏈。而那尤于也任由著卓然的動作,面無表情的看著低頭在自己腳邊的黑色的腦袋,沒有半點兒的反抗。從來他就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還會帶來更痛苦的東西。無論是他小時候被那些所謂家里人的對待,還是卓然。他有能有什么辦法,尤于的眼里閃過自嘲,本來也是,恐怕連自己消失都沒人知道吧!“尤于,我們走吧!”卓然站起身,以一種在S市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不同的溫柔的語氣說道,看著尤于的眼中滿是認真,認真得根本就沒有應該有的情緒。不過也是,這樣的公子哥,又哪里會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呢!尤于不知道他因為什么又綁了自己,而他現(xiàn)在也只有等卓然膩了自己才可能離開。而現(xiàn)在的他卻并沒興趣在卓然的面前戴上之前的面具,反正他的這一生也就這樣了。或許有一天,他會和卓然一起死了也不一定。這里是屬于卓然的別墅,別墅外面是一個不小的花園,即使是冬天,各色的花也在下面爭奇斗艷,高大的樹木并沒有落了葉子,成蔭的大樹將這別墅遮掩。整個別墅里,只有兩三個仆人,也許不是,不過尤于也就見到了兩個。一個是做飯的張媽,另一個,花園的園丁,一個大叔。其實尤于覺得他像監(jiān)視者躲過園丁,沒有原因。兩人安靜的在鵝卵石的小路上行走,路的兩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