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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痙攣的收縮著,口水滿地,一副可憐兮兮沒吃到rou的慘相。“還說不想我?”惡劣的把手探到他的下體輕輕撫慰著,讓顫抖的它們平靜下來,“瞧它們餓的!”姚日軒羞愧得簡直沒臉見人!全身癱軟在辦公桌上,動彈不得。祈安修將他打橫抱起,進了隱密的小隔間,這兒有一間小小的休息室,有一張單人床和簡單的兩樣家具幾本書。進了浴室,把兩人沾滿了愛液的衣褲全部扒下,簡單沖洗干凈後,拿自己的浴衣把姚日軒裹好扔到了床上,“你下午在這兒睡一會兒,我沒叫你,可千萬別出來。”他大大方方的赤身露體,從衣柜里重新拿了干凈的衣物換上。“但……”姚日軒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的不象話,“上班怎麼辦?”祈安修有些好笑,倒杯溫水給他,“你這樣子能出去見人麼?”姚日軒羞得立即把頭埋進寬大的浴袍里,可轉而又想,憑什麼?不滿的嘟囔著,“都是你!”做都做了,便宜又被人占盡了,抱怨也有些無力,還帶著情欲的沙啞嗓音,說不出的誘惑,聽得竟似情人間的撒嬌,讓祈安修心中又是一跳。“警告你!別再誘惑我!老老實實的,不許出聲!否則,我把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取消就取消!姚日軒只敢在心里抗議,卻一聲也不敢再吭,生怕他再化身為狼,趕緊拿毛毯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又包裹了一遍。落在祈安修眼里,卻是好可愛哦!“乖乖的!在這里等我!”西裝筆挺的祈安修看起來又是那麼的職業和精英,完全看不出方才的邪惡和下流。這就是披著人皮的豬!他還沒罵完,祈安修又捧著個筆記本進來了,“又想勾引我?”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姚日軒心里在罵。“睡不著的話,自己玩電腦。小冰箱里有水果和牛奶,餓了自己吃。”祈安修揉揉他濕漉漉的亂發,真是舍不得放手,可是怎麼辦呢?作為一個負責任有擔當的男人,他還要賺錢養家的是不是?真不能再呆了,低頭在他額上印一個安撫的吻,祈安修出去了。把辦公室清理了干凈,又把窗戶全部打開,讓那情欲的味道散去。他只覺得神清氣爽,充滿了斗志。小軒軒就象他的能量劑,給他精神上的力量!可是肚子的能量也很重要,祈安修風卷殘云般把早已放涼了的飯菜一掃而空,開始沈下心來,集中精力準備一會兒的商務洽談。***節日加長章哦!還有rourou吃!(表嫌棄不夠刺激!)要票票!嗚嗚,桂花的點擊和票票嚴重不成比,看著好讓人傷心哦!估計下午小編會放舊歡出來。嘿嘿……謝謝qqo321送來的兩個禮物,還有嵐影羽的催文,現在就給大家送上啦!抱抱大家,偶還是很愛乃們的!多來留言哦!斬不斷的咸豬爪(雙性生子)7姚日軒回家又晚了,和豐華公司的商務談判談到了晚上快七點才結束。他們不走,他也出不去。但這也不能完全怪那只豬,沒辦法,這是公司今天的大CASE,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姚日軒睡醒之後看著不停走動的時針,滿腦子只想著回去該如何向他家的小祖宗解釋。唉,這年頭,兒子是上帝,老子是奴仆,自家寶貝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祈安修當然也知道時間晚了,但他也沒法子。豐華公司的副總經理谷延捷是他從小長大的哥們,兄弟雖然情誼長,但商場如戰場,該爭的利益還是寸土不讓。榮輝集團是做超市起家的,經營網點遍布各地。積累了一定的資本之後,近年開始進軍房地產領域,這榮輝大廈便是一例。房地產雖然好賺,但風險也是同樣巨大。動輒上億的資金,萬一賠了,任何一家企業都受不了,何況是榮輝集團這樣身家并不算太豐厚的新軍。而豐華公司雖然是老牌房地產企業了,但也同樣虧不起。他家近些年來,由於投資過於保守,錯過了許多絕佳的發展機會,又貪圖便宜買了一些郊區的地皮,白白占用了大量資金卻收不到良好的回報,近幾年,越發的舉步維艱了。這全怪谷延捷的老爸谷鵬程,但歸根到底似乎也不能怪他。谷鵬程只愛好園藝,對經濟一點興趣都沒有,可偏偏是家中獨子,幾個姐妹們都是商界女精英,對這個唯一的兄弟再恨鐵不成鋼,也只能由他繼承家族事業。谷鵬程自知自己實在不是做大老板的那塊料,所以生了兒子之後,就使勁栽培接班人。谷延捷倒也不負眾望,一路順利的拿到了著名的哈佛經濟學碩士的文憑,就被老爸抓回來頂班了。名義上還是副總經理,實際上,所有的公司業務都落到了他的頭上。這一回,他們兩家都看好一塊市政府新標出來的地皮,可憑一家之力都吃不下這塊大肥rou,決定聯手出擊。若是做得好,兩家未來五年的日子都不愁了,所以雙方都非常重視,各自派出了精兵強將,參與這個項目。在聯合中,雙方的責權利要如何劃分,這是今日商談的重中之重。祈家擁有的是成功的商售經驗和良好的人脈,谷家擁有的是過硬的建筑隊伍和豐富的經驗。雙方據理力爭,為自己應該占有更高份額的利益唇槍舌箭,你來我往,為了每一個表面上似乎不起眼的百分點爭得面紅耳赤。眼看雙方的員工都紅了眼,拉松了領帶拍桌子罵娘起來,谷延捷給吵得頭昏腦脹,俊美的臉也有些不耐煩的扭曲起來,揉揉發疼的太陽xue,“修,我用一下你的休息室。”他不是第一次來了,對這兒熟門熟路得很。祈安修正在看自己的會計師在電腦上演算數據,隨口就應了一聲。待眼角瞥見谷延捷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下回過神來,三步兩步搶上前去,往他肩頭一搭,“阿捷,我的洗手間壞了!我帶你去外面那間。”是麼?看他這一臉心虛,谷延捷自是不信。隨著祈安修來到外面的公用洗手間,見四下無人,才挑眉問道,“你金屋藏嬌了?”老友面前,祈安修大方承認了,“是啊!藏了一個小家夥。”“靠!你還真敢,大白天的就藏人,不會是你的員工吧?”“恭喜你,答對了!”祈安修的臉上滿是得意,好似干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你……”谷延捷還真無話可說了,“人家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