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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著要跟,但前后只待了半天,就嫌起四處巡查監看的工作氣悶,百般無聊中又將腦筋動到他身上來,氣得他第二天就將他丟在旅舍里,不準他再跟來礙事。沒想到那胖小子竟也樂得清閑,就這樣待在旅舍里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看著他成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蠢模樣,就不禁讓人感覺當真白白浪費了他這一身在武林中極其罕見的特異體質。剛想及此,陸昊天便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連忙收斂心神,不久閣樓里便傳來「依啊~」的開門聲,緊接著就聽見交談聲。「要不是看在米兄的臉面上,小弟在這風頭火勢的期間,還當真不敢硬著頭皮接待什么勞子來的遠方朋友。」「呵~想不到我米某人的老臉皮總算還值得上幾分文,哈哈哈~」,接著聲音轉低,顯是靠近對方耳邊說,「老實說,米某也是聽聞范大人最近遇上的事,今日才特地來此。」只聽得范植年聲音一沉,顯是頗有不悅,「米兄,我敬您是多年好友,加上您老在關外,又是位呼風喚雨的毛皮大亨,小弟這才冒險與您會上一面,可您卻一見面便開起小弟這種玩笑,不嫌稍微過份了點嗎?」那米姓男子立時陪笑道:「呵~小弟怎膽敢拿正事來開范大人的玩笑,小弟今日是真帶了一位能夠解決大人眼前問題的貴客前來拜訪大人,要有一字虛言,叫我米應出門就死在塞外的風沙里。」范植年聞言半信半疑的問道:「米兄說的是怎樣的貴客?」陸昊天聽到這兒,終于忍不住將眼睛湊至預先留好的孔洞上,窺探聽留閣的情況。只見除了神情不悅的范植年之外,又多了一名長相陰沉精明,顯是善于盤算計劃的精瘦男子,至于范植年原本細白rou嫩的中等身材經過這陣子的折騰,己然消瘦不少。不久在米應的引導下,身穿黑衣斗篷,臉戴瑠璃面具的極樂圣教主己然大駕光臨,身邊還隨伺著那名始終未出過聲的極樂右使。只聽范植年冷然的聲音傳來,「米兄,這就是你說的貴客?一個遮遮掩掩,不敢以真面具示人的黑衣人?」「嘿!范大人請稍安勿躁,就一會兒,聽聽看圣教主的說法好嗎?」,米應連忙陪笑道。極樂圣教主飄忽的聲音緊接著傳來,「范大人眼下擺明著是一條死路,還需計較這類枝節小事嗎?」范植年聞言,拍椅而起,怒聲道,「你以為本大人是被嚇唬長大的嗎?來人啊,送客!」話甫畢,閣內便立時傳來一陣打斗風聲,但隨即停歇。陸昊天下望,發覺范植年身邊的護衛,均己被武功高強的極樂右使打倒在地,范植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但總算還是鎮定的坐回椅內。「范大人稍安勿躁,本教主此番造訪,是特來與范大人談一椿交易。」,極樂圣教主淡然說道。「什么交易?」,雖是形勢比人強,但范植年畢竟長年為官,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當下還是鎮定如恒。極樂圣教主先是故作神秘的稍作停頓,半晌后方悠然說道:「本教主打算許范大人未來一個王爺大位,當然,代價是范大人對本教主的效忠之心。」范植年也還算是有氣概,明知一個回答不當,只怕就要身首分離,當下卻依然冷冷哼道,「哼~未來的王爺大位?真不曉得教主是為何會有如此般大氣,當今朝廷兵強馬壯,百姓們安居樂業,既便想起兵造反,也得先掂掂自己的份量吧!」「噢~那范大人,如果是洞庭湖的水軍,加上東勝關的駐軍,再配合北方韃靼的援軍,來個里應外合,南北夾攻的話又是如何呢?」,極樂圣教主淡然說道。范植年與閣頂的陸昊天聞言均為之神色劇變,想不到在這在四海升平的年代,居然還真的有人想起兵造反?且加入韃靼這個不安定的要素后,情況就不再能夠輕易地受到掌控。「不可能,我雖然極其討厭盧祉那個粗人,但他絕不是個叛國倒戈之徒。」,范植年于震驚中脫口而出。只見極樂圣教主好整以暇地輕拍雙掌,門外隨即傳來低沉的語聲道。「沒錯,我并非叛國,而是我盧祉,原就是極樂圣教的一員。」,隨著語聲,一名國字臉,相貌端正,神情肅穆莊重,一副天生便是將帥氣質的粗豪大漢推門而入,向極樂圣教主恭敬拜道,「屬下天權,向圣教主圣駕請安。」這一連串的變化讓范植年震懾無言,一臉不敢置信的望向剛進門,自稱為[天權]的盧祉。「如何?本教主現在就只缺范大人手上的那半片兵符。」,極樂圣教主不急不徐的向范植年說道。「哼~別妄想我會出賣朝廷,人生短短數十年,生死之事原就平常,大不了就只是一死而己。」,范植年豪氣沉聲道,隨即轉頭向盧祉說,「只不過~盧大將軍,我還當真看錯了你。」盧祉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回道:「這也不能責怪范大人的蠢笨,畢竟,有誰會去提防一個老愛找人開罵的大老粗呢?」極樂圣教主這時故作苦思狀,懊惱地說道,「那該怎么辨呢?本教主無論如何都需要范大人手上的那半片兵符,范大人卻不肯就范,本教主雖然是曉得一些讓人活著比死了還難過的手段,但又怎么忍心用在范大人身上呢?」,過了半晌,極樂圣教主才欣然抬頭道,「啊,不如這樣,本教主早便聽說范大人對我們家天權很有些意見,要不,就讓他先向范大人賠個罪如何?」「天權,你就先在人家范大人面前脫了衣服,準備好服伺范大人,就當是賠罪吧!」,極樂圣教主轉頭望向一旁的盧祉說道。「圣教主......」,盧祉一改剛進門時的贏家姿態,神情轉為惶急的哀求著,顯是萬分不情愿在生平仇敵面前出乖示弱。「怎么?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極樂圣教主還是那副不急不徐的模樣,將下頜置于頂在扶椅上的右手,悠然說道。「屬......屬下不敢。」,盧祉垂下頭回道。「那就脫啊,難不成還要本教主伺侯您沐浴更衣不成?」,極樂圣教主尖刻說道。盧祉胸口數次起伏,顯正陷入天人交戰之中,最后終于在滿臉漲紅的過程中,不甘心的轉過身去,背對起范植年,開始緩緩脫下身上的衣褲。「盧大將軍~您又不是在向我們賠罪,朝著我們作啥啊,你理應當轉過身去,讓范大人看清楚你羞愧的模樣才是啊!真是不懂事。」,極樂圣教主的聲音依然輕柔飄忽。「是.....是的,圣教主。」,只見盧祉漲紅著臉,僵硬的轉過身來,面朝向范植年,繼續將身上剩余的衣物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