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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負了我/作者:冷情第一章夜色中,沈寒站在公司辦公室落地的玻璃窗旁,遙看著高樓下燈光闌珊的夜景,車水馬龍,深刻深邃的雙眼中露出淡淡的嘲諷。半個小時過去,辦公桌上的電話依然在鍥而不舍的響著,不知響了幾十次,卻沒有人去接聽,在第幾十次響起的“嘟——”留言音后,一個深沉略帶歉意的男低音突然響起。“沈寒。我是段煌。”沈寒聞言眉毛一挑,手抖了一抖,手中的香煙煙灰落到地上。“不知你去哪里了。我打了你很多次電話,你都沒有接。”“很抱歉,我對安娜真心的。過去的事情我也很后悔。但是我們的友誼一定比這些令人不快的感情更重要對不對?”“聽到留言后,快點回我電話。我很擔心你。”電話掛斷。房間里又恢復到如先前死亡一樣的靜寂。最后發(fā)出一聲對自己感情嘲笑的嘆息,沈寒把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拎起了椅子上的公文包,不留戀的走出了辦公室。一切明亮的燈光一盞盞滅去,門合上的一瞬間,這間他和段煌相處了整整五年的辦公室,寂寞空虛的竟然只留下了一片黑暗。曾經(jīng)熱情如火的愛戀變成了一個愚不可及的笑柄,還有一封留在天恒集團總裁桌上的蒼白的辭職信。在走出這棟令他窒息的大樓之后,他終于有了一種喘過氣的感覺。原來樓外的空氣竟然是如此的清新,夜色這么美麗。可他在過去的五年里從來都沒有好好欣賞過,日日夜夜的痛苦和寂寞折磨著他,讓他迷失了自我,迷失了自信。那段時間里,他的世界仿佛就是圍繞著段煌,以他為中心而轉(zhuǎn)著的。為了能夠維持這段不可告人的禁忌的感情,他放棄了一切可以讓自己晉升離開天恒得到更好的發(fā)展的機會,默默無聞地留在段煌的身側(cè)做著他的最貼身的秘書。如此辛苦的堅持著,可換來的,無非是被段煌一次次的尋花問柳而傷心。段煌不是沒有悔過過,總共有三次,沈寒為此差點和段煌決裂,但都被段煌最后看似非常誠心的道歉而心軟。沈寒不是沒有原則,只是他一直以為,段煌再玩弄感情,他和他畢竟是大學時同窗的好友,他們相處的時間是最多的。他以為自己在段煌心中是特別的。誰知,卻是因為這樣的理由,每一次,他都是被段煌欺騙的最不留情面的一個。也許是因為段煌認為無論他怎樣待他,因為這層昔日好友的關系,他都不會舍得離開他。而這第三次,是鬧的最兇的一次。那個叫安娜的,為了從他手里把段煌搶走,竟然匿名侵入公司的內(nèi)網(wǎng),大肆公開他和段煌親密時被偷拍的照片,一時風波竟起,流言蜚語鬧得人心惶惶,連遠在美國的段煌的父親都知道了這件事,怒氣沖沖地遠揚打電話給段煌要他盡快解決掉這件丑聞。結(jié)果是連夜段煌冷靜的告訴他,要他暫時離開公司一段時間出差,避避風頭,并且第二天立即對外宣稱,要和這個據(jù)說是X市首富的千金獨女安娜訂婚。連一點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他就這樣被狠狠地踢出了局,其原因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男人,是一個永遠見不得光的情人。再美好的過往都不能說明什么,哪怕是一點點阻礙,都能讓他們之間這段脆弱的如緊繃的弦般一拉即斷的感情瞬間破裂。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吧。他被同一個人甩。居然被連甩了三次。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他還,真是賤啊。只是。這一次。他終于堅定的選擇完全放棄。他要忘記這一切,忘記段煌,重新開始生活。有著天恒集團的光環(huán)算什么,憑借他自己這幾年的努力拼搏,他的實力照樣可以為自己創(chuàng)出一片天地。若不是有段煌這段感情的糾纏,自己的執(zhí)迷不悟,他如何又會選擇這樣寄人籬下,默默沒有一絲怨氣的接受著別人鄙夷的目光。等待吧。他仰頭,站在少人的城市街道上,看著漸漸天空泛亮的黎明,迎接著白天的到來。他知道,這將是一個完全嶄新的開始。代價卻是,他再也不相信愛情。第二章計程車駛進一個普通的住宅小區(qū),停在一棟六層樓高的小高層前。沈寒付錢下了車,坐電梯升到了五樓,站在一個門口處,按了按門鈴。這棟樓五樓和六樓是復式的設計,也算得上是這個小區(qū)里最高級的住房。沒多久,傳音器一個懶散的男聲說話:“誰啊?大清早的。”想到隔著門背后的男子的不厭煩,沈寒扯了扯嘴角:“開門。我是沈寒。”果然,不出他所料。門背后的男人驚異地咕噥了幾句,像是抱怨,但還是不情愿的打開了門。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男子,卻長著一張和他身材不相稱的娃娃臉站在他的面前,蓬亂的頭發(fā),沒刮過的胡須,還有勉力睜開的水泡眼,包括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一條kitty貓的粉紅色棉質(zhì)睡褲,都說明他絕對沒有睡醒。“沈寒?”男人看見他的時候,表情古怪的像是剛一口氣吞了兩個鴨蛋:“你今天不用去上班?!”沈寒聞言笑笑,推開了擋在門口男人有些呆愣僵硬的肩膀,往屋里走去,直截了當?shù)卣f:“我昨天辭職了。”絲毫不考慮他嘴里吐出的這條新聞的勁爆。走進房屋,他拉下了領帶,隨手放在了灰色真皮沙發(fā)上,一邊脫著西裝,一邊往浴室走去。“萬里。我打算暫時在你這兒住一段時間。你的沐浴露放哪里了?”男人,就是萬里,還呆愣在家門前,聽到了沈寒在浴室里的召喚,表情從呆愣到萬般無奈做痛惜狀地任命般地關上了房門,順帶拿進了郵遞投放地訂閱的晨報。沈寒不是第一次在萬里家中洗澡,他熟悉的摸到了擺放洗發(fā)露,肥皂的柜子,打開熱水器和蓮蓬頭,溫水突然從蓮蓬頭四散從他的頭頂澆下。瞬間的溫暖和水氣讓疲倦了一夜的身體暫時得到了異樣放松的舒適感。“又和段煌吵架了?”不識時務的聲音突然從淋浴房外響起。沈寒抬起頭,隔著被水汽模糊的鋼化玻璃們,看見萬里雙手抱胸,毫無形象地斜靠在打開的浴室門口,大刺刺的看著他赤身裸體在洗澡。沈寒并不在意。兩個人都是從高中到大學一直待在一起互相冷嘲熱諷的伙伴,一起在澡堂里共浴的次數(shù)不知道有幾百次了,互相連對方身上哪個地方有顆痔都知道。“不。”冷冷的無比清晰的聲音隔著玻璃門傳到萬里的耳朵里。“我和他分手了。”萬里聽了,“哦”了一聲,聳了聳肩膀,識趣地關門離開。剛才報紙上頭條整個版面都在說:L市新貴天恒集團的總裁段煌和首富千金獨生女訂婚的消息,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