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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么會放棄。之所以不展現出來,不過是因為他現在的確有一定力量,卻沒有強到可以與家族抗衡的程度。他可不愿意為曲家做什么事情。曲家從來沒在他身上投資過什么,自然沒有辦法從他身上索取回報。曲陽柏抬頭看了一眼糧倉頂上,喪尸已經躺下來了四具。唯一站著的那一個,明顯便是六級喪尸。火系的六級喪尸,讓空氣都有幾分灼熱。安韶松與那位黑暗異能者,一左一右擺出了攻擊的陣仗。安韶松自始至終身上都沒有太多傷口,倒是那位黑暗系異能者,顯得有幾分狼狽。一個只會攻擊不會防守的黑暗系異能者,他甚至有種那人故意受傷的錯覺。雖說,安韶松是他的同伴。但是受傷之后,讓對方來做自己的審判者,這樣……曲陽柏不得不承認,他很羨慕安韶松能夠得到這樣的信任,他卻永遠不會成為暗系異能者那樣的人。結束了。曲陽柏看著那暗系異能者將劍舉起,心中似有所覺。如他預料的那般,他那一劍從喪尸那早已經血rou模糊的脖頸上劃過。喪尸的頭顱與脖頸分開,滾落在房頂上。以他現在的位置有些看不清楚,那落地的身體宣告了戰斗的結束。簫翰墨彎腰將喪尸的晶核取了出來,他將晶核放入紀繁的掌心。這是他獵取的第一枚六級晶核,喪尸是一只火系喪尸,火紅的晶核閃耀的光芒分外的引人注目。六級晶核與五級晶核雖然只相差一個等級,看起來卻要漂亮許多。六級是一個過渡的等級,六級以上的喪尸,應該都能夠使用與自己晶核屬性相同的魔法。“六級喪尸的晶核倒是很漂亮。”“里面的能量比五級晶核也多上很多。”紀繁把六級喪尸的晶核收起,他的視線卻不由的落在簫翰墨的的身體上。“韶松,我受傷了。”簫翰墨低頭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傷口,那細微的疼痛感,讓他分外的熟悉。簫翰墨身上的黑色衣襟幾乎已經到了衣不蔽體的程度,火系對衣物的損害程度,絕對在異能中是數一數二的。此時他身體上的傷口也顯得格外可怖。紀繁能夠感覺到,這些傷口只是表面上看著可怕,實際上傷口并沒有多深。“你戰斗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不要總讓自己受傷。明明都是沒有必要的傷口……”“嗯。”簫翰墨永遠都是回答的格外爽快,下次戰斗的時候,依舊是我行我素帶著一身傷口回來。簫翰墨微微瞇起眼睛,感受著自己胸膛上另一個人手掌的溫度。上衣損害的已經差不多,安韶松的手掌幾乎是直接碰觸他。肌膚緊貼著肌膚,那細微的疼痛與不適以他的掌心為圓心被紓解。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很喜歡。他的面容不由的柔和了一些,別人若是與光系異能者組隊,或許會多幾分保障。他與光系異能者組隊,則是明顯的提高了自己的受傷頻率。明明是可以完全躲避的傷口,他都只會避過要害,在肌膚上留下明顯的傷痕。最初的時候是因為不想讓安韶松離開,他又沒有留下他的理由,所以不斷的讓自己受傷。到現在,兩人幾乎有共識的不會分開,他則是為了享受那一瞬間的肌膚想貼,讓自己受傷。簫翰墨對上安韶松那明顯帶著兩分無奈的眼眸,伸手握住他拎著劍的手腕。安韶松并不是他第一個隊友,但是他與他們都是不同的。不僅僅是因為沒有背叛,相處的感覺也完全不相同。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為何不同。紀繁手指從簫翰墨的肌膚上拿開,在他那明顯的腹肌上按壓了一下。他自然不會說自己是因為嫉妒,在現實中的那具身體,他也是有腹肌的。只是,不太明顯而已。他那具身體穿上衣服甚至會給人一種瘦弱感,肌rou怎么可能會太明顯。簫翰墨低頭看了一眼被安韶松戳了一把的肌rou,伸手拍了拍安韶松的肩膀。“說起來,無論多么大的運動量,韶松的身材似乎都沒有變過。總讓人覺得有些纖細。”在百貨商場的時候,安韶松一天的運動量,幾乎比得上專業運動員的魔鬼訓練。他也沒見他的身材有多少變化。“翰墨,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有些話是不能說的……”紀繁松開手中的劍,用精神力控制著它插入劍鞘。他可不想自己一直沒忍住,對簫翰墨動了劍。動也就動了,大不了當做劍術比賽。他只是無法忍受,自己動手之后最后的結果是他失敗!作為一個向來以智商取勝的人,論力量他還真比不過簫翰墨。“嗯?沒有。既然韶松這樣說了,以后我會記住的。”簫翰墨看著紀繁那微微瞇起的眼眸,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紀繁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自己率先移開了視線。心下安慰自己,有一句話不是叫做濃縮就是精華嗎?他也是有肌rou的人,只不過不太明顯而已!紀繁向前走了兩步,視線掃過下方那些與喪尸戰斗的人。他們將四只五級喪尸,一只六級喪尸解決掉。下面的那些喪尸卻依舊不少,而且那么長時間,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傷亡。這次公共任務之中,自然有一些是抱著想要劃水的態度來的。這些實力相對較弱的人,自然是犧牲最快的一批。而且,那些身份高貴的四大家族人員,也有幾個已經完全斃命。“下去幫幫忙?”紀繁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疑問。“韶松,你想不想加入勢力。”簫翰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問了一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系的問題。“當然不想。自由自在的多好,又何必讓自己受到約束?!”紀繁唇角微微勾起,如果這個組織的主人便是他,那當然另當別論。“既然這樣,我們就在上面休整一下。下面那些,說不定以后都是敵人。”簫翰墨說著便坐在了糧倉頂上,拉了拉安韶松的手,看著他坐在自己身旁。兩人就這般看著下面的人打斗。他們在這上面呆著是非常有理由的,簫翰墨受了傷,那身上的血跡甚至還沒有干涸。作為光系異能者的安韶松為他治療,這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以后都是敵人……”紀繁看向下方,人的欲望的確是無止境的。他們這次顯露出力量,自然會讓他們有一定的名氣。然而,他們身后并沒有足夠的力量,自然就會讓人不擇手段的拉攏。威逼利誘,是最常用的招式。在他光明正大使用光系異能攻擊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簫翰墨緊了緊自己握著安韶松手腕的手,讓他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卻又不至于讓人感覺到疼痛。“無論要面對什么,我始終都會站在你身邊。”“我相信你。”紀繁對上了簫翰墨的視線,很快便移開。他看清了簫翰墨視線之中,有著他熟悉的東西。那是他在上個世界閆翔飛眼眸中經常看到的。那種感覺,是喜歡?顯然,這個世界的簫翰墨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