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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一片混亂,他稍作調整,正要說下去,手臂卻被一直沈默不語的男人捉住──狠狠往後一撇。“呃……”華澤元忍著莫大的痛楚,仍是在腦海里急急轉著措辭。壓根沒發現,肖騰停下來等他并非要聽他說話,而是下了狠心要整他。全身軟得像稀泥,華澤元重重喘息著,準備開口,但施加在手臂上的力量又大了幾分,折得他幾欲骨折,感覺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意志都快到極限了,如果總是這般僵持,勢必沒好處,可是對方對他根本沒有憐惜之心,讓他終於脫口而出的仍是夾雜著痛呼和喘息。“聽我說……肖騰……聽我說……求求你……聽我說……”從沒這麼難受過,滿身的潮熱讓他如置身於guntang的巖漿中,汗水濕透了每寸肌膚,痛苦瘋長,從rou體蔓延至心臟,從心臟竄出,將靈魂血淋漓地扎透。“你是不是還要跟著我?”眼里透著昏暗的光線,鼻間是淡淡的腐臭,這個陰暗寂靜的巷子就像一場腐朽的夢境,里面的每個人每句話都顯得那麼失真。“不,我不是……”華澤元語氣哀懇,卻不知所云。在男人不復溫暖,透著驅趕意味的懷里,他不知所措地僵硬再僵硬。“你是不是還要跟著我?”依然殘酷的調子拖著長長的諷刺,沒有剛才那聲冷硬,卻是更為絕情,“嗯?”“是。”定了定心神,華澤元勉強點了點頭。“你不要走,好不好,這是個誤會,肖騰,相信我。”終於找回了言語,同時恢復了鎮定,他仰頭望向那張模糊的隱隱透著暴戾的臉,“我不知道步達生對你說了什麼,但你要相信我。對於你身處險境,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想到他會對你下手……”忽然一聲嗤笑,只聽那人說:“華澤元你裝什麼?現在你還能裝得有模有樣,真是服了你了。居然還有臉求我相信你?我信你什麼?信你狼心狗肺?信你心狠手辣麼?!”“肖騰……”剛才爆發過一次的恐慌再次席卷全身,一時焦急不安得很,“你冷靜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讓我很痛苦……”“痛苦?”男人冷笑,“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面。”見他要動,華澤元慌忙賴住他:“不要走。”半晌,男人一聲冷笑:“好,我不走。”話音剛落,身體就被壓向陰冷的墻壁。華澤元摸頭不知腦,下意識伸手推拒。但又發現,要做這個動作,就算是危險在即,他也萬萬舍不得。直到褲子被拔下來,他仍是懵懂不安,不知男人這番舉動作何解。肖騰剛才大鬧一場,先是對他恨之入骨,又對他視而無睹,絕不可能生出半分性欲,但是對方的種種行徑都彰示那不堪入目的意圖,碰到對方胯間不知何時隆起的火熱,這才篤定步達生鐵定對他下了藥。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76H~已不打算掙扎,被困在墻壁和男人之間的華澤元衣衫凌亂,雙眼通紅,十分凄慘。肖騰的確是被人下了藥,他醒來的時候就有感覺。出於對華澤元的嫌惡才沒有伸手去碰,可見他死纏爛打,心下煩躁,於是改變主意干脆就拿他泄欲。如今的情形,華澤元還是有些害怕,如果男人答應不走,他愿意拿身體去抵。但自己孕期未滿三月,孩子最為脆弱,不知是否經得起這場性愛的荼毒。雖然他總是覺得,只要挽回肖騰,孩子掉了也值。但事實上,他仍是舍不得這小小的生命殞在親生父母手中。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拿胎兒做賭注。左思右想,也只得盡量小心這一途。華澤元想的是,既然肖騰能忍這麼久,這春藥定不會太烈。但他大大的錯了,要不是男人心里對他的恨意抑制了藥性,怕早就干得他連同孩子灰飛煙滅。那個冷酷得似乎連血液都凍僵了的男人,壓上來時居然有了情難自禁的喘息。華澤元不禁迷亂地朝那份難能可貴的溫暖靠近。他想起昨夜,兩人間毫無遮掩毫無分寸的酣暢淋漓,那時灑在身上的目光是多麼柔情蜜意。到底是如何一轉眼,就物是人非了的?當那脈動著的粗大分身抵在花xue上猥褻擦弄時,華澤元臉頰一紅。幸好對方yuhuo焚身,沒發現他的私處已經翻涌過濕潤,又想到他們是在大街上,雖然是偏僻的一偶,難保不會碰上陌生人,頓時心中揣揣不安。縱然羞窘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但是對肖騰的渴望戰勝了他最擅長的羞怯。在男人沒進入之前,他幾乎以為接下來發生的情事定會像從前一樣曼妙,因為他仍是不愿接受肖騰是來尋仇報復的事實。當碩大的guitou闖進密所,毫不憐惜毫不猶豫地一插到底時,蒙蔽著心的幻覺才就此破滅。他苦苦經營了這麼久的感情到底還是破碎了一地。他甚至自暴自棄,不打算采取防護措施,就這麼讓他狠狠干到爽,孩子掉了不信他不後悔不動容。但華澤元沒有這麼做,原來兩人鬧矛盾都是肖騰讓他,現在換他讓讓肖騰有何不可?等他氣消了一切好說。但是要得到對方的妥協似乎遙遙無期。男人反剪著他的雙手,分身像刀子一樣惡狠狠地割著那受不住疼而戰栗的內壁。一下一下地,就如凌遲。華澤元咬著嘴唇,痛得意識陣陣恍惚。肖騰的進攻強而有力,具有極大的侵略性。不是要他告饒,不是要他痛苦,是要把他摧毀把他撕裂。他只有夾緊甬道,利用身體的鈍重壓制住那讓人天旋地轉的強烈搖晃。那麼痛,那麼痛,直到腿間濺滿鮮血,鼻間溢滿腥味,這樣的酷刑仿佛還沒真正開始。“呃……嗯……”他從來沒有這麼赤裸過,這是被人棄如敝履,肆意踐踏的赤裸無助。男人緊緊地壓著他,生怕他嘗不到窒息的痛苦,生怕他嘗不到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陰毒。粗暴的yinjing從各個角度撞擊著他,帶著惡意的刁鉆,憤怒的調侃。華澤元早就虛弱不堪,哪里經得起他這樣沒命的cao弄。幾次都昏厥過去,又痛得醒來。眼前是吸一口就會被蠶食的黑暗,潮濕的花道被那根鐵棒進到底狠狠搗鼓一番,破裂的傷得不到緩和承受著莖身一次次擦弄,也只有痛到讓人瘋狂時華澤元才掙扎幾下,又奄奄一息地軟在男人懷里,跟隨著對方勇猛的節奏起伏蹭動。“孩子……輕點……肖騰……我們的孩子……”模模糊糊的,他仍不住攀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耳邊苦苦哀求。他僅剩的力氣都消耗在了那微薄的抵抗上。但肖騰充耳不聞,在他緊致的xiaoxue里肆意沖撞,直插得他顫抖著喘息,失聲低低地哀叫,動作也不見得慢下多少。本想就這樣把他弄死,明天這家夥被發現光著下身橫尸街頭,肯定會上報紙頭條,但轉念一想,這不便宜他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