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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順著臉頰上爬,深入濃密的頭發,猛地拽緊。“睜開眼。”t一個熟悉的聲音正用不可違抗的語氣對他命令。周思作只有照做。其實這也是他的意愿。無論男人離他有多近,心中總是對他有些想念。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并不是你愛的人在你面前卻不知道你的心意,而是他明明知道卻不回應你,甚至享受地看你苦苦煎熬翻來覆去。衛龍漢放大的臉就在面前,修長的眉毛,挺直的鼻梁令人心悸的立體。特別是他的體味,因為近距nongnong的,讓他感覺就像聞到了天堂的花香。明明那麼真切卻又遙不可及。男人的身體離開了,一股失落充斥滿他的心房。活著的意義似乎黯淡了一些,卻又因為某種希望而逐漸明朗。“以後你想上我的床,就得滿足我的癖好。”男人說著,又是狠狠一鞭,抽在他麻木的腿根上。剛才經歷了那場滑稽的性交,周思作依然是渾身癱軟,下半身似乎藕斷絲連地和他的腰部連接上。前面兩鞭只是起到預熱的效果,打在yinnang上的第三鞭才完全喚醒了他的痛神經,他突地挺了挺身子,委頓下去時已是被抽了骨頭的無力,但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他對視。“腿張開!”衛龍漢將鞭子一圈一圈地纏在手腕上,揚起下巴,一字一句地逼他認識羞恥,“聽到沒,別讓我說第二遍!”周思作的眼睛奇怪地亮了亮,爾後服從地慢慢張大腿,即使是一個微乎其微的小動作,下面傳來的撕裂感也足以讓他咆哮一番。“啊……”男人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了幾個圈,出其不意地抽在他的yinjing上,周思作感覺那脆弱的地方似乎有個火團砸下,持續地烙燙。畢竟他從沒有當M的經歷,反應難免生澀,殊不知這正是主人看好的,愿意花盡心思所玩味的。“閉緊你yin蕩的xiaoxue,還有下面那張狗嘴!”“靠!”男人用那種若無其事的表情道出下流至極的污言穢語,高明又另類地挑戰著他的極限。周思作完全沒有經驗,一來就遭了他的道。接連又是幾鞭,鞭鞭正中紅心,抽得他都有點顛了。“啊──”特別是打在他yinchun上鞭子,重重的力道抽開他的唇瓣,直擊陰蒂,飛開時還帶起一些yin液,而下面的小孔怕是連鎖反應,跟著大力收縮,括約肌痙攣得失了彈性。“不,不要……”嘴巴已經咬得破碎了,如今被男人一咬,又出了不少血,嘴里一片腥味,有種內出血的可怕幻覺,幾鞭下來,周思作怕了,把腿閉得緊緊的,恨不得化身為人魚,男人見狀,也不阻止,就狠狠地抽他的大腿,小麥色的皮膚上交錯了幾十道鞭痕,那人意識到逃避是無用的,才放棄了合攏大腿的蠢勁。“呃……”歹毒的鞭子見縫插針,一逮著空子,就從不同角度變換著力道直取他的花唇,沒一會周思作全身抖成了個篩子,破娃娃似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衛龍漢一點都沒饒過他的打算,鞭子依舊劃著大大小小的弧度扔在他紅腫的yinchun上,那可憐的花瓣被打得蹦蹦跳跳,被不斷泄出的yin水洗得發亮,陰毛更是打了一層摩絲,沖得高高。“呃啊,哦恩……”男人已是神志不清,大開雙腿像個獸夾,在深處的陰蒂被一鞭抽得充血歪倒時,‘啪’地一聲猛地合攏,繼而像被抽干力氣似地張得更開。屁股下的床單濕透了。他再沒有勇氣去看男人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他的靈魂陷落到最深處的已被時光所埋藏的記憶里。它們是腐爛的根本不值得刨根問底,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他饑不擇食地充當慰藉。以前每逢生日,他都是孤單的,沒有朋友為他吹滅蠟燭,劃開蛋糕,逗他開心。只有他一個人,沈淪在黑暗里,消磨著內心深處的憎恨和孤寂。曇花一現的灰暗童年,被時間洗得發白的如同白骨森森的過往,以及第一次遇到男人心悸到荼糜的心情。真的,那一刻他好開心,他如同螻蟻般的生命終於地震了一次,那些壓得他喘不過氣的過去一一崩塌,成了一片不再被他記掛的廢墟。30見差不多了,衛龍漢取出個大號偽男根,插進他張得大大的不停吐出yin水的花xue里,機關一撥開,那玩意便轟轟隆隆地振動幽轉起來,“啊──啊──”男人的堅持已不再,只剩赤裸裸的脆弱,以及墮落的靈魂在那飄逸。周思作的嗓子都叫啞了,淚水汗水混作一氣,唰唰滾落幾乎把他的臉給脫了層皮。衛龍漢欣賞了會,又如法炮制地在他的肛門插了根電動香腸進去,這下不得了,男人哪里受得住下面唱著的雙簧,整個人都瘋了,身體抖得快要壞掉,衛龍漢皺了皺眉頭,將東西取出來,放了他一馬,去衛生間弄了盆冷水,潑在他身上。周思作一清醒,就看見男人手里拿著個微型機械人,沖他獰笑。上都上了賊船了,半途是跑不掉的,就像藍劍的幫規,只許入不準出。“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他媽受不了了……”周思作發現自己說話都絞舌頭,他是真的怕了,這可比玩蹦極跳的時候繩子斷了還要刺激百倍啊。“好啊,那學聲狗叫。”“你……你放屁!”這個玩笑也未必太離譜了吧,他突然覺得面前這個男人,變得可怕極了,而自己被搞得死去活來依然不肯低頭的倔勁仿佛也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就是不肯認輸,“你怎麼不跪在……老子面前磕頭,媽的,做你的黃粱大夢!”“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周思作不知變通的愚蠢正好被他借題發揮,失去了痛打落誰狗的機會,才能迎來更精彩絕倫的摧毀。“這個叫‘SM法師’,SM界最新產品,我可是花了大把錢才把它從黑市拍回來的。”“來吧來吧,屁話少說,”周思作也不怕了,反正又不會死人,“又不會少塊rou,你有什麼招式就盡管使出來,讓大爺我給你點評下,你可以拿去反饋給廠家。”衛龍漢笑了:“有骨氣。”這句夸獎讓周思作感覺自己真陷進了什麼深牢大獄。在那家夥被放進yindao時,他笑不出來了,事先沈住氣,免得等下火燒屁股似的讓人看了笑話。那冰冷的東西動了一下,再動了一下,做了會伸展運動,才慢吞吞地往里爬去。周思作大氣都不敢出,臀部夾緊了,而那東西相當智能,對這副身體進行了一次徹徹底底的分析,才開始大展拳腳。它很客氣,先小小地電擊了一下,男人一下不軟都不行,等擠在一塊的媚rou散開去各就其位時,它發出了一長串咯咯的浪蕩的笑聲,周思作翻了個白眼:果然物以類聚,這家夥和你一樣,是他媽個變態。里面的東西似乎耳朵尖得很,聽到了他的腹誹,開始加熱起來,燙得男人直哆嗦,在即將夠到釀成燒傷的溫度,又忽地冷卻下來,伸出四只纖細的鋼鐵觸角,這刺刺,那戳戳。找到了一個理想的地方,觸角上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