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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想到,原本看壁畫時的抽象感受,化為實質時,竟是如斯強烈,他苦苦忍住想開口呻吟的沖動,但一波波難以形容的快意,不斷沖撃著他身體里的每處角落,終于在一次特別用力的沖刺里,陸昊天還是忍不住順勢地噢~地一聲,呻吟出聲。但這下幾不可聞的輕微呻吟聲,卻未逃過正隨著扭腰沖刺的動作,精神越發清晰敏銳起來的任伯惇的銳耳里,他心下大喜,也不知是自己內力在經神農野人一役后大幅長進,或是自己的性愛技巧終于成熟,抑或是陸昊天本身便是敏感體質的緣故,他進入陸昊天體內的時間次數都還尚未超過二十次數,竟便讓陸昊天忍不住呻吟出聲,這下讓他大受鼓舞。當下任伯惇雄心大發,扶住陸昊天原己張開的雙腿腳踝,使力向陸昊天的胸口處推進,帶動陸昊天的性感翹臀越發高抬后,自己改跪姿,形成低趴〔虎步式〕,雙手用力分開陸昊天的圓臀,將自己的粗圓roubang,使力猛然地穿刺進陸昊天早己習慣自己大小而全然張開的后庭密xue里,整個進入深陷及抽出帶出陸昊天rou壁的過程,強烈刺激著任伯惇的視覺感官,讓他差點兒便忍不住要宣泄噴發,但所幸最后還是勉力忍住,這絕不是宣泄的好時機。在雙手扶住陸昊天臀側的任伯惇,或快或慢,或粗暴或溫柔的反覆抽插下,兩人的極樂心法的內力交流,極快速地渡過二重天〔意恍惚〕階段中,兩人藉每次沖刺的過程,以陽具為橋梁交換少許內力,同時刺激彼此情欲的階段,而猛然攀升到三重〔步高峰〕階段。此時,兩人內力己透過任伯惇的陽具為橋梁,毫無阻隔地連系起來,而表現于外的狀況是,陸昊天此時在任伯惇猛cao狂cao之下,體內的莫名快感早己經充斥全身,不但下體隨之堅硬起來,連馬眼都不自主地不斷流出透明yin液,在趴跪的〔虎步〕姿勢下,亮晃晃地垂在粗壯的兩胯之間,被任伯惇狂cao后庭的同時,也隨著任伯惇的沖刺動作,而前后晃動著,讓他覺得有些丟臉又不知所措,所幸任伯惇沒伸手探向他早己溼黏的下體,不然他這張老臉還真不知望那兒擺。此時,任伯惇突然口氣沉重地問:「陸前輩~可以進行〔精氣合〕了,要試試嗎?但小子也不熟,風險小子亦無從評估起呢,唉~」只聽得原本己經被cao得腦筋有些糊涂了的陸昊天,聞言又重新警醒起來,當下仍就俯趴,屁股翹高的姿勢點點頭道:「既然這么順利便突破至三重天,那便試試〔精氣合〕這極樂心法中最為關鍵的一步吧,我會盡量小心的?!?/br>征詢獲同意的任伯惇,開始小心奕奕地抬起陸昊天的右腳,試圖在維持陽具仍留在陸昊天體內的情況下,將陸昊天翻過身來。在一處不知名小村莊外的廢棄谷倉里,平路遙才剛替光著身子游過大江的沙天南,穿上自小村莊里換來衣物,并脫下自己全身溼透了的衣物,在升起的篝火旁邊,烤干起衣物,但長期間于水下潛游所引起的體力上的大量流失,己令他們二人的疲累到達了頂點,若是這時被敵人發現,他們多半也只能舉雙手投降,或索性自盡,免于受辱了。老實說,他們這次又能僥幸逃出生天,大半全賴任伯惇及時解開沙天南體內的人面桃花毒性,免于身中人面桃花毒性者所散發的特殊體味,被對方牢牢地盯住蹤跡的可怕后果。此外,沙天南與任伯惇的交合過程里,雖無法解開沙天南體內的內力禁制,但卻也讓沙天南的體力及身體狀況一時間改善許多,因此,熟知水性的二人,才有機會利用江水順利逃脫。沙天南在無內力支撐的狀況下又消耗了大量體力,此時再度陷入先前頹靡不振的情況,叫一旁的平路遙看得又憂又急,他們出發前派出的信鴿所寄予厚望的強援,一是未必會來,二是即便接到信,也未必能及時趕到,畢竟對方離這兒的路途實在太過遙遠。「阿路~你覺得我們真到得了武昌府嗎?」,原本閉目養神的沙天南突然開口。平路遙聞言轉頭望向眼前頹靡不振,自信盡失的沙天南,心里突感一陣心酸,他自小便是孤兒,被沙天南看中優異的水性及根基,被當時還僅是個洞庭湖周邊不起眼的地方小幫派的洞庭幫所收養,多年來,沙天南在他心目中,既是如師如父,同時也是有如浩瀚的洞庭湖一般可靠可敬的了不起人物,雖然沙天南好色之名眾所皆知,但在平路遙心中,那個男人不好色,那個英雄豪杰能不好色,因此沙天南的好色,在平路遙眼中從算不上是個缺點。平路遙一直以為,洞庭幫在雄才大略的沙天南的主持下,早晚能稱霸荊襄,既便不能,以他們對洞庭湖的那樣深入而徹底的了解及掌握,亦不可能有人能動搖他們在洞庭湖的地位。但一切在那一晚,沙天南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全身光溜溜地走到洞庭幫眾人眼前,在那以往他以為僅是個邪yin小教的極樂圣教眾的指使下,光著身子任由眾人玩弄的那一刻起,受到了天翻地覆的嚴苛挑戰。他忍辱負重至今,總算救出了沙天南,但這位以往在他心目中,如同神明般的幫主,己不復往日的霸氣自信,反倒有點孱弱得亟需自己百般呵護的感覺。但奇妙的是,平路遙并未有半分失望的感覺,或者,以往他全力為洞庭幫努力付出,或許為的原本就是為沙天南一人,自始至今,皆是,所以當那晚在黑牢里,當他沙天南含著他下體時,平路遙既不感唐突,也不意外自己為何當時如斯滿足。一切都只是為了幫主,一直都是,平路遙當時心里便有了那樣的明悟。所以既便像眼下這般絕望的時刻,平路遙的心境居然還是一片平安喜樂。「幫主,我們一定可以逃出去,您別擔心,先吃點東西再說好嗎?」,平路遙拿著換衣服時,順道跟民家買來的剩菜干糧,分成小塊后,一口一口喂起沙天南。「阿路,那個…之前與那位任小兄弟的交合,好像可以改善我的體力跟身體狀況,不知道…」,剛吃了點東西的沙天南,一臉大胡子的粗豪臉上,微帶靦腆地說。「幫主,任兄弟是身負極樂心法,我恐怕…」,平路遙說到一半,查覺到沙天南臉上的靦腆臉色,才知道原來他的沙幫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連忙改口道:「但或許會有些幫助才對,只是又要委曲幫主了。」「不會…」,緊閉著眼睛的沙天南臉微紅了起來。平路遙笨拙地解開沙天南剛穿上的衣物,見到雖然稍微消瘦,卻仍是粗豪壯碩的多毛身軀,及在平路遙眼中堪稱性感,眼下卻是緊閉著眼睛,臉上一副羞澀神情的沙天南,平路遙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甜蜜蜜,喜孜孜的心情,在同樣笨拙地舔了舔沙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