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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血性之後變成了本能,如果他停下動作,那麼就會沈下去不見天日,永遠(yuǎn)不見天日。其實這個時候,他走進(jìn)了潛意識。被別人侮辱傷害的記憶忽地栩栩如生了起來,仿佛獲得了邪惡的力量變得強(qiáng)大而不可戰(zhàn)勝,而曾經(jīng)因為還有一線希望尚沒得逞的自虐情緒,也翻身成了主人,不斷加深他的自閉心理,可即使他變得懦弱不堪仍是無法逃避,他不想面對的東西總是逼他睜開眼睛,就好像有人指著一片千瘡百孔、血rou模糊的皮膚,要你撥開那腐爛的肌理,數(shù)清隱藏在污垢和垃圾里的毛孔,那般難受惡心。然而劇烈痙攣的下體,那像要鑿穿腹部的絞痛,將他粗暴地扯回現(xiàn)實。華澤元睜開眼,不等自己看清周遭的事物,便一下,將後腦狠狠磕在床頭,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貫注在新的發(fā)泄渠道上。瘋狂的自虐讓他終於找回一絲快意。他幾乎痛到了極限,那是種被無數(shù)只手硬生生撕裂、被一刀一刀切成碎片,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榨爛煮透還要恐怖難挨,以至於被人抓住腰桿捧住後腦,完全無法動彈之時,他仍覺得天搖地晃,滿頭灰塵,滿目鮮血,身處地獄一般,不知身體斷成了幾截,不知心碎成了幾瓣……可以說,他從沒見過華澤元這副凄慘的樣子。就像儈子手刀下半死不活的獵物一只。雖然沒有血淋漓的場景,卻是那種直接的殺戮更要觸目驚心。當(dāng)他好不容易制住了男人自虐的舉動,才發(fā)現(xiàn)被皮帶捆住的那雙手腕已經(jīng)淤青破皮,隱約滲著血,可見剛才的掙扎是多麼劇烈,又如何垂死。他有些不敢看華澤元的眼睛。因為他曾經(jīng)體會過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絕望得不能再絕望的心情,他不想這些東西出現(xiàn)在男人的眼里。但他自虐似的,仍是對了上去,看了進(jìn)去,頓時只覺無法呼吸。當(dāng)他回過神時,卻發(fā)現(xiàn)男人根本沒有掙開眼睛。剛才只是他負(fù)罪而產(chǎn)生的幻覺,他只是想尋求一種平衡心理因此希望能夠接受華澤元的反應(yīng)給他的恐懼。男人靜靜地躺在那里。一直狠拽著床單的手已經(jīng)攤開來,露出蒼白的手心。那張臉仍是扭曲著,揪著的眉梢輕輕顫動,高挺的鼻梁布滿汗珠,嘴唇十分唐突地慘白著,頰上的肌rou繃得緊緊的,顴骨呼之欲出的樣子,臉部輪廓失去了本來俊朗的原型,毫無生氣。肖騰捧著他的頭,另一只手?jǐn)堉缓節(jié)裢傅谋常械襟w對方溫急劇下降的同時,竟發(fā)現(xiàn)他胸膛起伏得很不規(guī)律。“華澤元!”他一下就慌了,解開皮帶,抓住他的肩搖了搖:“深呼吸,華澤元!聽見沒有!”一邊拍著男人的背,一邊把嘴唇貼上去,給他渡氣,在喘息的空當(dāng)他大聲地叫,“呼吸!給我呼吸!”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只靠著本能折騰著,在華澤元終於有了點(diǎn)動靜,他趕忙給他順著胸口,并急切地將花xue里的殘留藥膏盡數(shù)掏出,那里面燙得嚇人,不停地抽搐,一指出來除了融化了大半的藥膏還有些淡紅色的液體,還好這些急救措施起了作用,男人艱難地咳出一口濁氣,轉(zhuǎn)危為安的跡象謝天謝地越發(fā)分明,他趕快把人抱起來裹上被單,偏偏在他忙得開膠無暇分心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他本想置之不理突然靈光一現(xiàn),想起這半途殺進(jìn)來的電話也許可以救命。