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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他的頭發(fā)。情調(diào)很好,進(jìn)展順利。于走他一邊繼續(xù)著親吻的動作,一邊口齒含糊地問。傷口的周圍,有點咸咸的,但是藥水是苦苦的,皮膚很干凈。手早就習(xí)慣性的摟住了沈寒勁瘦的腰部,將他緊固在自己懷里,頭理伏在他的胸口。沈寒看著邢烈的頭在他胸口磨蹭。要比上段煌,邢烈的水平當(dāng)然差了一點。有些動作還帶著僵硬。不過人家是初次,居然到達(dá)了如此挑逗的效果。他開始無奈地望著天花板想,也許要培養(yǎng)出這方面的默契,并不會花太久的時間。番外2邢烈一直在他胸口磨著,沒有進(jìn)行著下一步的動作。這讓沈寒開始有些稍微安心了一些。磨著磨著,欲望的味道淡了,反到把沈寒心中類似于父愛的感情給磨出來了。他抱著邢烈的手嘴放松的松開了,轉(zhuǎn)而低頭,也柔愛地親吻了一下邢烈短短的頭發(fā)。“邢烈?”他溫柔的喊。“嗯?”邢烈答應(yīng)著,還在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傷口,時不時舔一下消毒皮膚,然后看著傷疤下面的目標(biāo),又有一點想吻上去的沖動。想吻上去。“邢烈?!?/br>也許,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作為主動方,引導(dǎo)一些。雖然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是兩個人互相摟在一起的溫暖。但是顧慮著對方的感受,是沈寒最會做得事。和段煌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如此。有需求來的時候,忍不住了,就會越界。當(dāng)初剛開始約會的時候他就想做了,因為他覺得當(dāng)時邢烈對他就有這方面的需要所以會有那樣卻拉他衣服,只不過沒想到反而會被邢烈壓住。那一次是錯過了機會,這一次,沈寒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邢烈這些動作里潛在的求愛。他又叫了他一聲,看到邢烈疑惑的抬起頭。沈寒帶著有點壞壞的笑著,溫柔地捧住了邢烈的臉,自己主動親了上去。“唔么~”蜻蜓點水式。親完看著邢烈難得傻了一樣的表情,沈寒笑得更開心。你……”邢烈高達(dá)10的IQ智商在轉(zhuǎn)動著,思考沈寒這個動作是否有暗示。要說等這一天他等的很辛苦是真的。可他心里沈寒的分量放的很重,怕自己褻瀆了他。結(jié)果他的EQ暫時欠缺了一點,思考了半天,自己的手還是不知道該怎么放比較合適。沈寒有點得意。至少目前他看著邢烈的表情可愛極了,他自己是比邢烈經(jīng)驗豐富一點,不管體位是上還是下,這方面得由他來做生導(dǎo)。“邢烈,我一直記得段煌的事,是不是讓你很困擾?”他一邊說著話分對面人的心,一邊開始剝著他的衣服。從離開天恒到現(xiàn)在,他心里裝著段煌的地方,不管是哪一種感情,總是太多太多給另外一個人留下的空地總是很少。雖然那個人總是用行動告訴自己,他不用擔(dān)心他的感受,不用管他的處境,只要自己快樂就好。但糾結(jié)就是存在。他清楚,他和段煌之間的往事,邢烈可以睜著眼晴說他完全不在乎,但心里一定會一直有一樣?xùn)|西堵著。每一次和段煌有關(guān)的事情,邢烈就會話特別多,他不說話,他也會接著自己繼續(xù)往下說。看起來像是安慰,其實邢烈只不過是在觀察著他每次聽他話后的反應(yīng)。邢烈聽話的被沈寒脫著衣服,他有些不敢置信沈寒會那么主動,不過此刻他顯然忘了電影院里的那次先例。他的腦細(xì)胞神經(jīng)已經(jīng)完全集中在了沈寒的每一個動作上。他一直沒有動,只是任著沈寒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回答我,是嗎?”和段煌的時候,玩過很多種方式,調(diào)情的最多,也有命令式的做。比方說讓對方躺著不動,另一個人來挑逗,玩真心話大冒險,輸?shù)舻娜吮怀浴?/br>只不過常常被戲弄的人是自己。他低下頭揍過去,帶點熱辣,咬住了邢烈的喉頭,感覺喉頭那里隨著他的舔舐而開始滾動。沈寒眼里壞笑,他聽到了邢烈配合著他仰起頭,吞咽口水的聲音。性素在劇烈分泌的時候,唾液會增加,這是他以前生理課上學(xué)到的知識。偶爾嘗試主動的感覺不錯。舌頭沿著喉頭的上下分布結(jié)構(gòu),舔著那里的肌膚而慢慢滑動,頭上邢烈的鼻息開始粗重,接著他身體的手也抱著更緊,沈寒的手里還是不停地在他身上動著,不給邢烈喘息分神的空間。到脫下了最后一件衣服,兩人都坦誠相對了,他抬頭看邢烈,看到他異常認(rèn)真的注視著自己。非常非常的認(rèn)真。有欲望的存在,但更多的是,認(rèn)真的愛。那認(rèn)真中,有著讓沈寒的感動。這樣的目光,讓他很感動。“你還是沒有回答我?!?/br>不過游戲自然還要繼續(xù)。如果光是兩兩相望,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也沒有意思。其實他并不介意邢烈的回答是什么。只不過他想到了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兩人的問題。這樣最快,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邢烈凝視著他的目光動了動,想要開口繼續(xù)說他不介意。沈寒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反常有點兇地咬住了他的唇,不給他說謊的機會。當(dāng)然,這也是情趣。咬的很用力,他聽到了邢烈吸了一口氣,發(fā)出痛的嘶嘶聲。如愿地松開了牙齒,手指點著剛剛咬住的地方,對著邢烈,笑著說。“說實話,否則你就不能動?!?/br>邢烈欲言又止,目光閃爍著,手伸過來想要抓住他的手。沈寒揮開了他的手,把手里的衣服隨便往地上一扔,又轉(zhuǎn)身把邢烈撲倒,用身體的重量反壓在了床上。七十多公斤的體重還是很有分量的,邢烈上半身暫時被壓得不能動,半身躺在了床上,沈寒跪坐在他身上。不過邢烈很配合,配合到讓沈寒隨意擺布自己,他終于知道沈寒這次是來真的,而且說心里話,他心里也想要的。沈寒跪坐在他身上,一邊也用著邢烈剛才的親吻方式,手固定住他的頭,吻著邢烈的唇,不深入,不急切,只是細(xì)碎的輕碰,另一只手則慢慢解開了皮帶,把下身的長褲慢慢褪了下來。先走一條腿伸了出來,然后是另外一條,順便把褲子也提到了地上。他把長褲褪了下去,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nèi)褲。沈寒的膚色因為長時間不暴露在外的緣故,很白,皮質(zhì)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