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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最容易看到的位置,他也已經使用了許多次,沒有理由會犯這種低級的小錯誤。紀繁漫不經心的向前走,就連腳步的頻率和大小都與往常一般,沒有絲毫的慌亂。‘第二世界’雖說還停留在武俠的界面,距離真正的玄幻還有一定的等級。不過夜間視物的境界,滿級的人都是能夠做到的。所謂的夜間視物僅僅是能夠看到輪廊,個人的能力越高,看到的就越是清晰。這里的個人能力,自是包括裝備屬性。但是模模糊糊的終究不似白日那般真切。紀繁眼前看到的是一個房間,房間的四壁不知是用什么鑄造,是最純粹的墨色。房間看上去像是一個密室,卻沒有看到什么貴重的物品。只有靠墻的地方,一張床榻在那里放著。床鋪的顏色純正的金色,紋路是黑色,與他身上的裝備色調有異曲同工之處。紀繁在房間的周圍走了一圈,白皙的手指時不時的劃過床壁。然而,這房間之中沒有任何有門窗的跡象,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憋悶。紀繁的猶豫了一番走到了床榻的位置,將手掌放在被鋪平的床榻上。很柔軟的絲綢,看起來倒像是用了幾分心意。溫暖的觸感從床榻下面傳了上來,他的眼眸之中多了幾分意外。這個床榻上有溫度,而且還是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溫熱感。手指微微一震,被褥向上飛起,漏出床榻之下那瑩白的玉。整塊玉璧都帶著幾分溫潤的觸感,這是一塊無論是現實還是在第二世界之中都十分難得的軟玉。被褥再次落到暖玉之上,掩下了珍寶。紀繁的眼眸之中沒有任何可惜的情緒,暖玉在他看來與石頭似乎沒什么兩樣。幾乎將房間之中所有的地方都查看了一番,紀繁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地方非常奇怪,一個沒有門窗,沒有出處的地方太奇怪了。他將視線再次放到了背包之中的回城卷軸上。隨手使用了一個,他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感,和平日里使用卷軸沒有什么不同。在一瞬間的恍惚過后,他再次睜開眼睛,依舊是在房間之中。紀繁不得不承認,自己被人禁錮在了這房間之中。除非他想要暴露一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否則恐怕沒有辦法離開這個房間。若是他猜的不錯,應該是有目的的禁錮。那么,禁錮他的人想要從‘弈劍’身上得到什么?!‘弈劍’這個名字在第二世界之中的確是相當有名,紀繁卻不覺得對方是因為名氣才找上他。單單是讓‘第二世界’的回城卷抽變成了小黑屋直通車,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有這個能力的人會在意他的虛名?紀繁看了一眼床榻,將最上方的被褥掀開,平躺在了里面。在他躺下之后,同時下了離開游戲的命令。他從游戲艙之中起身,在游戲中快要兩個月,他的身體卻沒有一絲的不適。現實生活中的時間也同樣是過了兩個月,甚至外面的天色與游戲中也沒有任何區別,同樣是黑夜。這個時候,是需要睡眠的。無論是游戲之中,還是在現實中。若非是因為他被困在了游戲里,他甚至沒有想過去關注現實中發生了什么事。他的父親說了現實中的事情他會親自處理,讓他將全部的經歷都放在游戲里,他也就真的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游戲之中。他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突然有一種預感。從游戲艙中起身,握住房門的手柄,他動了幾下,終于確定了一點。不僅僅是游戲中,就連現實之中他也被限制在這個房間里。除了他之外,這房間的隔壁還有那些與他一起進入游戲的人,雙方之間的倒沒有被鎖死。何朝樺進入游戲的時候身上就穿著一身貼身的衣物,這間房間中,除了游戲倉之外就是各種各樣的營養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更別說通訊器。紀繁無法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他沒有多猶豫,再次躺回到游戲艙中。還沒有睜開眼睛,他便察覺到了這里與剛剛的不同。房間之中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帶著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他卻偏偏從中察覺到了溫和。紀繁下意識的起身,那人卻將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好好休息。”這聲音紀繁曾經耳聽過一次,并且記憶深刻。手指下意識的放在腰間,長笛就被他放在那個地方。如果是他,讓他的回城卷軸地點變成這間密室,倒也正常。誰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給NPC了多少自由度。“我出現在這里是因為你。”“嗯。”銀色的面具下,黑衣人的眼眸再也沒有初見時的那般淡漠。那濃烈的占有欲幾乎將黑色的瞳孔染成紅色。按在‘弈劍’身上的手微微用力,他自己的身體也向著床榻上倒去,將人籠罩在自己的身軀下,兩人的身體之間卻始終有一絲距離。“你什么時候讓我離開,我明日還有事要做。”紀繁仿佛沒有注意到兩人現在的姿態一般。黑衣人微微一愣,唇角微微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在這里不好嗎?這暖玉床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暖玉床是可以增加身體屬性的,要知道類似于力量、敏捷這種屬性,升級的時候會給分配點,滿級之后就只能憑借裝備提升。這暖玉床卻可以隨機增加一點屬性,可見其珍貴程度。傳說在暖玉床上睡眠還可以增加壽命。但是,這個傳說沒有人證實過。畢竟,不會有人將暖玉打造成床。那么大塊的暖玉,在世人心中根本不可能存在。顯然,今天這個不會被人打破。“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紀繁很清楚劇情資料,也很清楚這暖玉床的好處。他卻不為之所動。黑衣人想到那所謂的其他事,不由的抿了抿唇。他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帶著那些人打副本么?‘弈劍’明明被自己鉗制在懷抱之中,卻依舊高傲的如同帝王一般,讓他有種抓不住的感覺。他自詡為博弈者,其他人在他的心中也不過是一顆顆棋子。但是,這顆原本被他安放在棋盤上的棋子出現了意外,甚至于牽動著他的心情。偏偏他連遺棄的想法都沒有,只想著讓這人從身到心完全歸屬于自己所有,才能安心。“我不會放你走。”黑衣人的視線中劃過一絲明顯的不滿。只是一個五人副本而已,他身邊就多出一個‘蒼邪’。若是十人本?二十五人本?他很相信‘弈劍’的吸引力,更何況還有一個神秘的‘愛人’在。“條件。”紀繁的聲音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告訴我,你最重要的人是誰?”“我自己。”這個問題的答案,無論在哪個世界都只有這么一個。紀繁回答的沒有任何猶豫。“除了你自己呢?”顯然,‘弈劍’的答案并不能讓黑衣人滿足。這樣的答案,說與不說,沒有任何區別。“你真想知道?!”紀繁突然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