“怎麼樣了?”那邊問。肖騰沒好氣一串連珠炮似的:“你不是說不會痛嗎?不會有任何危險嗎?……”李先:“你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事。他只是太緊張了,有什麼不妥都是因為心理壓力所致。所以說你得看著他,開導(dǎo)他。但切忌,不要心軟,那只會害了他。你必須明白這一點(diǎn)。我馬上就到,千萬不要弄得前功盡棄,相信我,他不會有事的。”這篇是憋出來的~~~~如果感覺不好,會議室留個言,我看重寫什麼的~~~~~~雖然我荒yin不堪,但絕對會對你們負(fù)責(zé)滴~(0。46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qiáng)強(qiáng)雙性生子)下部52虐啊虐~掛掉電話,肖騰湊上去:“有沒有好一點(diǎn)?”華澤元蜷在那,倒也不是虛弱得很,只是不答,眼神很淡很淡,淡得就像瞎掉了。不知著了什麼魔,他靠過去,將那人抱起來,用手,摸他的臉。其實很久之後,他還會想起,這個就好像插播錯了的片段。他摸著男人的臉,小心翼翼,仿佛在懺悔,仿佛在告訴他,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委屈。懷里的身體輕微、很輕微地顫抖著,雖然并不排斥他的碰觸,但也不再接受那可能是或者絕對是真實的含情脈脈。他的固執(zhí),因為太過不動聲色,而令人心疼。肖騰看著他,抱著他,吻著他,而這柔情無比、熱情似火的時間應(yīng)該是漫長的,可下一刻,就令人猝不及防地轉(zhuǎn)瞬即逝。沒有留下一點(diǎn)存在過,燃燒過的痕跡。那一刻,他決定了。將自己所有的溫柔朝男人釋放出。沒有保留的,因為他再不會有,第二個深愛的人了。做完這些,他拾起那個瓶子,將里面剩下的藥膏,全部涂進(jìn)了男人的下體。被抓住雙手的華澤元并不意外,仿佛知道,掙扎只是徒勞,他只是看著他,看著他做的這一切。沒有任何的異議。甚至一點(diǎn)點(diǎn)張開腿,方便他做那樣殘酷的事。男人簡直溫順得不可思議。肖騰微微吃了一驚。他有點(diǎn)不知所措,但還是硬生生地將心頭那股劇痛憋住,用最快的速度把藥膏灌進(jìn)了比起之前抽搐厲害了很多的花xue。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沖動,他害怕這樣的華澤元,他本來就是個不容易快樂的人,他本來就活得比別人遜色三分。可自己還這麼過份。但是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不管現(xiàn)實多麼讓人憤怒,多麼受人唾棄,它始終面不改色地橫在那。無法逾越,無法戰(zhàn)勝。因為它不僅是讓你痛苦的一部分,也是存在於你的感情和思想中的某些根本。畢竟你所處的世界就是這樣的,不變的直接導(dǎo)致你永遠(yuǎn)的迂回。它并不是天堂,美好的愿望都能實現(xiàn),潔白的花朵和幸福的芬芳你可以後顧無憂地陶醉。它不是地獄,上刀山下火海,十八樣刑具凌遲著你,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地要讓你不見天日。它其實不帶任何善惡和私心,或者它生為這樣令人非議的概念和規(guī)律也是情非得已。任何人,任何事,它都是無辜的。它只是不得不發(fā)生,只是不得不繼續(xù)。就這麼單純。肖騰感到不止身體,似乎連脊髓和心臟都滲滿了汗。他幾乎悲慟而又不是悲慟地矗在那,整個人很混亂,很混亂。這是個極度尷尬和難熬的,就是使勁想也想不明白,用力哭也哭不出來的莫名狀態(tài)。真的,他覺得眼淚就要流下來。然後在他最需要哭泣的時候,