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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對刑烈拿他和季雅相比表示不滿。刑烈笑了起來。很可愛。要說一個快奔三十的男人可愛,那還真有點說不過去。但在刑烈的眼里,此時的沈寒,真的很可愛。沒關系。對于沈寒的拒絕,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扭轉。“你們兩個人雖然不一樣,但是都是我要守護的人?!?/br>沈寒惡寒了一下,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抬頭往四周看看到底有沒人看得到他們。刑烈悶笑著抱住了他的頭,把他沒在自己懷里。“這樣就沒有人能看清你的臉了。”吐息,曖昧地噴在了他的臉上。刑烈的眼睛亮晶晶,目的很明顯,看著他的唇。反正都親過第一次,第二次了。沈寒于是大大方方,湊上頭,在車子里和刑烈親吻了一下,兩人才分開。目送著刑烈離開。刑烈開著車,從車鏡的反光中看著沈寒的身影越來越小,離自己越來越遠。那個人看不見,他背對著他時的表情變化。也只有離他遠去,刑烈的雙眉才開始微微皺起,嘴唇也抿緊。總覺得沈寒對他有一種相隔的很濃的距離。不是因為兩人相識時間的短暫所存在的距離。至少沈寒已經能接受他了,兩個人今天的相處也很好。但是……沈寒一直不愿意他干涉他和段煌之間的事情。他不愿意自己介入一分,固執地要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站在沈寒的角度,他能理解沈寒的心情。如果是他自己,也不會喜歡別人來干涉。可他覺得沈寒低估了段煌。在感情上,他感覺的出來沈寒對段煌的讓步。段煌的咄咄逼人,帶給人很不好的感覺。車速加快了些。刑烈踩著油門,讓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加速了飛馳。第五十一章半夜,段家的別墅里,難得被叫來了有用武之地的特聘的家庭醫生,正在費力的冰敷著段煌腫了一邊的臉。五年來少有的一次。他以前很慶幸自己很幸運的拿了一個閑職,單拿薪水,在家呆著,幾乎不用去段家給什么人看病。今天是少有的一次,還是這么晚的夜里。但看見段煌腫著半邊臉,坐在臥室里陰沉的看著他的樣子,提著藥箱的他,也難得畏縮了一次。拿著冰塊,小心地敷上段煌的臉時,這個男人疼痛的皺眉,讓他更為謹慎。“段先生,感覺怎么樣?”紅腫的很厲害。如果不處理一下,有可能第二天早上還是這么明顯的五道指印在。醫生心里猜想,這五個指印一定是女人打的。這么狠,這么準,就練過專業搏擊的段煌來說,如果不是做了虧心事,也不會任別人就這樣輕易地打在自己平時四處顯露的臉上。皮膚表面的熱度是退了下來,但痕跡依然明顯的可怕,反而因為毛孔的收縮而顯得更加紅了。段煌被又冷又痛的刺激了一陣,醫生的手法已經夠輕柔了,但臉還是痛。“沒有他做得好?!?/br>他就事論事的回答,不去管醫生聽到他的評價后臉色有點發青。是的。他五年來工作這么清閑,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時沈寒一直在段煌的身邊。沈寒是醫學系出身,基本的處理他都會。段煌有小毛小病的,從來都是沈寒直接解決了,不需要他特地趕過來。不過現在,沈寒離開之后,所有原本他會做的事情,也就只能靠他來解決了。段煌的眼神恍惚,完全心不在焉,不管不顧,仿佛傷痛不是在自己的臉上,隨便那醫生怎么折騰自己的臉。直到樓下大門傳來了巨大的摔門聲。有人沖了進來,高跟鞋“嗒嗒”地急促響著,直接往段煌的這間臥室走來,卻在房門外時,被兩個保鏢擋在門外。一個人毫不客氣地說:“夫人,段先生說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所以今晚的休息很重要,請你去客房睡?!?/br>醫生頭上的一滴冷汗落下。&非×凡 芷 佳 手#打@果然,說完之后,是門外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的沉默。醫生心驚膽戰,莫非是段家的婚姻矛盾要當場在自己面前上演。只不消片刻,安娜高八度地聲音出現在了門外。她憤怒得敲著門。“段煌!你出來!你給我出來!”醫生一臉驚懼的看著段煌,期待他給點反應安撫門外的段夫人,也好來安慰一下自己受驚過度的心臟。“繼續。”可段煌只冷冰冰地吐出了兩個字,毫不受影響的看著他,眼里催著他快點動作。醫生心悸了一下,連忙顧及著自己的事,手里的冰塊又換了一遍,繼續冰敷著段煌的側臉。“段煌!段煌!”安娜的尖叫,還在門外繼續喊。直到被兩個守在門外的人勸說著強硬地拉開。不久之后,客廳里傳來了連續有東西摔碎的聲音。仆人的勸說,都阻止不了聲音的消失,只有越演越烈。“段先生,您不去阻止夫人一下?”醫生拿著冰塊的手有些抖著,實在是覺得這樣的狀況不對勁,好像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段煌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寒氣,能讓一個原本無關緊要的人被凍住。醫生識相地不說話了。他知道了。這些富人家里,有哪幾個是不會這樣爭吵的。他也看了慣了。貌合神離。以前自殺的,離婚的,外遇的,什么沒碰到過。這家的,情況已經算輕的了。自己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安娜在客廳里摔著東西。易碎的,不易碎的,高等的布料被撕扯,就算是這樣,鬧了將近一個小時,被段煌獨霸了的他們原本的臥室才開了門。她滿心希望的是段煌出來。誰知道卻只看見了那個被叫來醫治段煌腫了半邊臉的醫生。醫生看著虎視著他的安娜,神情尷尬的對她把剛才段煌要求他說的再復述了一遍。他說:“夫人,段先生說了,您要鬧可以,這里隨便您鬧,摔了什么東西錢都無所謂,不過小心別動了胎氣?!?/br>這話很諷刺。安娜聽了,臉色瞬間白了,氣得身體直發抖。可醫生的臉色更白,他覺得接下來的那句才是最關鍵的。只是很倒霉的是段先生為什么要自己來說。平白無故得罪眼前這個貴小姐。他結結巴巴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