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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知趣的沒有問出口。 “殿下言重了,殿下本就是為了救我而受傷。況且殿下底子極好,這毒箭最多廢掉殿下一只胳膊。”姜姝說道。 見雍祿已無大礙,姜姝的心放了下來,重新開啟了毒舌模式,用來緩解方才的緊張。 雍祿:“……” 他怎么覺得自己包扎好的傷口有些瑟瑟發抖。 雍祿虛弱的笑了笑,盯著姜姝,他的目光落到了姜姝的嘴唇之上,停了下來。 因為身份的原因,雍祿見過許多的美人。 有皇宮中身份貴重的妃嬪,有青樓接客的姑娘,她們都會用各式各樣的辦法裝點自己,只為了吸引他人的目光。 紅的,粉色,紫的……雍祿看過各式各樣的口脂,卻覺得都沒有姜姝現在的模樣吸引他。 姜姝的嘴上殘留著為他吸毒之后留下的血跡,從嘴角滑落到姜姝精致的下巴,毒血已經干了,黑色的血液與姜姝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雍祿喉結滾動,輕輕咽了一口口水,壓住自己的失態之后,他對姜姝揮了揮手說道:“過來。” 姜姝有些疑惑的看著雍祿,但是又怕他有什么不適,還是順從的俯身來到雍祿的身邊。 雍祿用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拿起一旁干凈的繃帶舉到了姜姝的臉邊,輕輕的為她擦拭留在嘴邊的血跡。 姜姝的嘴角感受到雍祿溫柔中帶著力度的擦拭,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移開。 我自己可以,這話還未說出口,便聽到耳邊傳來雍祿低沉的聲音:“別動。” 姜姝不敢在動,二人靠的極近,又不是方才需要解毒的緊張氣氛。姜姝只覺得自己能夠聽到雍祿在自己呼吸,讓她的耳根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好了。”就在姜姝忍受不了這曖昧的氣氛,想要起身之時,雍祿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傳來。 姜姝立刻從雍祿身邊彈開:“謝……謝……殿下……” “殿下好生休息,我先走了。”說完,姜姝頭也不回的逃出了房間。 只留下雍祿在房內悶聲大笑,心情愉悅。 那雙羞紅的雙耳,若是他的定力在差一些,真想就這么不管不顧的親上去。 看著姜姝難得如小鹿奔逃的模樣,若是自己真的親了上去,怕是要被嚇跑了 姜府,靜姝閣 姜姝回到自己的房內,臉色通紅的看著鏡子,回想起剛才醉香樓的一幕。 姜姝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又紅了起來。 “小姐,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去叫府醫。”白素有些擔心的看著臉色羞紅的姜姝。 “我沒事……”姜姝說道,攔住了白素。 “嘰嘰……” 火紅的小狐貍一跳一跳的爬到姜姝的腿上。 小狐貍在靜姝閣被養的極好,皮毛越發的油光水滑。 姜姝抱住火狐,看著銅鏡里的自己。 姜姝告訴自己要冷靜,自己都是重生一世的人,連孩子都生過了。 雍祿在自己眼中就是一個少年郎而已。 只是姜姝越是不讓自己想就越是忘不掉方才在醉香樓的場景。 姜姝一邊抱著火狐一邊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雖然活了兩世,但是她只有過齊宣一個男人,而齊宣又愛故作清高,她哪里經歷過方才的場景。 姜姝只覺得自己臉紅的越發厲害:“白檀,給我上碗冰鎮雪梨羹。” 白檀:“……” 白檀看著外面的冰天雪地:小姐,你確定要這么涼的食物嗎。 白檀到底不敢違逆姜姝的意思,去大廚房做了一碗冰鎮雪梨羹。 “小姐,這天寒地凍的,你小心身體。這雪梨羹,我們還是別吃了吧。奴婢給你熬碗紅棗湯。”白檀輕聲細語的勸說。 姜姝接過白檀遞來的雪梨羹,優雅卻迅速的用著。 感受到一股涼意從自己的胃間滑落,姜姝覺得自己身體漸漸沒有那么燥熱了。 白檀和白素吃驚的看著姜姝極為迅速的吃完了一碗雪梨羹。 “小姐,真的不要請府醫來看一看嗎?”兩個丫鬟擔心的說道。 “炭火燒的有些燥人,我敗敗火就好了。” 感覺到身體不那么躁動的姜姝讓自己忘掉剛才的一切,舒服的抱住火狐,到底是誰,這么想要致她于死地? 第二百零五章 偷她人命格 不過姜姝并不擔心,既然留下了活口,以雍祿的本事,自然能讓刺客開口說話。 瓊華公主,靈犀公主。 這兩個人在姜姝的腦海中盤旋,前世的雪剎并沒有這么猖狂,在圍獵之時行刺雍慶帝。 雍謹對雍平貪墨案的探查極為淺薄,一心只想要讓姜家失了民心,并沒有查出敬慈庵與雪剎千絲萬縷的關系。 如今雪剎似有蠢蠢欲動的跡象,雍慶帝起了和親的心思,改變了前世的軌跡。 姜姝亦不知事情又會向何處發展。 只是姜姝覺得有些好奇,雍祿與江林又有什么關系。 雍祿雖然扯開了話題,但是姜姝還能從他的話中聽出對二人的熟悉。 似乎親身見過一般。 可是瓊華公主和靈犀公主并未來過大雍。 不論是雍祿交給墨翠的樹若油還是他送給自己的指護似乎都與江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難不成雍祿偷偷去過江林不成?姜姝在心中暗自想到。 …… 蔣府 蔣新曼正在府中看書,卻聽見了書房外傳來了動靜。 暗衛,是大哥! 蔣新曼放下手中的書,去到了蔣新黎的房間。 現在雖是白日,但是蔣新黎的房間卻被遮的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屋外的雪光,燃起了蠟燭照明。 蔣新黎身子一直都不好,尤其是一雙眼睛,不喜光亮。所以這房內終日便是這般幽黑和陰森。 “大哥。”蔣新曼聲音有些顫抖,如果說這個蔣府有什么能令她害怕的,便只有她的親身大哥蔣新黎了。 雖然在外人看來蔣新黎身子不好,蔣家的最風光的兒子是已經身亡的蔣新平。 但是蔣新曼知道,蔣新平不過是自己的傀儡和棋子而已。 而自己和整個蔣家都是蔣新黎手中的棋。 蔣新曼隱約記得小時候的蔣新黎不是這般病態,但是年歲漸長之后,蔣新黎的手段愈發厲害,但他的身體越來越差,而情緒也變得越來越琢磨不定。 “你來了。”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