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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員,白檬皺著眉看他們胡鬧。而岄家的掌權者被皇帝威壓逼得直不起身,半癱坐在地上,眼里寫滿了驚恐與不可置信。“你……你……上下兩派數(shù)百年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逼我出兵?!”泠風眠冷淡地說:“這是我個人的行為,不代表上派。”“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把上派撇出去!那你也太低估我們岄家了!我們……”“那你打過去吧。”泠風眠打斷了對方的話,反正對方想說什么他大概也猜得到,并且他毫無興趣、毫不關心,“我無所謂。”聽他這么說,岄家的老爺子才真的不敢再多言。眼前這個強勢無人能敵的不速之客是因私怨沖著他們來的……他只是為了自己而行動,他只遵從自己,兩家之間的權衡利弊無法約束他。既然如此,多說多錯,萬一惹他不高興,頭和身子可能要搬家……岄老爺子深知自己晚節(jié)不保,服了軟:“泠大少爺,岄家到底哪里惹到了你?!還望明示。死也讓我們死得明白。”此時喬平揚瞄到了墻上掛著的好東西,一抬下巴道:“煙斗不錯,借我用用。”岄家的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取了煙斗,剛想送上去,泠風眠的狐火冒出來把下人嚇得腳底一滑差點摔跤。狐火接過煙斗,輕飄飄地遞到喬平揚手中。皇帝大人吩咐道:“擦了再用。”白檬翻了個白眼,心里吐槽泠風眠保護過度,但還是從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塞給喬平揚。喬平揚三兩下擦完,愉快地捧著煙斗享受起來。狐貍的事,狐貍自己會解決。還輪不到他出馬。泠風眠看他把煙斗擦干凈了點上,才放心地把視線移回岄老爺子身上,居高臨下道:“岄家千金走了多少天?”岄老爺子神色極其不自然地回道:“這……原本小女岄彌和泠家第一順位繼承人的訂婚儀式是三月一日,岄彌一直反對,但沒想到她會極端到離家出走。三月一日早晨下人就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雪音無聊地在旁邊吹散喬平揚吐出的煙圈:“那不是都二十多天啦?”“……我們也派人找了,可時間隔得越久就越是希望渺茫。泠大少爺……是為什么關心我家女兒的去處?”“你家女兒?”喬平揚好笑地彎起了嘴角,“你確定是你家女兒?”“……”岄老爺子不敢答話。泠風眠淡淡道:“云息是我meimei,我關心她的去處有什么問題。”“……”然而回應他的是更長久的沉默。岄老爺子雙肩在顫抖。這么多年來他以為早就深埋地底再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秘密突然就被曝光在世人面前,他毫無心理準備。泠風眠竟然得知了這件事……今天也許就是他命里最后一個過不去的劫了。連帶他的聲音中也染上了幾分恐懼:“事已至此,看來也沒有必要隱瞞了……”泠風眠不耐煩地道,“云息的房間在哪里,帶我去。”“……來、來人,帶泠大少爺去小姐的房間。”喬平揚在穿過大堂往里走時,彎下身拍了拍岄老爺子的肩膀,笑道:“放心,皇帝大人不會殺你。他怕臟了自己的手。還有,煙斗不錯,配你可惜了,就讓給我吧。”白檬在他身后聽個正著,又翻了個白眼。這人……真夠不要臉的……雖然早在琉璃光院接觸下來就知道他臉皮厚,但如今她又有了更深刻的體會……相比起來泠風眠雖然□□,可至少是個君子。對比總是這么殘酷。泠風眠第一個踏進岄彌的閨房。這是一間十分中規(guī)中矩的少女的房間。窗幔邊緣鑲著花紋繁復的蕾絲,桌上壓著滾邊暗繡的桌布,連帶床上用品都是一水的淡米分色,果然如中派的范老先生所說,是個小公舉。雪音湊到房間一側的書架上打量:“書好多哦。泠大人的meimei是個文學少女呢。”喬平揚也湊上去瞧了瞧。正要附和雪音說的話,突然看到一本書脊裝幀似曾相識的書,疑惑道:“這本書好像哪里見過。”再仔細一看,書名底下作者處白底黑字寫著:绔檬。……這不就是去年白檬為了給他下結緣蠱特意給他寄的珍藏本么。世界說來挺大,可世界有時候卻偏偏就是那么小。“白檬,云息meimei好像是你的米分絲。”白檬訝異地“啊”了一聲,也湊到書架邊。一看,果然,不只是喬平揚指尖指著的那一本,旁邊挨著的都是她近兩年出版的。她看了兩眼就發(fā)現(xiàn),這書架上已經(jīng)集齊了她出道至今出版過的全集……這米分絲,還挺狂熱的。她把那本珍藏本從書架上取下來,翻到最后看了下。由于珍藏本是限量印制的,為了回饋她的真愛米分,一共只印了一百本,全部編了號。除去她自己拿了三十本送人,編輯部又拿走二十本,其實只有編號001到050這五十本能送到讀者的手中。“……”001。竟然是第一本。她還記得當時為了這珍藏本舉辦了簽名會,現(xiàn)場讀者是按照到場順序來排的,只有前五十名可以買到這珍藏本,并現(xiàn)場由她進行簽名。第一個是誰來著……?她雖然寫古代言情,但因為曾經(jīng)長期使用妖術籠絡人心,應該是男米分絲更多。這個001,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也是個男米分絲啊?喬平揚在一旁感嘆道:“岄家千金看起來確實嬌生慣養(yǎng),岄家在物質條件上待她不薄大概是真的。”但物質往往是不走心時最容易滿足的。岄彌至今為止到底過得如何,在見到她本人之前,都很難說。“zing。”“啊,有信息!好像這里能收到信號。”雪音高興地把手機掏出來,“是阿青!我看看,嗯,阿青說他們樂隊終于找到新的貝斯手了。哇好棒哦。”“之前的貝斯手已經(jīng)回老家繼承家業(yè)去了吧?上次live好像有聽阿青提過。”雪音點頭:“對呀對呀。就是那次live結束后,后來不知道怎么的斑鳩就找到對象了,哈哈。欸,阿青發(fā)合照來了欸。”喬平揚趕忙低頭看雪音的手機:“是貝斯手和阿青的合照?哦,左邊這個就是?放大看看。”泠風眠和白檬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結果四個腦袋都盯住了手機屏幕。喬平揚催促:“怎么打開這么慢?”雪音笑道:“這里是大山里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