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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外面太陽多好!在家悶著干什麼?”祈樂之投其所好,“要不,我陪你去商場購物?”要是平時,祈幸之再怎麼不高興也會化為烏有,收拾心情出門了。可是今天,他一反常態(tài)仍舊坐著不動,“跟你們?nèi)]意思,一點藝術(shù)品味都沒有!”呃……這下子全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小運福居然連逛街也沒興趣了?看來這問題真的很大啊!姚日軒生氣的捅了祈安修一下,跟機關(guān)槍似的,連珠炮似的罵著,“瞧你,好好的非折騰他去喜歡人家,現(xiàn)在真的喜歡上了,你又不讓他去談戀愛,這不折磨人麼?那穆杉老師到底怎麼了?我瞧人家就挺好的,你到底要調(diào)查什麼?你要是一天查不出來,難道就一天不讓運福跟人家見面了?那他周一還要上學(xué)呢,難道也不去了?就攔著今天不許去學(xué)校,又有什麼意思?”他每回嘴上罵幾個孩子罵得最兇,可是每一個孩子都是他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出來的,真要是有點什麼,最心疼的也是他了。“就是,瞧瞧這孩子可憐的,連飯都吃不下,眼看著小臉就瘦下去了!”祈安娜在旁邊添油加醋,不過這話,也太夸張了點吧!豬爸爸真是可憐啊!鼓動祈幸之去戀愛的,明明是豬爺爺居功至偉好不好!但是老爺爺年紀(jì)大,誰都不舍得在老人家頭上動土,把氣全撒他頭上了。“我再打個電話問問!”祈安修躲到書房打電話,這回他特意拜托了老朋友許群。“什麼?查不到?”“是。我們目前手上掌握的只有穆杉七歲以後的資料,就是之前給你提供的那一份。再之前,是一片空白。在調(diào)查的時候,好象還有股勢力在干擾我們,致使查詢無法進行。所以安修,我必須提醒你,這個穆杉的來頭可能非常大,大得已經(jīng)超出我們的勢力范圍了。所以很抱歉,我們無能為力。不過,如果他跟你們并沒有什麼私人恩怨的話,你干嘛不直接問他呢?也許這樣坦誠相待反而還更好一些。”祈安修道了謝,心情著實有些忐忑。這個穆杉,到底是何許人也?如果只是之前那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老師,他們還會放心的把兒子交給他。可是他如果有這麼龐大的背景,那把幸之那個小迷糊蛋交到他的手里,祈家人怎麼敢放心?祈家才富了三代而已,雖然比尋常人是有那麼點子錢,可在全球富豪榜上卻是寂寂無名的。他們知道,在這世上有許許多多的大豪門。有些可以在福布斯、胡潤排行榜上見到,還有些隱蔽豪門,通常綿延數(shù)百年,資產(chǎn)都是相當(dāng)?shù)驼{(diào)的分散於世界各地的。只雇用職業(yè)經(jīng)理人替他們打點,外人根本無從知曉。而他們的本家子孫也許就會象穆杉一樣,假托一份普通職業(yè),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那樣家庭的關(guān)系之復(fù)雜,財產(chǎn)之富足,全是祈家無法想象,也無法踏足的另一個世界。祈安修很擔(dān)心,自己家的這只小笨豬就算真的這麼好彩讓人帶入那個世界里,以他的迷糊程度,怎麼可能活得下去?不被人吃得骨頭不剩才怪!這可不是祈安修的杞人憂天,而是人到中年,在時間和世事歷練中,對人性深刻的認(rèn)識總結(jié)出的經(jīng)驗之談。最典型就是早已香消玉殞的戴安娜王妃了,外人看著是王子與灰姑娘的童話,可個中甘苦呢?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清楚。錢是個好東西,可是過分的有錢,就是一把雙刃劍了。看看世界上那些著名的富豪家庭,有幾個能夠清清靜靜、太太平平過日子的?從小錦衣玉食的子孫們,有多少吸毒墮落,甚至殺人放火的?就算穆杉是個好孩子,他能夠獨善其身,但他能夠阻止自己的家人嗎?結(jié)婚不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是兩個家庭之間的事情。就拿自己當(dāng)年來說,要不是有老爸和meimei的鼎力支持,祈安修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就和姚日軒結(jié)婚?還記得和姚日軒剛結(jié)婚不久,有姚家親戚在財經(jīng)雜志上見到他們的結(jié)婚照,就跑來找他們要錢要幫助的,不過全給祈安修不動聲色的打發(fā)了干干凈凈。從此以後,他非常小心的保護自己的家庭,盡量不讓姚日軒和三個孩子曝光在閃光燈前。就這麼銷聲匿跡了幾十年,還是會偶爾有人想來碰運氣的。想他們這樣的家庭都尚且如此,何況那些名門望族呢?就算穆杉再好,如果他有一群亂七八糟的極品親戚,未來就不可能不影響到他們小兩口的生活,那麼祈安修又怎麼能夠放心的把自己家的小豬交給他呢?祈安修把自己的想法先跟爸爸談了一下,祈民昊半晌沒有作聲。末了,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真的是我老糊涂了,太cao之過急了!”“不!爸爸!一開始這件事也是我同意的,要有什麼過錯也是我的責(zé)任。”祈安修不忍心讓年過八旬的老父親內(nèi)疚自責(zé),主動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幸之那兒由我去說,趁著現(xiàn)在時間不長,還不是陷得很深,應(yīng)該還不會傷得太重。”“是嗎?”祈民昊不大認(rèn)同,“小運福長這麼大,你看他什麼時候會為了什麼人或是什麼事連商場都不逛了?感情這種事,不是以時間長短來定論的。你想想,你之前遇到小軒,不也是一見鍾情麼?谷家那個小捷,和你認(rèn)識那麼多年又怎麼樣?看不上就是一輩子也看不上!象小捷後來跟那個小警察,又認(rèn)識了多久?對上眼了三兩天結(jié)婚的都有!他們到現(xiàn)在不也過了快半輩子了?”“那您說該怎麼辦?”祈民昊想了許久,“改天讓穆杉來,我們一起跟他好好談?wù)劊还芩募彝コ錾碓觞N樣,首先得看他有沒有能力保護好我們的小運福。如果他有這個能力,并且愿意象普通人一樣跟小運福過日子,我們又何必一定要棒打鴛鴦呢?”豬爺爺嘆了口氣,“咱們家的人都是死心眼,認(rèn)準(zhǔn)了一個是一個。象你對小軒,樂樂對家悅都是這樣,小運福又怎麼會例外?別看他好象喜新厭舊,成天買新衣服,可你看他床頭那只小熊,我記得還是他剛出生那會子買的,直到現(xiàn)在還舍不得扔,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唉!這也是個念舊的孩子啊!”祈安修想想也頗為無奈,父子二人商量定了,從書房出來,祈樂之和祈幸之兩兄弟都不見了,只有姚日軒和何家悅兩個孕夫在那兒交換寶寶動態(tài),“我想吃櫻桃了,家悅想吃炸小魚,這些東西超市沒有,安娜帶他們?nèi)ゲ藞稣伊恕!?/br>小運福居然肯去那種又臟又亂的地方?真讓人大跌眼鏡。姚日軒點頭,他也非常意外,“小運福說,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