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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當事人怎么能在庭上打瞌睡,成何體統!還好冥王沒有追究,不然他看你態度不佳就是不給你戳怎么辦?我前期準備了這么多舉證的證物要是因為你的態度全都無效化了你怎么賠我。”解塵一邊帶著喬平揚從邊門繞回三審庭正門口與吾邩會合,一邊叨叨叨個沒完,“再說,死的又不是你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同學也不是隔壁老王的表叔的朋友的女兒,死的是你本人好不好,你能不能稍微上點心?”喬平揚飄在他身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后用兩手捂住了耳朵:“糟糕,今天出門耳朵忘帶了,什么都聽不見。”“……我為什么要同意幫你。下次再幫你我改跟你姓。”“想入贅?那得先問過我爺爺同不同意才行。”喬平揚嘴角一彎,笑得吊兒郎當。本來他就不太緊張,這個看似無妄的計劃追其根源也都源于對解塵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把他從地底下弄回去,一切才得以成立。現在回魂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他更是沒了任何心理負擔。然而解塵心理負擔很重:“……”拐過最后一道邊門,泠風眠和吾邩雙雙出現在喬平揚的視線范圍內。白狐一改淡定的表情,狹長的狐眼眼神銳利如尖刀,瞪得解塵一機靈。一屆凡人解塵和泠風眠接觸不多,因而對皇帝威亞毫無抵抗力,偷偷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略狗腿地說道:“怎、怎么了這是?勝訴了,可以還魂。”泠風眠甩頭冷哼,面向喬平揚道:“他為什么要跟你姓,我不準他入贅。”解塵:“……”喬平揚捂著肚子哈哈哈長笑三聲,被吃飛醋還莫名其妙傲嬌的妖神大人逗得不行,好不容易在解塵哀怨的目光中止住了笑,他用手指抹了抹眼角:“眼淚都笑出來了。拜托,開個玩笑。他要入贅我第一個不同意,長得就完全不對胃口,下不去嘴。別cao心了。”解塵:……做不成朋友了!吾邩也在旁用長袖掩著嘴輕輕地笑了:“解塵,做什么不好要做電燈泡。印戳下來了?接下來還是交給我吧。時間來得及,你帶著白狐大人先從通道回去等著吧。應該到天亮時就能回魂了。”“等等,怎么,我現在不能和你們一起回去?”喬平揚茫然。“回魂的魂魄也要走專門的回魂通道,不然還要戳這個印做什么。有這個印回魂門的鬼差才能放你通過的。”吾邩耐心解釋道,“走吧,喬先生,我送佛送到西。”……這個俗語是這么用的么?喬平揚汗顏。他看了看解塵,又低頭看了看漂亮的白狐。為了這個男人他才心甘情愿到地府走了一遭,沒想到妖神大人竟然還為了他追下來,他們倆真是在各種意義上配一臉……他想伸手摸摸狐貍毛茸茸的大耳朵,還想碰碰他濕潤的鼻子,可惜現在的魂魄狀態下都做不到。只好依依不舍地多看幾眼,沒話找話道:“我的身體放哪里了?”泠風眠打從喬平揚從邊門走出來開始,眼睛就又跟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沒離開過:“雪音會處理的,你不用管。”喬平揚勾了勾嘴角,只回了一句“好”,便轉身跟著吾邩飄遠了。解塵作為單身狗今晚已遭受十萬點暴擊,心理素質差點兒的如今差不多該一蹶不振了。好在他還有三個可愛的兒子,好歹有點心靈的寄托,所以還勉強撐著沒被秀恩愛搞奔潰。他催促泠風眠跟他一起去忘川河邊摘一些曼珠沙華,再從來時的通道原路返回。但泠風眠直到喬平揚的魂魄消失在視線范圍內以前,都沒有搭理他。“唉……盲目的笨蛋情侶。”解塵悄聲嘆道。喬平揚跟著吾邩穿過冥府,來到了回魂門前。和冥府的大門口類似,有兩個青面獠牙的鬼差拿著三叉戟要求通關文件。喬平揚這一遭見得鬼差不算多,好像只有守門的崗位是青面獠牙的,難道是——崗位要求?吾邩將戳了紅印的“回魂許可證”出示之后,鬼差a驗了真假,接著鬼差b就拿著許可證放進了一邊的小抽屜中。喬平揚猜想可能是之后需要留檔,畢竟這邊完全就是套用了政府的運營模式。吾邩站在一邊,說道:“喬先生,我只能送到你這里了。走進去就是回魂通道,你只管往前走就是了。”喬平揚又學著古人的樣子作了個揖:“吾邩姑娘,受你照顧了。后會有期。”“我們雖然是地府,但也已經是現代了不用學古人那套。”吾邩掩嘴。她不常笑,時常是沒有表情的,但接觸時間不長,喬平揚已經見著了幾回,可能吾邩與他比較投緣吧。“那我走了。再見。”吾邩對他揮了揮手,認真地說:“不,不要再見。希望在之后的幾百年中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后會無期。”喬平揚欣慰地笑笑,走進回魂門中,準備離開這個幽暗陰冷、秉公執法,卻有著可愛的鬼差姑娘的地下世界。他要回到屬于他的地上去了。有重要的人在等著他。喬平揚沿著黑漆漆的回魂通道走了不知多久,在見到出口的亮光的同時失去了意識。再轉醒時,眼睛正對著的,是睡了好幾個月已然十分熟悉的天花板。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手指可以動彈了。他轉了轉眼珠子,握了握拳,最重要的是動了動腳趾頭,既然有腳,那他就可以確認自己已經回到了驅殼中去。這里,是地上的現實世界。耳邊傳來泠風眠低沉的嗓音:“你醒了。”他一側頭,發現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彎中,一雙湛藍的眸子近在咫尺。“嗯。”他翻過身,在男人形狀優美的嘴唇落下一個輕巧的吻,“皇帝大人,我回來了。”泠風眠揉揉他的自然卷:“你不聽話。”“我不是狗,要聽誰的話?”“聽我的。我說過,你不需要鋌而走險,不讓你放血,你就直接不要命。”泠風眠不滿地捏捏他的耳廓,稍加用力捏得喬平揚討饒喊停才放松力道,“為什么不事先和我商量。”喬平揚也伸手捏狐貍的耳廓,反問道:“我事先和你商量了,你會放我去?”“不會。”“那還有商量的價值嗎。”“還有其他的辦法。你只是運氣好,紫丞放了你。”泠風眠沒有被他的詭辯邏輯帶著跑,說得有理有據。喬平揚心里是清楚的。這當然不是唯一的辦法,或許也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看得都是“時機”。在斑鳩找他聯手的當口,就是一個將計就計、拿出殺手锏的時機。他算準了綰欽是紫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