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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墨翠一人留在刑照的房間,看著手中的鑰匙,突然嘴角咧開了微笑:似乎,他是第一個對自己這么好的男子。 大雍男子都喜歡女子溫柔,向她這種英氣超過男子的女子向來不受人喜愛。 墨翠腦中漸漸浮現出這些日子她與刑照在一旁等待主子之時相處的點點滴滴,嘴角笑的愈發燦爛,而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漸漸加速,于是墨翠拿起了手中的水杯喝了起來,一口涼茶下去,心情平復了不少。 就在墨翠打算要為自己多倒一壺水之時,她發現整個桌上只有一只水杯。 這個房間所有的物品都是單人的。 墨翠看著手中的水杯,腦中突然閃過它的主人用它喝水的樣子。 “嘭……”墨翠之覺得自己的臉突然一下子漲的通紅,趕緊放下了水杯,想要沖出屋外出個冷風。 卻在回頭之時看見了刑照的臉與自己離的極近。 近到他英挺的鼻梁,銅色的皮膚,嘴邊的呼吸都能感覺到…… “我……我回來拿個東西……”刑照結結巴巴的說到,腦中卻滿是墨翠那羞紅的模樣。 墨翠回過神來,立刻和刑照彈了開來,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應該快出來了。我去大堂候著。”墨翠說完便跑了出去。 “嗯……”刑照看都不敢看墨翠,聲弱蚊蟲的回了一句。 許是炭火太旺,他只覺得身體有些燥熱,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起來,卻在一飲而盡之后發現有些不對。 這是方才墨翠喝過的…… 刑照只覺得自己的臉愈發的紅了。 …… “墨翠,你怎么了?”回姜府的路上,姜姝看著有些不對勁的墨翠,關心的問到。 姜姝似乎在墨翠的身上看到了嬌羞,對,就是嬌羞。 心不在焉的墨翠聽沒有聽到姜姝的話,而是繼續往姜府前行。 “墨翠?墨翠……”姜姝更加關切的喚著墨翠。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墨翠聽到姜姝的呼喚,回過神來,看著姜姝。 “墨翠,你怎么了?”姜姝關切的問到:“心不在焉的。” “小姐,我沒事。”墨翠慌亂的說道。 “真的沒事?”姜姝質疑的看著墨翠問到:“我方才出來不見你人,你去哪里了?” “屬下遇見了刑照,方才和他攀談了一會。”墨翠說道腦袋中回放起方才的場景,臉色又有些不自然了。 姜姝心下了然,原來是刑照啊! 看到墨翠不好意思的神色,姜姝不在追問,不過她的心里已經有了計較。 “小姐,水仙姑娘那里怎么樣了。”墨翠問到,轉移話題。 姜姝雖然知道,卻還是放過了墨翠說道:“沒問題,接下來她會按我的吩咐行事。” 姜姝說完,神色變得肅殺起來。 齊宣、柳氏你們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姜姝眼角微動,她很想知道,讓這對昔日的恩愛夫妻,毀了姜家的盟友開始自相殘殺的時候,會是怎樣一副場景。 姜姝回想起前世死前,柳氏掐住自己的脖子,一點點的將毒藥灌入自己的喉嚨直到自己死亡。 柳氏,你竟然敢做下這些事情,就要敢當,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希望我的大禮,你還會喜歡。 姜姝突然神色孔洞,似乎在通過遠方,望向自己死去的女兒。 盼兒,娘親馬上就要為你報仇了。 …… 蔣府 “大哥。”蔣新曼顫顫巍巍的來到了蔣新黎的院子。 “有事嗎?”蔣新黎沙啞的聲音傳來,語氣中蘊含著一絲不悅。 因為蔣新曼的愚蠢,他的元氣大傷,如今卻是需要靜養的時候。 “大……哥……蔣新平的血脈,是不是能夠讓你恢復些氣力?”蔣新曼問到。 “是。我不是讓你看好蔣新平還未出生的孩子。”蔣新黎的聲音肅殺,似乎蔣新曼如果辦不好這件事,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那就好,聽完蔣新黎的話,蔣新曼顫顫巍巍的拿出玉瓶,這里面是她讓柳氏取的男嬰血。 “大哥,你看看這個。” “進來吧。”蔣新黎說道。 蔣新曼走進屋后,將玉瓶放在蔣新黎的面前。 “這是?”蔣新黎聞了聞,眼中閃過饑渴和驚喜的神色。 “這是蔣新平留下的另一個孩子的血。”蔣新曼說道。 “沒有想到,這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廢物,還有些用處。” 蔣新黎開口說道,眼色貪婪的看著玉瓶中的血,真香啊。 有了這瓶血,他便可以和這個嬰孩建立血脈之契,分享他的壽命,自己的元氣也會恢復許多。 蔣新黎看向蔣新曼的目光好了許多,說道:“我要去運功了,你且好生照看這個嬰孩,他的本命越精純,我的身子才會越發的好。” “是。”蔣新曼低頭說道,松了一口氣,靈犀公主就要到了,蔣新黎的身子好了起來,自己拿下雍謹的把握也應該大了幾分。 第兩百零九章 江陵小公主 齊家 齊老太太糟心的看著吳氏抱著孩子來回走動,懷中的嬰孩啼哭不止,惹得齊老太太心煩。 “孩子大概是餓了,你趕緊抱回房去,給他喂些奶水。”齊老太太說道。 吳氏有些為難的看著齊老太太:“老夫人,我哪里還有奶水,天天白菜饃饃的,早上已經喂過孩子一次,現在是一點奶水也沒了。” “什么白菜、饃饃。我早上不是隔幾日就偷偷給你塞了一個雞蛋。”齊老太太說道:“大房的那兩個,那個不是和你吃的一樣,也沒看到沒有奶水奶孩子。” 齊老太太有些不悅的看著吳氏,要不是她是彬哥兒的生母,她哪里舍得把自己省下來的雞蛋給到吳氏吃。 彬哥兒是齊斌唯一的孩子,還是個男孩,齊老太太自然是疼到了骨子里。 吳氏看著自己懷中瘦弱異常的孩子,心疼的繼續哄著。 吳氏一邊晃著懷里的孩子,一邊說道:“也是怪了,大房的那兩個都有充足的奶水養孩子。會不會是大哥偷偷的給她們兩個留了好東西,舍不得給我們二房。” 吳氏越想越覺得又道理,向著齊老太太鳴不平。 “怎么會,宣兒不是這樣的人。”齊老太太說道,她對齊宣還是有些了解的,他沒有這么心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