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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安師太便帶著眾人發現了姜姝殺人的一幕。 齊琴默默地坐在大牢的角落里安慰自己:一定不會有事的! 畢竟她做事隱秘,就連靜安師太都沒有懷疑到她頭上。 就在齊琴不停的安慰自己之時,刑照走了進來,在眾人害怕的目光之下,來到了齊琴的面前,打破了她的幻想。 “你要干嘛?”齊琴畏畏縮縮的向著墻角躲去。 “殿下要提審你。”刑照面無表情的說道。 “殿下?” 不應該是刑部的司大人嗎? 難道七皇子要抓自己回去? 齊琴越想越害怕向著墻角縮去,一邊用手攔住刑照說道:“我不去。” 刑照可不管齊琴樂意不樂意,他一把抓過齊琴的手腕,在齊琴的呼喊中,把她拉到了刑部的大堂。 “我不去,你放手,官差殺人啦……” 齊琴慌不擇言,這一路上,回響著齊琴殺豬一般的慘叫。 她和刑照來到刑部的大堂,卻發現并不是公開提審,整個刑部大堂除了自己和刑照,便只有一個雍祿。 十一皇子? “民女參見殿下。”齊琴參加過幾次長安的宴請,自然是知道雍祿是誰。 見不是雍謹,齊琴心放松了一些,用庵堂里學來的功夫向著雍祿搔首弄姿,只是這些動作配著齊琴的狼狽,看著十分可笑。 “你可知罪?”雍祿并沒有理會齊琴的暗送秋波,神色冰冷的說道。 “殿下你這么兇干什么,人家會怕的。”齊琴嗲聲嗲氣的說道。 在敬慈庵的這些日子,她沒有少和庵堂里的頭牌學習勾引男人的技巧。 可是雍祿哪里會吃這一套,面無表情的拍了拍他面前的驚堂木,嚇的齊琴不敢造次。 看著雍祿不好糊弄的樣子,齊琴只能顧左右而言他。 “殿下恕罪,小女子并不是有意假死,只是螻蟻尚且偷生,當初小女子被人陷害失了清白。已經不能再嫁給七皇子為妾。為了保全皇家的掩面,小女的哥哥才想到這個辦法把我送到了庵堂。小女自知與七皇子無緣,便只想守著青燈古佛了此一生。” 齊琴說著,一派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坐上的雍祿卻是不為所動,他是誰? 倚紅樓的老板,齊琴這點計量還不夠他看的。 “你該知道本殿說的不是這件事。”雍祿想要早些把姜姝救出刑部大牢,便不再與齊琴繞彎子,直入主題:“說!你是如何刺殺蔣新平的。” 雍祿一個重重的驚堂木,嚇得齊琴魂都差點飛了。 “殿下息怒,小女子不知道殿下說的是什么?小女子一直都在自己房里禮佛,從來沒有見過蔣公子,更不要說殺她,殺死蔣公子的兇手大家有目共睹是姜姝。”齊琴咬死不認。 “在本殿面前還不說實話!”雍祿見齊琴一派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堅硬功夫,扔出了一張藥方:“這是從你房里搜出來的藥方,都是安胎凝神的。你一個尼姑,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這不是我的。”齊琴想都不想的詭辯道。 “是嗎?需不需要本殿給你找個太醫來斷一斷。”雍祿看著齊琴。 聽完雍祿的話,齊琴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孩子,這里有她的孩子。 突然,肚子動了,大概是孩子有些睡醒了,在她的肚子里玩鬧起來。 可是齊琴并沒有初為人母的喜悅,而是突然發現,雍祿在提醒她,這個孩子,是她的把柄。 不對!滴血認親嗎,可是蔣新平已經死了。 “殿下你可別糊弄我一個女子,蔣公子都已經過世,殿下是要讓來回魂來和我的孩子認親嗎?況且我肚子里的真的不是蔣公子的孩子。想來殿下也是知道了,這敬慈庵背離里的勾當。我既然選錯了庵堂,便也要活下去,雖然接了一些客人,但也罪不至死吧。”齊琴說道。 反正蔣新平已經死了,滴血認親,見鬼去吧。 等她的孩子生下來,蔣新平恐怕連尸骨都化成灰了。 看著齊琴有恃無恐的模樣,雍祿拿出一個瓷瓶說道:“這里面是蔣新平的血,待你生產之后,我們一驗便知。更何況蔣新平還有和他一脈連枝的兄弟,自然又辦法知道你肚子里的還是是不是蔣家的種。” 齊琴看著雍祿手上的小瓷瓶,臉色煞白,他竟然留著蔣新平的血。 齊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慢慢自言自語:“孩子,娘親對不起你。”說完,齊琴便對著大殿的桌子上撞了上去。 只要這個孩子還活著,就會有辦法證明他是蔣新平的孩子。 還好,雍祿反應過快,攔住了想要墮胎的齊琴? 她竟然想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撞死! “你在干什么!”雍祿有些憤怒的看著齊琴的行為,都說虎毒不食子,沒有想到齊琴竟然狠毒到能夠沒有一絲猶豫的殺掉自己的孩子。 “你以為殺了這個孩子你就能活命了嗎,你雖然沒有進府,但是你也算是我七哥的妾室了,就算是為了皇室的尊嚴,你一而再的委身與其他男人,你認為你能平安多久?” 雍祿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齊琴的想法,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聽完雍祿的話,齊琴臉色慘白,癱倒在地上。 看著齊琴的樣子,雍祿知道此時她已經沒有了任何憑仗。 “你若是肯配合本王,本王可以保證讓你平安生下這個孩子在死。”雍祿開口。 “殿下所言當真?”齊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失神的問到。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我答應你。” 第一百九十章 女子的嫉妒 刑部牢房 姜姝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見蔣新曼。 姜姝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蔣新曼,今日的蔣新曼似乎格外的美艷。 不知道是她的打扮太過精心,還是在這牢房的襯托下格外的明亮。 一點也不想是一個失去弟弟的模樣,果然不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就是養不熟。 看來,平日里蔣新曼和蔣新平的那些輕近的舉動應該都是裝出來的。 “蔣小姐。”姜姝先口說道。 蔣新曼打量了一下姜姝的牢房,雖然簡陋但勝在干凈,諷刺的開口:”看來姜小姐在這刑部大牢的日子,過的很安逸嘛。只是不是平弟泉下有知,入夢到姜小姐夢境,姜小姐還能否睡得著。我蔣家素來男丁不旺,好不容易出了平弟一個有些出息的,確是被你給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