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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跑到我們的娛樂場所把客人都趕出來,給它洗桑拿,又跑到洗腳城,叫所有的按摩師給它洗腳按摩,還跑到游泳池,把豬放進正在游泳的貴賓中,把人家全部嚇出來了,這幾天投訴電話都打爆了,你非要惹老子生氣嗎,啊?”‘啪’地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周思作哭喪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老大,往事不要再提,好嗎,是我不對,嗚嗚,今天你就強jian我吧,我絕對不反抗,享受就是了!”衛龍漢抬起手狠狠給了他腦瓜一下,陰陰地說:“像你這樣亂來,還有哪家夜總會敢把看場權給我?明知道孟藍光有他哥哥在背後撐腰,你還往槍口上撞,這下好了,到時候別人追究下來,我也難逃其疚!”周思作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就滿肚子不爽,不誹謗個他幾句不安逸:“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個娘娘腔,雞雞一點硬度都沒有,除了會打小報告,翹起屁股對他哥哥撒嬌……”“你還說!”衛龍漢顯然是氣極了,給了他一耳光,“明知道藍幫在很多生意上都不成熟,最忌樹敵了,我沒搞懂,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還這麼不知輕重!”周思作自知理虧,不敢再說,他扁了扁嘴,轉過身抱住男人在他懷里亂蹭:“老大,你還是那麼美。”“不要轉移話題!”衛龍漢抓住他的頭發使勁往後扯,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氣直往他的懷里鉆,兩人拔河似地對著干,一會地上就落滿了被扯下來的頭發。衛龍漢懶得跟他玩,直接給了他小腹一拳,“呃……”周思作很快就軟作一團,可憐兮兮地搖著眼睛,身體被扯離,指甲卻掛著人家的毛衣,牙齒鉗在僅有的那顆扣子上,準備斗爭到底。“放開!”衛龍漢舉起拳頭,大喝一聲,周思作委屈地嚶嚀一聲,眼睛水汪汪的,嘴巴扁成兩只甲魚。直接把他扔在床上,打開箱子手銬腳銬一股腦招呼過去,周思作像條美人魚在床上擺了擺尾巴:“原來老大你想玩SM啊,要玩就直說嘛,何必彎過來彎過去,我哪一次沒有配合你?真是的!”衛龍漢感到神經啪地一下斷成兩截:“你給我閉嘴!今天我要教訓你并非全是那些原因!”周思作點了點頭:“我知道,匹夫無罪,懷洞其罪嘛。”衛龍漢都快變成氣胸了:“日!我告訴你,再這麼下去,我也保不了你!”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周思作抬起勉強夠得著臉的手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一起離開這里有多好啊,成天在刀口上舔血,洗錢洗到骨折哪里自在了?賺再多的錢最後還不是要一貧如洗地蹲監獄……”65“閉嘴!”這下衛龍漢真的惱了,他最討厭有人提這些事。“我看今天你是反了你!”一把扯掉男人的褲子,食指和中指就重重地插進他只有一墻之隔的yindao和肛門里。“啊……”周思作疼得大叫,身體微微蜷縮,又大義凌然地打開,雙腳鉤住老大的腰拉過來,春風滿面地yin笑著:“別人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真要是那樣,老大你就有兩根雞雞是不是,也不會吃著碗里顧不了鍋里的。”“哼,”兩指在他內部狠狠一剜,看著對方煞白的臉,衛龍漢笑得格外惡毒,他從箱子里取來兩根管子,一頭卡在他的yinchun里,另一只套在括約肌上,然後分別注入白酒和辣椒水(汗),兩種液體分別沿著yindao和腸道流進去,淌過指甲在上面留下的傷口時,周思作頭發都差點痛白了。特別是yindao那種對刺激性液體相當敏感的地方,就是沾著點肥皂水都要不舒服好一陣,而白酒這種烈性物品光是氣味就夠它痙攣不止了。“變……變態……”周思作兩手緊緊抓著床單,臉上扭曲著一道又一道深深長長的溝壑,雖然不反對男人在他身上趣味性的折磨,但這似乎有些過了。其實早在他告白男人卻守口如瓶的時候,他就想要放棄這段感情,不然永無寧日。於是在那天深夜,他爬起來舔他的腳趾,狠狠地惡心自己,作賤自己,但他的思維無奈像反方向的鍾,永遠走不到美好的終點,處處敲響喪鍾。然後又陸續被注入甘油和清水,男人把他當臟東西般洗了幾次,才扯去管子。而周思作已經堅持不住了,但他的身體再怎麼潰爛,心里對衛龍漢的愛戀始終存在。刻不容緩。其實他很恨這樣的自己,兩人之間的似愛非愛若即若離根本就是一個慘絕人寰的陷阱。要麼分道揚鑣,要麼永不分離,就是不要愛恨糾纏。在衛龍漢取出一根雙截棍似的電動陽具時,周思作有點怕了,開始產生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雙性的特質才被男人列為獨一無二的玩具,其實他自己也想過,自己為什麼會愛一個男人,是因為身體里嵌著女人的一部分?女人的愚蠢和男人的固執中和在一起讓他對一份無望的感情想入非非?答案并不是,雖然老天給他開了個莫大的玩笑,但并沒裝錯靈魂。而感情是一種血性的東西,有晝夜之分,有四季之別。有時會黯淡,會萎靡,會厭倦,而更多的時候,將是百折不撓,欣欣向榮,像一片會過濾二氧化碳的綠葉,會把那些悲觀失望的情緒抹平,放出充滿小強意味的快樂和勇氣。這也許是他想得最多的一次,卻偏偏是理智的喪失。他不愿意面對如此復雜的自己,在他眼中,很多事情都應該是簡單的,是或者不是,愛或者不愛。可是卻有人非要把它繁瑣化,就是用現今最龐大的計算機也演算不出多元化的答案。這讓他很煩。那根雙截棍分別進入他的那兩個器官,開啟了玩弄的程序,不辱使命地讓他呻吟出來。這一刻,周思作突然覺得心痛欲裂,在體內震蕩旋轉的塑料棒像兩只瘋狗一樣,咬著他的自尊心不放。“啊……”他感到全身冰冷,不斷有濕液打在他光裸的大腿上,他很想閉上眼睛,這是一次侮辱,他敢肯定,一直以來,自己都把男人給他的懲罰當作愛情等量代換。這是多麼離譜的錯誤啊,如果他真的愛我,會這樣對我嗎?“怎麼,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的調笑原來也許會把他臉羞紅,現在只有惡心,衛龍漢見他面無表情,閉口不答,以為他不怎麼得趣,便掏出鐵針對著他的馬眼刺了進去。周思作身體軟軟一跳,臉轉過來倒在床上:“拿出去!老子不喜歡這個!”“這恐怕由不得你。”衛龍漢絲毫沒發覺他的異常,或許他從來沒對他用過心,似乎在男人露出令人驚覺的一面時回以適當的心悸便是功德無量,仁義至盡。卻不知道平時即使不那麼明顯的對男人的關懷和細心,也要比他在某些時刻被動地回應更要讓其感天動地,刻骨銘心。66“你說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衛龍漢的右手掌握住男人的後頸,將他的頭轉過來強行對著自己。捏住脖子像擠牛奶般用力的手,讓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