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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卻又無可奈何地扭著身體變相求饒。“好了好了。”蔣禮謙雖然知道男人快受不住了,再過一會,自己的目的就會達到。但是卻不忍對方的自尊心特別受傷,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怎麼舍得拿他來滿足自己的惡好。抽出尤欽正甬道里的按摩棒,抓住他的腿扯過來圈在自己的腰上,按住他的反抗:“你最好別惹我,不然你覺得我對你讓步是為了什麼?”尤欽正聽聞一下就安靜了,但還是恨得牙癢癢,沖他橫眉冷對著。蔣禮謙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將guitou抵著那不斷開合的xue口,以極慢的速度推開緊致的洞xue,手指還不忘在邊緣色情地按摩。尤欽正深深吸了口氣,突然把腿張開,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下,xue口努力收縮配合著對方的插入,主動向前移動搖晃著臀部,嘴里輕輕地喘息著,十分享受,通紅的臉透著一抹薄怒。“呃……啊……禮謙……”尤欽正半閉著的眼,羞羞地將他瞅著,半撒嬌半催促,蔣禮謙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繼而眼眶也連帶熱了。這個驕傲的男人最後還是在取悅自己的方式上下了功夫,他有些明白了,剛才他只是故意不服,好在這個時候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他不是不知道,尤欽正愛自己愛得深沈,而他總以為,男人的驕傲會擋住他們感情前行的路。他總覺得這個人沒了自己頂多半死不活而喪失了尊嚴就徹底完了。盡管自己愛上他是因為他像個真正的男人頂天立地,但是在愛上之後他開始排斥任何於男人心中占有一偶的東西。他自私得如此徹底。蔣禮謙突然覺得對自己很失望。他抽出分身,給男人松了綁。在尤欽正一股腦射出來時,把臉湊過去,被濁液噴得滿臉都是的一剎那他感到一份安然的驚醒。“禮謙……”尤欽正坐起來,趕忙用床單把他臉上的污濁擦去,唯恐擦不干凈,伸出舌頭舔著他的眼角和發鬢,蔣禮謙笑起來推開他,哪知對方抓住他下面仍舊硬著的東西,放進自己後xue里不準他抗拒地坐了下去。在嘴邊的話終於變作一聲輕輕的喘息,兩人緊緊抱著,越抱越緊。“禮謙,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尤欽正在他耳邊說,不像誓言那般有著排山倒海的底氣,卻是深深深深的嘆息。蔣禮謙點了點頭,抬起頭,嘴唇貼上對方的,搭著眼皮,淡然的表情下是令自己在幸福感里暈頭轉向的情意nongnong的心。番外孕夫1不要說和家里那個人長相廝守,??菔癄€,就是提一手的菜,笨拙地掏出鑰匙,做開門的動作心里就已是滿。衛龍漢呆呆站在門外,心里說不出啊說不出,似乎不用看,就知道頭上的藍天更藍,身後的景色更濃。能快樂,就是好漢,能幸福,就是英雄。有什麼,比永不落幕的心滿意足更銷魂的呢?從此不怕時光匆匆,從此不懼日月如梭。從此,只有你和我。男人定了定心神,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推開門,習慣性地說了聲:“我回來了?!?/br>叉著腿坐在地板上大大咧咧抽著煙的男人,盯著電視,老公回來屁也懶得放個。衛龍漢一看這架勢,差點氣死了,男人定了定心神,手中的菜狠狠一扔──最後還是輕手輕腳地放桌上了,只是不小心滾出個蛋,摔了。聽見動響,周思作轉過頭,咧開一口牙齒,眼里波瀾不驚,然後轉回去繼續欣賞屏幕里火辣辣交纏著的男男女女。“靠!”衛龍漢大步流星,走過去,恨恨地關了電視,轉身,不由分說一腳踢飛了他含著菸。“你干嘛!”周思作也站起來,捋了袖子,露出黑黝黝的手拐子,圓滾滾的大肚子向上一翹,往前一挺:“姓衛的,想打架?”衛龍漢無語,撫著額頭,黑線一股一股地呈波浪形。把胸口的氣悶下去,他像個龜孫子輕言細語地:“你能不能改改你這臭……壞毛病,孩子都七個月大了……”周思作面無表情,走到一邊把剛才被他踢在地上的煙踩滅,再撿起來叼在嘴里,繞過他又去開電視。衛龍漢簡直要哭了,對著這個被自己寵得無法無天的男人,一聲比一聲娘得可以:“我的祖宗,你還是注意點衛生,還有,懷孕期老看這些東西搞不好會流產的!”周思作插在按鈕上的手指頓住,陰森森地垂下頭,在對方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的時候,偏過來的臉,竟是笑得五官發皺,捧著肚子笑得無力地靠著電視柜,他說:“哇哈哈,衛龍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的,不爽打我就是,啊哈,看看你他媽的這副樣子,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的,哎喲……”“怎麼了?哎,我說你……”衛龍漢像丟了命根子,膽戰心驚地幾步過去將他扶起,小心地順著他痙攣個不停的肚子,把人整個抱住不得要領地憐惜:“還痛嗎,怕是動了胎氣?!?/br>周思作臉都憋紅了,不是痛的,而是氣的,他最討厭這家夥張口來閉口去都是什麼胎氣孩子,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雖然他現在孕婦模樣毋庸置疑,但他是個男人好不好,再如何下面的東西不是照樣雄偉得天地為之變色??噴。周思作突然又忍不住奚落自己這個鳥樣的比喻,彎著腰駝著背的他神經質笑得吃吃地,看著男人一臉焦急給他一百個膽子都假不了的樣子,心里不禁一動,手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摟了過去,也跟著惺惺相惜:“老大,你簡直太可愛了,讓我插一插,這半年都是用手,根本爽不了,我都快憋壞拉,mama的,哀莫大於禁欲,世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明明知道我要,你個狗日的卻不給……”“行了行了!”衛龍漢簡直受不了他簡直媲美葬詞的話語,皺著眉頭繼續撫摸那人大大的肚子,“你這只精蟲,一天只知道做做做,等你生了,隨你怎麼折騰都行……”周思作一聽,立刻臉虎得像要吃人似的,如同八爪魚把他纏個死緊,用有些浮腫的腿根撒嬌地摩擦著老公不肯就范的那東西:“不干,我就要,”精蟲上腦的人都沈不住氣,“如果你不想在下面,我就犧牲一下好了,”醫生不是說,如果想要孩子出世之後跟我們一樣鳥,最好用你無敵的老二進行下胎教……”衛龍漢徹底無語,而對方死皮賴臉地把他越擠越緊,一刻不停地嚼著嘴皮子:“沒事的,老大,你小心點就是,流了大不了再懷一次……”說到這不敢說了,衛龍漢早就變了臉色,一直溫潤的目光堪稱嚴厲:“思作,你說的什麼話!別太過分了,你看你在家又抽煙又喝酒的,怎麼說都不聽,一點都不顧惜孩子愛惜身體,你說你把我的一片心都放哪兒去了?”2“老大……”周思作知道自己說了不中聽的話,其實他也只是任性罷了,以前在幫里是逍遙慣了的,煙當水,酒當飯,性當命,日子怎麼舒坦怎麼過,話怎麼難聽怎麼說,都是本性使然,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