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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心推拿了幾下。男人的腿根開始劇烈地顫抖,雙腳想要合攏,卻力不從心,像蒲扇扇了幾下,又恢復大開的姿勢,膝蓋繼而繃緊,小腿往上曲。在手指突然用力旋轉的時候,腿倒了下去,氣若游絲地微抖輕顫。“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多汗?”衛龍漢寵溺地拍了拍他的臉頰,用一種連白癡都聽得出來虛偽刻薄的語氣:“我的技術很好的,思作,不要怕,沒有人在床上不夸獎我弄得他舒服的,對你,我更是會盡心盡力?!?/br>男人聽聞嘴抿得更緊,眼皮里的眼球缺氧般地慌亂掙扎著,不知多少淚水不見天日地被關住。他知道周思作難受,但這就是他要的,皮rou之刑對這個男人來說,算不得什麼,只有心靈上的傷害才能起到虛妄退散的效果。衛龍漢玩了會,改用手指夾著一抹花瓣,輕輕拉扯,再放到另一瓣上擠在一起揉搓。這樣一來,男人很快就守不住防線了。一些濕液暈了出來,被沾在指腹上慢悠悠地四處涂抹。周思作只覺那人手指所過之處,無不挑起酥麻之意,脹痛之感。身體內部,有一團火放出火舌沿著內壁細細麻麻地攀爬上來,如同毛茸茸的壁虎?!斑馈灰抢铩 痹谀歉种竿黄茖訉盈B疊繁瑣的花瓣,刺入甬道左右扎弄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一聲吟哦,身體繃緊又張開,也許是緊張過度,竟再也繃不緊,四肢越來越軟,快化作一灘泥水浸入床鋪。“你到底在我脖子上扎了什麼……”為了分散注意力,周思作不得不找個人神共憤的話題來振作不斷沈淪的意識。男人伸出右手,朝他晃了晃中指上的戒指,周思作睜大眼睛,想要努力看清上面的陷阱。發現原來是上面聳立的那根刺把自己給扳倒的。“肌rou松弛劑?!毙l龍漢得意地笑了笑,繼而又面無表情,發了狠一樣,直接過渡到三根手指,重重地在那抹深邃的柔軟里擺來擺去。“啊……”男人小弧度地弓起身子,柔韌的細腰上下聳了聳,又癱軟下去,一會咬著嘴一會放開唇,怎麼也出不勻氣。小麥色的胸膛上滿是汗水,點點滴滴,或流,或轉,或暈。上面的兩點rutou,粉紅粉紅的,像兩只果凍,跟著起伏的胸脯晃幽幽,秀著誘人犯罪引人遐想的彈性。“瞧,一個前戲都搞得好像我在插你樣,是不是嵌在男人身體上的女性器官要更加脆弱和敏感?”說罷三指扣攏,猛地向下壓,花xue上方打開了一個口,衛龍漢低頭看了看:“好深啊,黑洞洞的,怪嚇人的?!币凰墒?,被壓迫的嫩rou彈了回去,封了空隙,在上下閉合的時候,一些透明的液體汩汩流出,之洶涌,伴隨著男人的呻吟一下子就流滿了股溝。“混蛋……”周思作滿臉漲紅,忍無可忍地罵了一句,就是罵他個十句,也是不解恨的。剛才小小的高潮,在他臉上留下了羞愧和屈辱的痕跡以及情動的余韻,男人大概無法接受,心里長滿了芥蒂,又是怒又是悲又是不甘心,“你混蛋!混蛋……”漸漸,周思作的怒火淡了下來,眉間盡是糾結,嘴唇越顫越頻繁,上一秒還不共戴天,深惡痛絕,下一秒便自暴自棄,傷心欲絕,豆大的淚珠嘩啦啦像要砸死人般地打下來,“混蛋……”衛龍漢不得不停下來,停下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些為難有些窩火有些無奈。這家夥平時老沖他吼來吼去,別人都對自己恭敬得不得了恨不得做他衛龍漢的痰盂,只有一個人對他直呼其名,把他當作野孩子陪他打個頭破血流的。