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養(yǎng)熊貓、觸摸未知的后面、這是我的皮,帶上保平安(穿書)、就是糾結(jié)你咬我啊、校霸的道系小仙女[穿書]、莫失繁華、人遠,天涯近、舔你自己尾巴不行嗎、他們都說我老公一窮二白[穿書]、反穿之小王子
。如果這三天里他都被關(guān)在室內(nèi)那豈不是浪費時間,他要盡可能地擴大移動范圍,摸清琉璃光院大致的地理情況以便他尋找出入口。現(xiàn)在以他的妖之眼看不到結(jié)界,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結(jié)界范圍太大,在他現(xiàn)在rou眼不可見之處。第二,壓根沒有結(jié)界。雖然希望渺茫,但他忠心地祈禱是第二種。黑衣服似乎并不排斥他這個條件。很輕易地點了頭。還沒來得及高興,喬平揚覺得脖子一痛。驚覺不好,抬手一摸,有一道冰涼的凸起物附著在他的脖頸皮膚上呈項圈狀,觸摸會有刺痛感。“這是我的蠱蟲,只服從我的命令。離開我五米以外,蠱蟲會啃破你的皮膚鉆進動脈,要不了十秒鐘就能要了你的命。這死法可不大美觀。不想死,就自覺點。”黑衣服冷笑,小猴子和他臉上這幅驚愕的表情相當(dāng)般配。……這人,太陰毒了。喬平揚心中警惕又上升三個等級。黑衣服自顧自說完,也不理會他,自我感覺良好地徑直踏過廊下往楓葉林中走去。喬平揚來不及罵娘,動動手指指揮紙人傀儡們把龍尾戟固定在他背后,拔腿就追了上去。明明已經(jīng)入了冬,琉璃光院的楓葉卻紅似火。在夕陽的余暉下,形成了絕美壯麗的紅色二重奏,美得令人流連忘返。然而,并沒有什么羅曼蒂克的事情。只有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走在前面,后面緊緊跟著一個裹了軍大衣背著比人還高的冷兵器的怪人。黑衣服走一步,喬平揚就跟著走一步,黑衣服走兩步,他就跟著走兩步,不多不少。黑衣服走出幾十米察覺到有些異樣,一回頭,喬平揚幾乎要撞到他身上。他用力把喬平揚往后一推,“……誰讓你貼這么近,走遠點!”喬平揚如山一般巍然不動,結(jié)實地挨了一掌卻絲毫沒動搖,反而往前湊得更近,差不多挨到黑衣服身上。比誰更不要臉這種事,他很有把握絕對不會輸,“殿下,我把握不好五米這個距離,覺得還是離得近一點比較安全?!?/br>黑衣服:“……”喬平揚:“:)”黑衣服:“你少給我?;ㄕ?。新規(guī)則,跟我保持兩米距離,但不能超出五米?!?/br>……這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喬平揚立馬墻頭草,退開三步拉開距離,說道:“我開玩笑的,五米嘛,我會好好把握的?!比绻倾鲲L(fēng)眠肯定會由著他,他愛怎樣就怎樣吧。咦,一對比狐貍怎么這么好。黑衣服警告地瞪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喬平揚還是跟在身后。心思各異,一路沒有人再說話。黑衣服帶頭走了半小時,問他:“靈力夠嗎?!?/br>他假笑著說:“夠了?!?/br>這一圈走得足夠遠,楓樹林卻一直在往前延展,看不到頭。這片樹林比他想象中更大。這也許是好事,也許是壞事。一切都看他能不能想出利用方法了。晚上白檬見到喬平揚時,一愣,隨后和他打了個招呼,毫不違心地夸獎道:“項圈不錯?!?/br>喬平揚呵呵兩聲,實在說不出謝謝兩個字。晚上,黑衣服倒是允許他去天巷泉泡澡,并慷慨地表明一天中唯有這段時間會取下他脖子上的蠱蟲,讓白檬監(jiān)視他。估計是他實在不想看男人洗澡的樣子。這倒是順了喬平揚的意。他跟著白檬來到天巷泉,一條路走過兩次,已經(jīng)駕輕就熟。依然毫不害臊地唰唰兩下脫完,抱著龍尾戟泡進池里。龍尾戟上覆蓋的龍鱗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泉水中鱗片微微張開。喬平揚抱了一整天,忽的一下,感覺龍尾戟上的瘴氣消散不少,連帶重量也變輕了。眼睛被污染過一次的白檬也學(xué)乖了,沒等他開始脫便背過了身去。等聽到他下水的聲音才轉(zhuǎn)過來。“白檬,這天巷泉能消除瘴氣嗎?”“沒錯。準(zhǔn)確來說,是凈化。”“凈化?”這么高端……白檬解釋道:“昨天我也說過天巷泉是罕見的靈泉。琉璃光院建在皞云山有很大的一個原因便取決于這眼靈泉。萬物凡是浸泡其中,妖氣都會消散。你泡過以后也就沒有狐sao味了?!?/br>啐,他本來就沒有狐sao味。喬平揚若有所悟般點點頭:“所以你的主人明明是個大魔頭,靈根渾濁糜爛發(fā)黑,這琉璃光院卻能保持原樣,也是因為這靈泉在鎮(zhèn)著?”白檬聞言一時反駁不了卻又不甘心,恨恨地說:“殿下潛心研究蠱術(shù),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道,卻也無心插手人間事。殿下他……也不是自己想才墮魔的。要不是那個泠風(fēng)眠,殿下也不至于……”說來說去又繞到了泠風(fēng)眠身上。真是奇了怪了,泠風(fēng)眠到底對這人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還有為什么泠風(fēng)眠本人一副“朕不知情”的樣子……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誤會?唔,白檬犧牲自己的自由拜入黑衣服門下學(xué)習(xí)蠱術(shù),是六十年前。那么二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應(yīng)該是見證人之一……“所以你家殿下讓你去做的下一步計劃是什么?又和泠風(fēng)眠有關(guān)?”喬平揚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了話題。白檬默然。她擺明著不可能回答,也不可能透露任何信息給他。不知他問這個問題有什么意義。“猜你也不會說。只是隨便問問?!?/br>“小喬先生,你還是多關(guān)心自己的處境吧。你又做了什么?殿下怎么又對你下了蠱?”“什么都沒做?!?/br>信你有鬼。白檬覺得自己也犯傻了,明知眼前的男人十句話里有八句半真半假,根本不可信,卻一不小心就被他的話繞了進去。她決定要謹(jǐn)言慎行,不能再被這個人類牽著鼻子走。喬平揚換了件長袍,然而套上軍大衣,沒人看得見。他背著龍尾戟,抱著從刑房里搬的兩床被子,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這個方位他還是第一次來。房間很大,卻顯得很擁擠。因為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得到處都是,木地板上凌亂不堪,視線可及之處到處都是滾落的蠱盅。很顯然,有人常年在這里煉蠱。喬平揚:“……我還是睡刑房就行了?!?/br>白檬:“殿下不能去刑房屈就。殿下回來前我會在門外守著?!闭f完塞給他倆便利店即食三明治、一瓶礦泉水,拉上門撤了。既來之則安之。喬平揚先把腳邊的蠱盅都踢開,清理出一片空地鋪好他的被褥,圈地自立,這被褥就是他的活動范圍了。把龍尾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