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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拿隨侍抵的就拿他們抵了。 “楊老板倒是好手段,能叫隨侍心甘情愿地替了她。我記得這位江家公子跟著她還沒到一年”,秦亮低聲同其他人說道。楊一善當初是如何將人家逼成隨侍,他可都還記得。 李盛巖不錯眼地看著那邊,他同秦亮想地一樣。甚至想地更惡劣些,他覺著楊一善當初收江行為隨侍的時候,怕就是防著今日這般局面。 “胡鬧什么”,吳大人還沒開口,楊一善竟先呵斥了一聲。“這么大的事,你一個隨侍能擔得了什么”。 “隨侍”,江行喉頭動了動,他望著楊一善的眼神慌亂甚至有些渙散,“隨侍不就是干這個的嗎?”。 楊一善總覺著江行還是個孩子,盡管如今他已經十五歲了,或許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娃娃臉。那張娃娃臉上這會兒全是驚慌。 “江行,你還記得我最早同你說的話嗎?我言出必行,你不用擔心。我不管別人家的隨侍怎樣,我的隨侍,他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 吳襄在邊上聽了,倒是生出些佩服來。想這楊老板小小年紀,倒是十分有擔當。 作者有話要說: 離周末又近了 ☆、楊成的心愿 “姑娘”,江行忍不住紅了眼眶,剛剛楊一善低頭不語地時候他害怕極了,怕她一張口就把自己推了出去。他十分煎熬,覺著還不如他自己站出來的好。可這會兒聽她這般說,心里卻并沒有好過,反而更難受了。 “我也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我不想走我爹的老路,做出什么叫人后悔莫及地事來”。楊一善心里盤算著,若是自己跟著吳大人去了衙門,吳量在外面周旋,吳大人看在她爹的面子上或許有個兩三年就出來了。可換做江行,他一個隨侍,又是替罪的隨侍,這一輩子怕是就要毀了。 “江行,你去找吳量”,多余的話楊一善也不說。 “可是可是姑娘”,江行憋紅了臉。他看了看吳襄,見他也沒什么阻攔的意思,便朝前一步,貼著楊一善的耳朵說道,“姑娘你今日有些不便,還是我去吧”。 聽了這話,楊一善剛剛一直慌亂地心,倒是好受了一些。“沒事,你只管去找吳量”,她說完沖江行笑了笑。“吳大人,咱們走吧”,她知道剛剛吳大人說地客氣委婉,同他走一趟怕是得走到牢獄里去。不過邊城有女牢,倒也不怕。 走到樓梯口,吳襄看見李盛巖,忙行了禮。楊一善也上前兩步,開口道,“十分抱歉,擾了各位的雅興”。都這時候了,她還不忘這些客套。 秦遠看著直搖頭,剛剛楊一善過來的時候,他見世子的眼睛都亮了下。怕是盼著她能說些別的,其實只要她開了口哪怕說句‘世子救我’,或是什么都說,只要可憐巴巴地望世子兩眼也成。保管她前腳進了衙門,后腳世子就將她給撈出來。可她倒好,還是那般疏遠客套。秦遠又看了看李盛巖,見他果然變了臉色,面有不愉。他覺著這楊老板往日看著聰明,到了這時候卻是有些不知變通。 楊一善果然直接被帶到了獄中。她悄悄給帶路的獄卒塞了一錠十兩的銀子,那獄卒也默默收下,想來是明白了楊一善其中意思。女牢有單間,一般關押地是品階高的女官,或是性格暴虐的女犯。楊一善這會兒使了銀子,那獄卒便準備將她關到單間去。 可兩人走到一半,卻被另外一位獄卒匆匆攔下。“女牢已經滿了,如今只能關到男牢去”。 楊一善心里一個咯噔,心道要壞。她又想給這位獄卒也送一錠銀子,卻是被推拒了。“楊老板,對不住了,這是我們牢頭的意思”。 楊一善這會兒徹底慌了,“我不用單間,我同其他女犯一起擠擠也可以”。 那獄卒并不同她廢話,直接將人拉走。楊一善連忙掙扎,“你放開我!如今我的罪都還未定,你們憑什么將我關進男牢房”。可那兩位獄卒并不理她,她又哪里掙地過他們,還是被拖拽著走了。 男勞與女牢連在一塊,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楊一善剛被拉扯進去,那些牢犯們都圍過來看,有地喊冤,有地罵罵咧咧。待見著了楊一善,又冒出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葷話。 楊一善這會兒手腳冰冷,她拼了命地往后退,可卻退無可退。那位收了銀子的獄卒,心里有些不忍,“這間吧,這間人少”。將楊一善帶到了一間押著兩名男犯的牢房。另一位獄卒把牢門打開,將楊一善推了進去。 官府的人剛走,吳量就已經趕到了繞余香。他在異鄉安一聽到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江行見了他,才有了主心骨,將下午的事大致同他說了一遍。然而吳量也沒什么別的門路,只能帶上銀錢去找王捕頭。可也是奇怪,這王捕頭既不在府衙也不在家中,不知去了哪里。 吳量到處找不到人的王捕頭,此刻竟出現在了忠王府門口。李盛巖回府的時候正好碰見他,便讓李漁上前問了問。可他卻只說找王爺有事,別的什么也不多說。李漁想著王爺能見他才怪,他一個小小的捕頭。可不成想,不過片刻,他就被傳了進去。 李盛巖直覺他來的目的與今日繞余香的毒發案有關,可那些同王府又有什么關系呢。 李盛巖心中疑惑,等到王捕頭走了,他便忍不住去見了忠王。 忠王坐在書房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見了李盛巖隨口問道,“你怎么來了?”。 “父王,我剛剛看見了衙門的王捕頭,他來做什么?”。 “一點瑣事”,忠王似乎并不打算同他說。 “我剛剛在繞余香也看見他了。他來是不是和繞余香的毒發案有關”。 “你剛剛也在繞余香?”。 “嗯。那看來真是因為這事了,可那與我們王府有什么關系”。李盛巖問出心中的疑惑。 “本來是沒什么關系,可衙門里的人將楊成的女兒給捉了去,那就有關系了”。 “楊家與我們……”,李盛巖說到一半,倒是想起了楊一善之前提到過的三個心愿。“父王,您當初到底允了楊成什么心愿”。 “那兩個心愿,說難也難說簡單倒也簡單”。 “到底是什么?”。 忠王望著案桌出神,似是想起了往事,“當初我問他想要什么賞賜,他說沒想好,讓我先允他三個心愿,我竟也就應了。沒過多久,他又來找我說是想好了,其中一條就是叫我護佑他的女兒一生平安無災。我本想著憑著他八面玲瓏的本事,他家女兒的事哪要我cao心,也就應下了。可誰知,過了不到四年他就去了。我叫府衙的王捕頭留意著,要是出了什么大事就來稟我。那楊一善性子沉穩,這些年倒是很少惹事,時間久了我都快把這檔子事忘了。今天這事也算是意外……”,兩人正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