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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救回任胖小子的人就是你啊,那色魔胖小子有沒有對大師伸出魔爪啊?」,陸昊天忽然意會道。明悟有點害羞地回道:「任小兄弟沒做什么,反倒是我讓任小兄弟看到些不太好的東西,而且任小兄弟的體質似乎有些怪,那天我們還稍微打了一架,對任小兄弟很是過意不去。」「那小子現在不會比較莫名其妙的發瘋了,大師可以放心了。」,陸昊天說完,見隔壁的任伯惇居然沒抗議"發瘋"的說法,微感失望,自顧自的又喝起酒來。「任小兄弟為人和氣又善良,當時我丟下任小兄弟,到現在都還覺得很過意不去呢。」,明悟笑著說。「前輩有聽到嗎?人家明悟大師說我既和氣又善良呢。」,在房里的任伯惇終于忍不住出聲。「呿~」,陸昊天一付不以為然的口氣,但表情明顯安心許多。「呵~」,明悟忍不住微笑,不久才繼續說,「后來我到了武當山上與方丈師父會合,這才曉得原來愚路可能沒死的消息是由逍遙洞府楊柳少主所帶來的。這也間接促成了方丈師父下山出訪武當派的現今掌門,也就是前任都行云掌門的師弟,明祈道長。談話之間我才知道,原來明祈道長早在十年前就己經曉得愚路其實并未身亡,且在這十年之間,武當派一直都派人在嚴密監控著都行云前輩及愚路兩人的下落。四年前,都行云前輩因病過逝之前,還曾懇求過明祈道長,希望他能繼續保守這個秘密并盡全力避免讓愚路與人群接觸。當時明祈道長只答應都前掌門,如果這個秘密一直都沒讓人發現,那么他會盡全力的繼續保持現狀。但一旦這秘密外泄,他便被迫要搶先一步公布這消息,并加入狙殺愚路的行列。」這時侯遼王己忍不住高聲罵起來:「這都行云好歹也是位前任武當派掌門,怎么可以如此自私?我是很感激他救了門主大哥,但他也不能就這樣把門主大哥偷偷藏起來,還不讓他接觸人群啊!」此時陸昊天淡淡說道:「如果你是都行云,你既不想殺了四門門主,又不想讓他恢復記憶,你會怎么做呢?」陸昊天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包括原本還想同聲抗議的遼王在內,就全數閉上嘴巴。明悟點點頭才續道:「我在方丈師父的指示下,先行離開趕往神農架,希望能夠在眾人之前先行一步帶走愚路,也因此才會遇見遼王跟關堡主,至于后來的事,大家就都曉得了。」陸昊天沉吟后做出總結:「如果大師所言屬實,那么十年前四處犯案的,很可能并不是四門門主,而是另有其人。而都行云當日與四門門主同落下懸崖后,不但未身亡甚至還請求下山查探的楊柳笑空代為說謊掩飾。而都行云則帶著受重傷的四門門主至神農架隱居后通知明祈道長,這才惹出今天這些事端,是這樣子吧!那好,前事就先當作如此,那接下來我們要如何打算?」「官府先不用說,光是四門門主乃元順帝私生子這理由,我們與官府之間就沒有任何廻旋的空間。而在神農架上,眾武林人士雖因不屑與官兵合作,因此當時并未動手,但那并不代表接下來他們就會放過我們,就算去跟他們說明昔日犯案者不見得是四門門主,但我們手上也并沒強有力的證據可資證明。因此,大家認為呢?」眾人面對這近乎死局般的態勢,紛紛各自尋思可能的解決辨法與生路。「首先,我認為應當還是先設法讓門主大哥的記憶恢復。」,首先發聲的自然是立場鮮明的遼王,左舞玄與明悟也隨即附和。這時侯,在外奔波的關長征總算返回,也一起加入討論圈子,并由關鎮遠低聲大致說明適才明悟大師的說法。這時陸昊天冷冷接道:「但萬一你們的門主大哥就是當年犯案的兇手呢?又或者他確實不是兇手,但那也不能保證他就不會對當年中原武林誤會并圍攻四門的往事記恨在心。以他的武功修為,若真心決意要報仇,那肯定會是場腥風雨血。」「大哥的個性光明磊落,他才不屑干那種事。」,遼王生氣的回道。「你們認識你們的門主,但我可不認識。我頂多就見過他一面,而且他還給我打贏了就落跑。」,陸昊天冷冷的說道。「陸王爺這么說,是不相信我與左三哥看人的眼光囉?」,平日溫文有禮的遼王,難得氣到滿臉通紅,口氣里充滿了氣憤與挑釁的味道。「我是先想把話講清楚,首先,今天我站在這邊,并不代表我就完全信任你們的門主,同時我也不認為老季他們的作法就完全是錯的。畢竟,預先拔除可能危及武林和平及社稷安危的禍根,這樣的作法或許不太光采,但那很可能是犠牲最少的手段。」,陸昊天說得火氣似乎也稍微上來,但語氣仍算理性,并未動氣,「我今天既然站在你們這邊,自然就會尊重你們的想法并全力幫忙,但那也并不代表我們就不必考慮四門門主一旦恢復記憶之后所可能帶來的可怕后果,這點也請你們要搞明白。」關鎮遠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道:「我們當然必須考慮后果,但現在我們若不設法讓四門門主回復記憶,那眼下擺明了就是個死局,我們只能選擇繼續逃亡或最終將門主交出去這兩種可能性而己。」「嗯,老關這么說也沒錯。」,陸昊天轉頭向關長征問道:「那關小子,你怎么說?」關長征微一沉吟后說:「基本上,爹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還有我也順道說明一下現況,目前官府及武林人士的搜索網己逐步在收小,我們大概頂多只能再待上半天,就必須設法離開這里。」陸昊天聞言點了點頭道:「假如大家的意見都一致,那就這么做吧!」左舞玄這時問道:「陸王爺不反對嗎?」陸昊天橫了左舞玄一眼回道:「我從來都沒反對過讓四門門主恢復記憶,我只是希望大家能考慮最壞的狀況而己。」,說完,陸昊天便起身向前院走去。好不容易將野人熊熊渾身上下清洗完畢交還給遼王的任伯惇,一邊運用著還不甚熟悉的內力,努力的將身上又再度溼透的衣服蒸干,一邊慢慢的走向獨自躺在前院座椅上吹風乘涼的陸昊天。「前輩~」,任伯惇輕聲喊了正眺望著天際銀河的陸昊天。「噢,洗完了?」,陸昊天全身一動都不動,只是巧妙的運勁,將擺在腹部的酒壺里的酒逼出,在空中化成一道道弧形的酒箭,飛進自己隨口張開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