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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了!我好怕哦!阿豪,你怕不怕?”林英豪惡狠狠的道,“當然不怕!何家悅,你有膽就去報警啊?瞧咱們林家怕不怕!瞧你成天一副傲氣的樣兒,還真以為你自己很了不起嗎?不過是個開小破制藥公司的,信不信我大哥一句話,明天就能讓你們家關門破產!”他前段時間之所以沒有立即行動,就是在打探何家悅的底細。這些公子哥玩歸玩,但做事還是要分個輕重的,象有些財大氣粗、背景雄厚的家庭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在查清楚何家底細之後,林英豪就大著膽子要報復了。本來只打算自己獨享,但他跟何家悅交過一回手,知道他有兩下子,怕自己一人搞不定,便約上了自己的大哥。這個林英杰是城中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男女通吃,一聽這個就來興趣了,興沖沖的要來嘗嘗小男生的滋味。何家悅坐在飛馳的跑車上,是欲哭無淚。無論他怎麼叫囂漫罵,林家兩兄弟都當作耳旁風,還凈說些下流之極的污言穢語,談論著一會兒該怎麼調教他。何家悅真是悔不當初,為什麼不聽祈樂之的話,一定要亂發(fā)脾氣跑出來,現(xiàn)在可怎麼辦?他在車上著急害怕,祈樂之在學校里,同樣心急如焚。被那夥人纏著,他無法追上去,只好假裝撒手不管了,轉頭跑回了宿舍,拿了錢包手機又沖了出來,在校園門口來回跑了一圈,也不見他們蹤影,祈樂之急得是滿頭大汗。知道事態(tài)嚴重了,他一個電話打給了爸爸,“小悅可能要出事!爸爸,該怎麼辦?”聽他在電話里三言兩語的把事情經(jīng)過講了,祈安修也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了,冷靜的指揮兒子,“你先別慌,趕緊打一輛出租車,再繞著學校找一圈,問問附近的人,有沒有人瞧見什麼異常的。爸爸這邊再想辦法查查林家的人!”姚日軒在旁邊聽說也嚇了一跳,“那個林家可沒什麼好名聲,那個林英杰最喜歡泡一家叫做假面的酒吧,里面烏煙瘴氣,男男女女全戴著面具公然搞在一起,亂得不得了!”祈安修聽得心一緊,“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姚日軒自悔失言,忽地掩住了嘴。祈安修瞪他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隱瞞?快說!”姚日軒見門關著,這才小聲道,“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要傳出去!你記不記得上回我有一天晚上被陳董事叫去,弄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其實不是他病了要人幫忙,是他們家親戚的小孫子出事了!那孩子跟咱們家運福一般大,參加一個酒會,不知怎麼就認識了林英杰,跟他學壞了。被他騙到那個酒吧去玩,還磕了藥,我們找到那里時,那孩子正在臺上跳脫衣舞,差點被人給輪暴了!家丑不可外揚,那孩子也成年了,沒法起訴。也不能進大醫(yī)院,我只好帶他們去了鄒醫(yī)生那兒,又是灌腸又是洗胃的,鬧得嚇死人了!”他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祈安修卻是越聽臉色越發(fā)陰沈。祈樂之又打回電話,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驚慌,“爸爸!有保安看見小悅跟林英豪進了一片樹林,後來只出來一輛藍色跑車!”姚日軒當即追問,“是不是Lambhini?那是林英杰的車!等我找找,我還留了他的車牌號的,讓樂樂到了那里多給泊車小弟點小費,他們就會告訴他那車有沒有來了。”祈安修當即把電話給他,“你再告訴樂樂酒吧的地址,我們也馬上過去!”姚日軒報了地址,這才後知後覺的驚叫了起來,“天啊!他們不會也這麼對家悅吧?那他的身體……”祈安修已經(jīng)在脫睡衣?lián)Q出門衣服了,“你也快換衣服,再趕緊給何家打個電話!聯(lián)絡警局的朋友!”這邊兩家大人收到消息,慌慌張張的準備出門了。那頭,祈樂之聽說要去酒吧那種復雜的地方更加緊張。他都後悔死了!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寧肯動手傷幾個人,也絕不讓他們帶走何家悅!他衷心向滿天神佛祈禱:他的小狗,千萬不要出事!(PS:桂花在群里聽到灰常感人的事情,有親說是為了豬爪,特意追來鮮鮮注冊充值的!寬面條淚啊!太感謝大家的支持了!桂花一定加油,寫好文奉獻給乃們,親親!)(0.66鮮幣)三只小豬之我的天使小豬爪12小虐,慎入何家悅一被帶進這間酒吧,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危險與恐懼。迷亂朦朧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令人窒息的煙熏酒氣里籠罩著一群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臺上,妖嬈的舞男舞女們只穿著內衣,跳著不堪入目的舞蹈,做著各種引人臉紅心跳的色情動作,而臺下,很多明顯興奮過頭的客人跟著臺上的舞者脫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而舞池兩邊幽暗的卡座里,許多素昧平生的男女、男男、甚至女女公然搞到了一起,各自發(fā)出yin靡的曖昧的墮落的喘息。何家悅全身都僵硬了,拼命的搖著頭,拒絕前行哪怕一步,因為他知道,只要進去,一定會粉身碎骨!他不想進來,可是架不住林家兩兄弟強硬的拖了他進來。他的手被反銬住了,腳都被他們用領帶綁住了,連嘴巴也被膠布牢牢封住。何家悅是恐懼,但林英杰一進來,卻只覺全身都興奮起來了。甚至伸舌在他耳珠邊輕輕一舔,“寶貝,待會兒我們哥倆先玩過你之後,就把你送到那臺上去,你猜,今晚會有多少人想要上你?”何家悅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眼角止不住的眼淚一串串的滑落,無言的祈求著,不要!不要!可面對惡魔,眼淚有用嗎?那只會更加激發(fā)他們的獸性!林英杰叫來服務生,開了一間VIP貴賓房,拖著已經(jīng)泣不成聲的何家悅進來。等鎖了門,打開燈,何家悅才看見自己身處的是怎樣一間地獄。這是一間圓形的屋子,而首先進入眼簾的是房屋中間,那張巨大的床。而和普通的床不同,這張床的床頭掛滿了各種調教道具,皮鞭、繩索、手銬、腳銬、蠟燭,還有很多奇奇怪怪不知道用途的東西。在強烈得刺眼的燈光下,這間房子四面全是鏡子,連天花板地板上都全是鏡子,正常的,變形的鏡子,映得四周人影憧憧,仿佛千百人一般,嚇得人心驚膽戰(zhàn)。林英杰到了這里才撕開他嘴上的膠布,邪邪一笑,“這兒密封很好哦,你可以盡情的大膽的用力的叫!”林英豪補充了一句,“只是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到!”何家悅全身劇烈顫抖著,什麼驕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