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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在這里,怎麼不見了?是不是用了什麼乾坤挪移大法?”衛龍漢頭偏向一邊,指頭在花xue里找來找去,掘地三尺,按到某一點,男人的身體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抽搐了一番,又陷入椅子里晃蕩了幾下,“哈,找到了。”衛龍漢轉過頭肯定著自己的才華。“你……”周思作咬了咬嘴巴,才說了一個字,又仰起脖子喉結緊了幾下,“唔……老大……你饒了我吧……”口里哼哼唧唧手在半空中抓抓抓。“以後你還敢對自己亂來,我絕對會搞死你!”衛龍漢用手指點了點他花xue里的致命點,以嚴肅的口氣最後警告了他一遍,膝蓋抬了上去,手握住他的臀部,將人挪到大腿上,指頭在他體內找到了組織般大獻殷勤,搞得周思作快要來不起。看到男人實在不行了,很累的樣子,便把他抱回床上,放進被窩里,蓋上自己的大衣。摸了摸他睡眼朦朧的臉,索性自己也鉆了進去。衛龍漢感覺自己像個吸塵器,還沒睡下來,那人就往他懷里靠去。眉眼很安逸地靜謐。衛龍漢在不吵他睡覺的情況下將他調整成更能熟睡的姿勢,心頭對男人若隱若現的欲念讓他感到一種另類的充實。半夜三更,旁邊的人爬起來,衛龍漢睡得迷迷糊糊,撥開男人搭在他身上的手:“別又來舔我的腳趾,吵了我早上怎麼起來給你做飯。”那人安靜了,卻沒有躺回去的聲音。衛龍漢突然坐了起來,打開燈,果然看見他呆坐在邊上,痛得一臉都是灰燼的樣子。“呃,對不起。”他想了想,還是先行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老大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他只是睡糊涂了而已。“哪里不舒服?我摸摸。”朝男人的腦袋探過去的手,被躲過。“我想小解。”周思作沒氣似地憋了一句,衛龍漢見狀拍了拍他的頭,把他抱在懷中。“是不是沒力氣?我幫你。”說著不顧他的反對一把將他抱起來,走進廁所。準備把他當作小孩子不落地只張開腿噓噓,但那人別扭,不干,只好放他下來,小心扶著。等他尿完,兩人才回到床上,像連體嬰般裹在一塊,衛龍漢倒是不敢睡了,但和思作同床共枕必然是瞌睡蟲的搖籃,想睡得很,只好坐起來,又不好抽煙。男人需要好好休息,他明白的。最後兩人還是錯過了早餐,連午飯也免了,周思作醒來時已是下午。張開眼一看,老大竟然還沒醒,今天怎沒發病?很奇怪,但大腦軟綿綿的,沒力氣去研究這個奇跡。快到晚上,衛龍漢才醒。這一次睡得很好,起來眼睛蹭亮,思維十分清晰。“睡過頭了,餓到你了吧?”周思作一只手撐了腦袋,在床上半臥,很安靜,盯著他的眼睛一跳一跳的。這一夜他真的很喜歡。他們偎依在一起。僅僅如此。深沈而安寧的陪伴,心臟沒了沈屙的陰影。“想吃什麼?”“火鍋。”周思作說。“不行,最好選點清淡的。”衛龍漢義正嚴詞地拒絕。“那就饅頭好了。”說著拳頭裝作要揍下來,“干脆喝奶。”落到一半,又去擰老大的rutou。“還是吃香腸和兩個煎蛋。”意猶未盡,便去弄他下面的雞雞和球。“我日,別得寸進尺。”衛龍漢虎著臉,急忙把住他的手,“叫外賣好了。”拿出電話,沒撥幾個鍵就猛地翻身把周思作壓在身下,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哎喲,痛!”男人笑著叫,躲得開老大懲罰他的嘴巴,卻閃不脫插進花xue里的指頭。他瞇了瞇眼睛,這個表情恍惚下有點幸福的味道,“老大……慢點。”他抬頭偷了個香吻,又倒下去笑哈哈地和sao著內部的手指搏斗起來。77兩人重回藍幫已和從前不一樣。雖談不上你情我儂如膠似膝,但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模范夫妻’。時不時的,經常有些離限制級不遠的畫面出現在藍幫人的眼里,但更多的是金牌打手在老大周圍滾來滾去的嬉皮賴臉。比如說現在,周某人一路掉著口水,跟在衛龍漢屁股後面:“老大,手手給我牽一下嘛,就一下下拉。”然後去捉人家的手掌,卻每每都在挨到指尖的時候被別人大力揮開:“周思作,你給我滾開!”衛龍漢一張臉微怒地,一遍又一遍地把男人的色爪像拍蒼蠅樣拍回去,但那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晃著腦袋甩著胳膊搖著屁股孜孜不倦地痛殺老大的神經,“給我嘛,老大,給我。”而且還滿口極度歧義地喊著,幾乎是饑不擇食地強jian著所有人的耳朵。衛龍漢真是哀己不幸,怒其不爭,但又莫可奈何。在周思作的強攻下終於支持不住,勉強答應,不過是戴上手套在其中拉出一根毛線讓他捉著意yin罷了。而那家夥挺樂不可支,屁顛屁顛地將那根毛線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地挽著,還響當當地掩耳盜鈴來著:“老大,還是你最愛我。”就是在洗手間某人也會不失時機地糾纏,一如既常涎著諂媚的笑臉,嘴里唯唯諾諾竭盡甜言:“老大,今天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衛龍漢選擇無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裝聾作啞。“老大,今天你還沒親我耶。”本來想繼續無視,結果後面的男人突然跳上他的背,把他勒個半死:“親我個嘛,人家想要嘛。”……衛龍漢俊美的臉上頓時布滿黑線,毀容的程度簡直勝過被濃硫酸潑過的臉。“你他媽的……給我下來!”然後兩人化身為摔跤隊員,像兩個巨大的漩渦攪拌在一塊,所用之處,廢墟一片。“嗚嗚,老大……”周思作的背被撞得青一塊紫一塊,但就是不肯落敗,結果被衛龍漢按在墻壁上,打了五十下屁股,才乖乖地滑坐在地上不敢奮起直追了。等他第二次上廁所發現男人還蹲在原處,可憐巴巴像被遺棄了的小狗,看見他來趕忙搖著尾巴翹著嘴巴亮著眼,對他散發著荷爾蒙。然後又垂下頭,頭發落寞地搭下來,衛龍漢嘆息一聲,收回跨出去的腳,轉回來,把他拉進懷里,親了親,勉為其難又真摯柔情,然後周思作露出感動死了的肥皂臉,鼻涕口水在人家的衣服上沒完沒了地蹭來蹭去,順從地被老大牽出去,手指比著大大的V字形,一張臉笑得像朵迎風招展的花兒般一塌糊涂地煽情。晚上最是讓衛龍漢頭疼,有種惡靈纏身的感覺。周思作一到家就鉆到浴室大洗肥皂泡泡澡,用鴨嗓子將那些經典名曲大聲挨個唱。出來明擺著就要監守自盜,穿得比賣身的還少,還自以為風情萬種絕對引人大快朵頤地弄出毛骨悚然的一顰一笑,在他面前轉啊轉搖啊搖。衛龍漢徹底被搞昏了。“老公,上床。”衛龍漢看了一眼床上擺著貴妃醉酒的姿勢的男人,顯得格外不倫不類,感到頭大如斗,太陽xue劇烈地跳動。然後他站起來,決定好好教訓下這個萬年發情狂。周思作見那人終於有所響應了,高興成了個豬頭,對來勢洶洶的男人緩緩張開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