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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很差,嘴角死死的抿著,一副陰狠的樣子,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猙獰的表情,說實話有點嚇人,不過真帥。嚴武似乎有著我不為所知的另一面。他拎著陳朗的領(lǐng)子,把他就到我面前,冷冷的說:“道歉?!?/br>陳朗抽著眼,他的臉腫了一片,不過沒我慘,他嘀咕了一句,好像是道歉,我說:“算了算了?!?/br>我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我只是擔心逼太狠了陳朗找社會上的人就鬧大了,他們要是告老師……我的臉絕對比他們的臉要有說服力,我真該要一筆醫(yī)藥費,毀容了怎么辦。雖然現(xiàn)在的樣子和毀容沒什么區(qū)別。嚴武松開陳朗,拍拍手,神色依然有些陰狠,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無形的氣勢,讓人有點恐懼。我毫不懷疑,如果站在我這個位置的是那天我被打時尖叫的女生,此刻一定會再次展示她的高分貝技能,然后面對嚴武的靠近顫抖著往后退幾步——不是不想跑而是因為害怕連腿都軟了。我往前邁了一步。手里掏出紙巾。嚴武疑惑的看著我,此時的眼神帶著迷茫,和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有著鮮明的對比,讓人心中小鹿亂跳。我倒了些熱水浸濕紙巾,然后仔細的擦著嚴武的臉,他的臉上有些破傷,還有塵土。“你也擦擦自己吧……看你的臉?!眹牢鋹瀽灥恼f。咱能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我懊惱的說:“得,我要毀容你負責啊?!?/br>“為什么是我負責……”嚴武說。“我才不要他們負責?!蔽艺f。然后我心里咯噔一下。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奇怪啊,我咽這口水,努力維持自己面部的表情,嚴武沒有意識到什么吧,應該沒有吧,應該沒有,我自我安慰道。嚴武只是有點奇怪的看著我:“……行啊,我負責就我負責?!彼_玩笑說。你說好的啊!說好的!不準反悔!你要負責的!我就差直接撲到嚴武身上討個承諾了。何弈,你要淡定,你要維持你的形象,千萬別讓你的臉在嚴武的心中破滅。“行啊,你要負責,我后半輩子就靠你了。”我繼續(xù)這個玩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穩(wěn)定下來。“……走吧?!眹牢滢D(zhuǎn)過頭。我的某根神經(jīng)“突”的一跳。這是——害羞了?。?/br>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啊……短短的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身心憔悴仿佛老了十歲。雖然現(xiàn)在我才十五歲。……我現(xiàn)在才十五歲???等等……哪里不對勁……怎么可能是十五歲……我敏銳地察覺到哪里不對勁。是夢的關(guān)系,應該是,我想。多夢是病征的一種。那么,我現(xiàn)在,有沒有做夢呢?我看著嚴武的背影,心里一陣惶恐。第14章第14章番外——絕塵而去(與正文無關(guān))嚴武轉(zhuǎn)學了。何弈知道這個消息后面無表情的站了一會,然后無所謂的笑笑,卻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嚴武在電話里的聲音很低落。“……對不起。”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呢?他們都清楚,兩人之間那一點莫名的……不能說出來的東西。仿佛是個不能觸碰的禁忌。那就這樣遠離吧,兩人想。那就……這樣遠離吧。何弈在語文課上忽然控制不住的痛哭出聲。“呃……你怎么了?”同桌有點擔心。“沒事……”何弈說,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狼狽不堪。我……其實……何弈無數(shù)次的在夢里想到,他張開口,但是每次都沒能講話說完。其實我……如果多年之后我們見面,我會說……“你還好嗎?”你過得怎么樣?有電話,有□□,但是卻未曾聯(lián)系過,對方的動態(tài)也未曾關(guān)注,就這樣放任對方的影子越來越弱,直到記不清楚他的樣子。怎會記不清呢,已經(jīng)深深地刻到骨子里了。是什么時候的事呢?什么時候已經(jīng)忘不掉對方的臉呢?竟然未曾注意過。最絕望的時候,白天里也會痛哭出聲。你正是體會過最極致的絕望的人啊。再次見面……我們還會是朋友嗎?何弈考上了大學,雖然他的病嚴重的影響了他的學習,但他卻硬生生將自己的一切壓抑住,在每個夜晚,為了不想到那個人,他只好將一切都埋進課本,習題或者單詞。一本重點,算是個交代吧。何弈想,父母倒是很高興,請了很多人。只是醫(yī)生說:“你的基礎(chǔ)情緒越來越低落了。”低落到?jīng)]有什么波動了。是不是,該交個女友了?何弈無謂的想。何弈長得不算差,也沒什么缺點,女友還是能找到的。就她吧。何弈看著面前臉頰羞紅的女孩子想,只差一句話就ok了,速戰(zhàn)速決快點。“我……”劇本早就寫好了,只差一句話你就脫團了,說吧說吧。我……那些劇本早就在夢中上演過無數(shù)次了,只是面前的人……何弈聞到空氣中女孩發(fā)絲上帶著的微香,柔軟,是女孩子的氣息。“其實我……”“夢里夢到醒不來的夢”“紅線里被軟禁的紅”“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無動于衷”“從背后抱你的時候”“期待的卻是她的面容”突如其來的歌聲,陳奕迅的聲音在這個咖啡館里回蕩。從背后抱住你的時候,我期待的是誰的面容?“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抱歉,先走了?!焙无奈⑿χ瑨佅屡⑹纳袂椋闳晦D(zhuǎn)身離開。幾年?幾個月?幾天?十一年就這樣過去了,我已經(jīng)記不得我們之間的很多事了,其實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回憶對不對?可是……我還是在想你。我的思念……你能否感受到?這不是愛,是執(zhí)念吧,何弈想。真的……不是愛嗎?鏡子里是一個年輕的精英,有房有車,年輕有為,長得也沒有對不起人類,只差一個家就完美了。何弈還是會坐在椅子上,聽著歌,聽著聽著,眼睛紅了。安舜輕輕哼著那首紅玫瑰,從他背后走過。“我該去找他嗎?”何弈問他背后的安舜。安舜沒有回答,只是依然輕輕哼著那首歌。何弈聽著聽著,眼淚慢慢流了下來。“可是我連他長什么樣子……都記不得了啊。”何弈像個孩子一般嗚咽。十一年的時間,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