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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代的是誰。”泠父的瞳孔幾不可見地收縮了一下,只是沒等他開口,瑄夫人第一個坐不住了:“眠兒,你在胡說些什么?特意到宅邸來,就是為了說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嗎?大人沒有時間聽你的瘋言瘋語,退下吧。”喬平揚和白檬無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此地無銀三百兩。泠風眠絲毫沒有受到干擾:“母親過世了,她的靈根我已經取出來埋葬了。只是靈根上留了信息給我。”說著他瞥了一眼下座上伸長著脖子等著聽機密信息的泠啟和這一連串事件之一切的源頭泠諾,似乎在暗示有外人在場,他不好明說。果然瑄夫人冷哼一聲,對泠啟揮了揮手:“眠兒像是有話不方便當著大家的面說,泠啟大人請回吧。”“這……”泠父此時也點點頭道:“下去吧。”泠啟這才不得不領命,帶著兒子退出了正廳。臨走前還回頭望了一眼。不過自然是沒有人會挽留他。等人一走,瑄夫人立馬臉色一沉,本就刻薄的嘴臉再加上她嘴角往下一甭搭更是顯得陰狠:“眠兒,你到底想說什么?”泠風眠繼續道:“母親的靈根上刻了兩個字。眠,以及息。所以我來問問你們,息,是誰?”泠父輕咳一聲,佯裝嗓子不舒服,回道:“你母親刻的,你應當去問她本人。可惜你剛才說她已經去世了,那我們更無從得知了。”“就是。岄家的女兒心里想些什么,我們怎會知道?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蟲!”瑄夫人氣呼呼地哼一聲,也不知是不是狗急跳墻,開始指桑罵槐起來,“大人,我早說了就不應該和岄家聯什么姻。你看這造孽呀,靠著我們泠家的施舍才得以過活,可人家不懂得感恩啊。養這么多年早晚養出只白眼狼來。”小小少年當然聽得出這是在罵他,只是他并不介意,淡淡道:“小姨,我只是有疑問,不知問誰,第一個就想著來問最親的人。你冷靜些。”“我很冷靜!”瑄夫人被小孩嗆聲,頗有些氣急敗壞,一扭頭對著泠父委屈道。“大人,你看他,還沒成年翅膀就硬了,根本不把長輩放在眼里,以后成年了還不知會給泠家整多少幺蛾子。岄家的混血污染了我們的血統呀,當初就應該兩個都送走……”“瑄。”泠父打斷了瑄夫人的話,“你說的太多了。”晚了。長耳朵的可全都聽到了。喬平揚在結界里拽了拽小狐貍的袖子,示意他能不能再套出點話來。泠風眠想了想,又問道:“小姨,你剛才,是不是說兩個?所以除了我,還有一個,對么。”瑄夫人咬著下唇不敢再開口,多說多錯。她投向泠父一個求助的眼神。泠父道:“你想多了。你小姨只是一時口誤,就別放在心上了。對于你母親去世這件事,我只能說很遺憾,她為泠家生兒育女,我們定會厚葬她的。這樣能給你一個交代,也能給岄家一個交代。”泠風眠沒理會他,轉頭對著空氣說:“看來問不出更多了。”瑄夫人整個人神經緊繃,差點沒從椅子上彈起來:“你在和誰說話!誰在那里?!”“嘖。”喬平揚估摸著再發展下去情況可能會失控,看來是時候離開了。雪音也是如此想的:“揚揚,該走了。”喬平揚點點頭,蹲下身,抱了抱小狐貍:“做得很好。”泠風眠小小的身軀任他抱了一會兒,小手推開了他。他湛藍色的瞳眸在望著喬平揚時會閃閃發光,像滿天的星辰似的,他開口道:“未來去哪里能遇見你。”喬平揚愣了一下。他知道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他做什么、說什么,都無法影響現實世界的時間線。并且他相信小小少年和他一樣懂得,說不定比他更懂得。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問了這個“無意義”的問題。雪音真傻,這不就是我見猶憐么。他才不會承認是情人眼里濾鏡太厚。喬平揚笑了,嘴角彎起啥好的弧度:“往南走吧,去南方,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三五步遠處,瑄夫人的妖氣襲來,而喬平揚和小小少年互相對視的視線膠著著,仿佛任何事物都無法將他們分開。泠風眠伸出手用力地推了喬平揚一把,輕聲道:“走吧。”一瞬間,天旋地轉。幻境像破損的拼圖一般,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剝落。一片一片,掉下便消失。很快周遭的一切都像是泛黃腐蝕的老舊墻紙似的,越來越陳舊,越來越昏暗。當視線中的最后一道光都失去了蹤跡,喬平揚在倒計時關頭確認了白檬和雪音應該也都沒有問題,才安心地合上了眼簾。小狐貍惹人憐愛,那都是因為他現在愛的那個男人。泠風眠……他的多尾白狐。好想見他。這么想著。喬平揚的意識遠去,逐漸陷入了沉睡。“嗯……”喬平揚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的視野與往常不同。如何不同,具體難以形容。總之他覺得他的視野范圍似乎偏低了些。但更令他難以適應的是嗅覺。鼻尖有泠風眠的氣味,好好聞,比平時要好聞十來倍是怎么回事……難道他短短一天沒見狐貍就荷爾蒙亂飛了嗎。不至于吧。他想抬手揉揉眼睛,一抬,是一團白絨絨的玩意兒。他仔細看了一會兒。是狗爪子,沒錯。絕對是狗爪子。……雖然沒有全身鏡,但他扭了扭脖子就能看見自己毛色雪白且圓滾滾的肚子,還有胖乎乎的后腿兒,尾巴。“……”泠風眠躺在他身側,睡得安穩。他一爪子拍上了妖神大人英俊的臉龐,rou墊在他臉頰上使勁按壓。泠風眠條件反射地伸手拉住他的狗爪子,拿開。然后才緩緩地睜開眼。喬平揚想象中感人肺腑的相擁鏡頭肯定是沒有了,因為他現在迫切地想知道只不過是一天左右的時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了一只——狗?!“泠風眠,你把我的身體怎么了?”狐貍好整以暇地摸了摸他的狗頭。這次真的是貨真價實的“狗”頭。面癱著臉道:“回來了?回溯香櫝好玩么。”不好玩。呵呵。“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泠風眠抿唇,表示無辜:“人類的身體不方便攜帶,是雪音提議的。怎么,你對薩摩耶有意見?是不是德國黑背更符合你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