這種味道,說不出來,挺像四川菜,辣乎乎的,眼淚都辣了出來的欲罷不能。但也挺討嫌的。就像剛才,這人把他當作學習審時度勢的試金石,可惜他火眼金金,不出一秒就淘汰了他的演技。哪知一不小心沈入了欲海里,不開心,覺得作賤了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搖身成了個淚人彈劾他的不良居心。說這人故意的嘛,這無助的戰栗又不像裝的,但是周思作慣有的強硬讓他偶爾的軟弱根本毫無說服力。“好啦,哭什麼哭,女人能夠模仿男人的堅強,男人又為什麼不能體會女人的高潮呢?”真他媽個別扭受,衛龍漢勢在必得不厭其煩地一笑。怎知這人突然不哭了,變臉的速度之快,那表情好像被活埋了的人在雷雨之夜爬出來,滿臉的不報仇雪恨,誓不為人。只見他突然彈起來,手一揮,衛龍漢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忙搶先奪了床邊擺設的花瓶,哪知這只是周思作誤導人的假動作,手在半途收回來,抓住他的右手,猛地往他身上撇。還好衛龍漢反應快,夠敏捷,被戒指上的刺戳著前,手肘一轉,狠狠拐在那人小腹上,搞定了他蓄謀已久的反抗。“靠!”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鼻血都給撞出來了,衛龍漢也火了,一耳光刮過去,在格外響亮的‘啪’的一聲里,強行拉開他的雙腿,把咆哮著的yinjing用吃奶的力氣灌了進去。“啊──”身體內部最柔嫩的地方被突如其來的roubang撕裂,周思作疼得嚎啕,雙腿蹬了幾下,沒力了。受痛下意識拱起的腰,被一個重量壓住,差點吐出了腸子。剛才憑著自己身體有點抗藥的特質,反客為主孤注一擲。只可惜衛龍漢太厲害,自己和他比,是小小巫見大大巫,沒戲。男人懲罰性地猛力抽插了幾下,把他的一鼓作氣徹底搞成強弩之末了,才停下來,抹掉滿嘴的鼻血,怒不可揭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個手指印:“不錯嘛,小子,還知道反擊,老子真是小看你了!我看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曉得老子的厲害的!”說罷又捅了幾下,看他五官全打成了結,哼哼一笑:“他媽的都怪你,處女膜什麼時候破的都沒注意,”抽出男根手指在上面沾了些血,在他眼前晃了晃,“可惜了?!?/br>“滾你媽的!啊──”周思作急喘幾口氣,憤怒的臉突然笑得詭異:“哈哈,衛龍漢,你可愛的鼻子腫了,有什麼比這個更他媽的可惜啊,啊──”衛龍漢抓住他的頭發,沒命地往後扯,手同時逮住他的腰,男根在甬道里橫沖直撞,撞得個亂七八糟,“他媽的龜孫子,老子真不該對你手下留情,今天我不cao死你!”嘴邊罵著,腰越動越兇猛,那xiaoxue根本受不住這樣的粗暴,很快痙攣得翻白眼了,周思作歪著腦袋,發絲全都濕透了,嘴唇咬得稀巴爛,眼里仍囤積著暴烈的精光,雙手緊緊抓著被子,就像個暴斃的詐尸樣。“你他媽有本事就cao死我!cao穿我!誰怕誰!啊……哎喲哇……”“還嘴硬!你盡管硬好了!”衛龍漢將男人拉過來,讓兩人的下身貼合得更緊密,一只手將他的雙手鉗住固定在床頭,yinjing發狂般地亂闖亂擠一通,床吱嘎吱嘎作響,離閃架不遠了。周思作把頭轉過來,眼睛恨恨地盯著天花板,漸漸模糊起來,偏過頭在枕頭上擦干,又緩過來臉皮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