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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不顧沈寒的阻攔,萬里幫他提起了箱子。大家都好幾年的同學加朋友了。同居的這些天,早飯加午飯加晚飯都是深寒做得,說實話,做的還真好,太合他的口味。沈寒把工作辭了,他又是一職業家,平日里兩個男人在一間屋子里待著,談天說地的時間也很多,還一起打打游戲。雖然沈寒不太會玩,總是輸的多。真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沈寒就要離開了,萬里還真蠻舍不得的。行李都放上了后座,沈寒把門關上了,拉下了門上的窗,頭探了出來。萬里在車門外痞氣的招著手,打算和他說拜拜的意思。“萬里。”沈寒突然有些欲言又止,一副要他過來說話。不知道沈寒又要叮囑什么。萬里走了過去,低下頭看他。“我猜得到,是你告訴的邢烈。”萬里一驚,抬頭看沈寒。沈寒笑著,一臉坦然:“你昨天突然那么緊張,邢烈又似乎對我的一切都很清楚,我就猜到了。”萬里尷尬的傻笑起來。“大家都是兄弟么。我不想看著你遭罪,也不想看那姓段的太得意。”“再說,我覺得人家邢烈蠻正宗的,挺認真。”他忍不住的補充。他也不是隨便把朋友往火坑里推得人。邢烈,他仔細的研究過,是一個可依可靠的人。沈寒淡淡笑著,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也許吧。不過兩個人都沒怎么接觸過,合不合適還不知道。”“你就是太較真,太固執那什么情懷,才會被段煌玩在手心里。”萬里這句話說的算是痛心疾首。“和邢烈試試看,說不定他才是你的命中注定。”沈寒聽了無語。萬里不愧是寫多了,連說話都帶著有些恐怖的rou麻。他和萬里是分手又不是永別。所以只說了一聲“再見”。車開走了,萬里在車子后面一本正經地說拜拜且招了招手。等車開的沒影了,他立刻忍不住的吹了一聲口哨,樂呵呵的往家里走。邢烈果然有能耐,昨天這么一來就把沈寒給說動了?厲害厲害。他突然也想通了,沈寒為什么今天就決定要走的原因。想想也挺遺憾的。他們兩個要是談起來,如果沈寒還住在他家里,確實有些不方便。季雅每天都會來。那一天真撞見就不好了。段煌疲憊不堪的回到了家里。這幾天公司里太忙,競標雖然成功了,但市里莫名的對建樓這件事特別激進,要求趕進度,抓效率,時間安排的特別緊張。沈寒那里送了花也沒來得及問他心情怎么樣,只知道不停的在公司和下屬之間討論工作,和領導吃飯,外加送禮送財。他其實很想沈寒會主動來聯系他的,可手機握在手里都好幾天了,沈寒也沒來電話。段煌開始覺得失意。把握不住沈寒。現在的沈寒的心思,就像脫了韁的野馬,奔跑離開了他的身邊,再也不受他的控制。怎么才能抓住沈寒的感覺。他煩心的想,甚至已經開始有些焦躁。總覺得,無論他如何的挽回,沈寒卻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你到哪里去了?這么晚才回來?”他一開門,客廳里就傳來了冷怨的聲音。客廳的燈是關著的,安娜穿著浴袍,正坐在客廳的白沙發上,冷冷地看著他。儼然已經等了他很久。段煌累死了,根本沒心思跟她說話。“最近比較忙。”他對安娜連正眼也沒看,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上樓洗個澡睡覺。安娜聽了他的話,臉卻更板了。她不是笨女人。段煌這幾天的晚回家有多少是真的因為工作。她固然分辨不清楚其中的概率,但她知道,段煌一定別的有事情瞞著她。“先別急著上去。你今天在這里要給我說清楚,最近你到底在忙些什么?”故意揮退客廳里所有傭人的是她。她今天一定要弄明白,段煌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三十八章“我約你去酒店你為什么不去?你明明知道的,那根本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爸爸讓我約你的。”安娜冰冷而尖銳的目光刺著他正在換衣服的背影,仿佛要把一切都看穿。她在她父親身邊待了那么久,該學的都學會了。有什么情況她能猜的出來。那什么婚前協議只是她想拴住段煌的心的鏈子。段煌有多風流她很清楚,能允許他在外面鬼混,已經是她的最大極限。可段煌最近的表現明顯不是。她能容許他身體的出軌,但心靈上,她絕對不允許。這是他們兩人訂婚后第一次出現的這么強硬的冷戰,安娜如此尖利的口吻,讓段煌回頭,表情嚴肅起來。“你想問什么?”不再不耐煩,他察覺到今天安娜是有備而發。“為什么這幾天都不回家里?你晚上在哪里過的?”她沒有被冷落的那種少婦的幽怨,傲慢與冷艷共同浮上她的臉面。把一切的權利和財富都抓握在自己的手中,是她父親從小就不斷教的。這都是她該得的,該擁有的一切,她不允許有誰能插進她和段煌之間的縫隙中,把它們從她手中奪走。段煌的心已經不在她身上了,她深深這樣覺得。原本以為這一天總有一天會到來。可能是三年,五年,她可以有心理準備。但絕對沒想到會是這么快。段煌聽了她的話,瞇起了眼睛,深沉地看著安娜。安娜不甘示弱的和他回視。他是她未來的丈夫,她是他未來的妻子。究竟在段煌身上發生了什么,她有權利知道這一切。“我這兩天沒空和任何人聊天,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到公司里和我的秘書談談我最近的行程究竟有多么忙。”段煌沉默了半天,解釋了這一句。安娜的臉色稍齊,卻又被段煌接下來說的氣得差點動了胎氣。“女人不該這么多疑的,你知道,安娜。”段煌冷冷地說。“作為一個好妻子,丈夫晚歸幾天,就令你這么慌張?我的妻子,不應該像一個妒婦,在家里等著我回來做檢討。”安娜聽得變了臉色。“我今天已經很累了,等你想清楚了,再來和我說話。”段煌毫不客氣,直接把安娜留在了客廳里,自己獨自回了房間。安娜坐在沙發上,氣青了臉,等自己的氣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